吴云迷迷糊糊就要拿去脸上的萝卜,这东西实在是浸着凉意,却听男人一声话,便握着他抓住萝卜的手,将这冰冷的萝卜抵在了下面的穴肉上。
昨晚操得太狠,下面的穴肉还红肿着挤成一团,肥嘟嘟,热乎乎,彼时被碰到,少年下意识地叫了起来,语气有些许委屈,“疼、疼,好凉……爹爹,云云不喜欢……”
男人用那萝卜的头怼开肥厚的阴唇,只见那好似吸满汁的贝肉,顺势便流下一丝晶亮的淫液,只是这位置有些不好,任他怎么挤也难得再进。
他这样故意询问是在确定小孩到底恢没恢复。
许是心虚?不,不对,不该,他吴大军可从来不孬。
吴大军甩甩头,将这念头甩了出去,可自己一时又没法解答为什么要故意去问的举动,只是得到了这傻子那样的回答,听到了那声“相公”,他就莫名的舒心。
幸好这雨下的大,他们住的偏,只有他这不安好心的野爹能瞧见这一切
男人低问道,“云云,你说我是谁?”
许是太冷,少年瑟缩了一下,才别过脸来,徒睁着眼睛辨认道,“爹爹……不,是、是相公……云云好困……”
吴大军正要热了昨天的鸡汤,突然瞧到阶下被自己晾了一晚的萝卜,便准备切了一起放进。
“云云,来吃饭了。”
男人推开门,见小孩还是缩在被窝里,只得将他抱到怀里。
吴大军一怔,想到这玩意的出处,一时走了神,却见吴云抬起头,认认真真地说,“爹爹,以后云云一定也会给爹爹送礼物的。”
就这样的傻子,有什么能力给他送?
吴大军回过神来,有些想笑,心中不免阴暗起来。
吃过饭后,吴大军在屋里左右翻出一根黑绳,将昨天捡到的银饰串了起来,挂在小孩的脖子上。
这是小孩变傻前戴的宝贝,做工精良,虽有损坏,但是本是庇佑消灾的东西,倒也没什么嫌弃的,只是这会他没机会去买个好的给小孩换上,先将就着。
吴大军亲了亲他的脸,一抬头便见他摸着这小玩意,满脸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吴大军听着他小猫一般地呻吟,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肉臀。
“云云好好吃着,爹爹看云云太骚了,小逼里的水流也流不止,得好好堵着才行……”
话音未落,他见那吃了萝卜的小逼涌出一股热流,清楚这骚逼已经适应了,甚至从里面得了味。
屋内的烛焰轻摇,将两人的影子更清晰地投在墙上。
第二天醒来,屋外雨声滴答,凉意丝缕飘入屋内。
吴大军掀起被子,只觉得身上黏腻的很,再一看倒清楚了。
吴大军把他的腿加上桌子,这样一来,吴云几乎是整个后背滑到了他的腿上,将饱满软嫩的腿心对到几乎与桌子齐平。
虽然那被操得软烂好进,可少年还是受不住这冰冷的硬物侵犯,握着萝卜的手又推脱不得,好似是自己主动要用萝卜去满足下面的小洞一般,扭着屁股便要拒绝。
哪想他早被操出了反应,穴肉从开始的抗拒到这会早就殷切地蠕动,想要完全吃进萝卜,好让这截然不同的冰冷来止一止里面泛起的热意和痒意,一时反倒是方便了吴大军,几下便把这萝卜捅到了深处,只留下一长截细软翠绿的叶子在外面,看上去漂亮的很。
他索性不再去想,反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胡萝卜送到小孩脸前,“云云,看爹爹给你留了什么?”
这萝卜长得短粗钝圆,红艳艳的身子,翠绿细长的叶子,倒是好看得紧,这一压在少年的脸上,更显出他皮肉的雪白。
“云云乖乖把他吃下好不好?”
对。
吴大军满意起来。
刚刚做饭的时候他才恍然醒悟这小孩昨晚的怪异举动到底是为什么,他去林子里摘的蘑菇有轻微毒性,能致幻,只是寻常人吃了没事,他便没在意,哪想这小孩之前被烧傻了,神经比别人要敏感几分,昨天又猛吃,一时下便发生那样的情况了。
记着这只有自己一人,吴大军也没那么讲究,就给小孩套了件外衫,一坐到桌前,虚虚拢上的下摆便散了开来。
吴云坐在他怀里还迷迷瞪瞪,被摆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也不害臊,将雪白的身子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给男人看。
吴大军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只想卖了这小孩,或者,把他困在屋子里操得他下也下不来床,生一屋子的孩子。
男人有些恶劣地笑了起来,多让自己揉一揉他的骚屁股和骚奶子,倒是能买个好价钱,或者说,操得更舒服一点。
“爹爹,这是你送给云云的礼物吗?”
算,也不算。
在小孩的注视下,男人勉强点点头,哪想小孩一把扑上他,声音雀跃,“爹爹,爹爹!云云好开心!这是爹爹送云云的第一个礼物!”
真是个骚货。
吴大军在心里骂道,两只手又揉上少年胸前柔软小巧的奶子,听他愈加大声的呻吟,浑身轻颤,心中难以言说地畅快了起来。
不知羞耻的骚货,怎么还敢想着要别的野男人,碰一碰就流水,到别人手里恐怕连逼都被操烂了还不肯下床吧。
他记着之前的教训,昨晚射的浅,经过一晚那留在穴口处的精液大多被挤到外面,糊满了小逼和腿缝,少年的睡相太过于不老实,蹭来蹭去,一来二去,这满腿的白浊便都落到了他身上。
小孩昨晚太累,睡着不肯起,吴大军哄了半天仍是迷迷糊糊,只得先去洗澡,然后再给他烧水擦身体,忙活来去,又到了正午。
天还下着雨,雾蒙蒙的,也不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