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贯死了吧”春荷合上衣物走出内间,倚靠在塌上问道。
“死了,按您的吩咐剁碎喂狗了。”老鸨忙道,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剁碎喂狗的就是自己。
“嗯,很好”
一夜辛勤,第二日二人还在沉睡时,钱贯男根短还黑的话题已经传遍了花街,有些接待过他的妓子还出来证实,不仅短而且还很快不吃药硬不起来云云。
半天不到钱贯这个小商户就在京都小小的出了次名,虽然不是什么让钱贯感到高兴的事儿。但大伙儿乐于听啊。
不过钱贯并没为此羞赧多久,三日后他家就被灭门了。连只鸡都没放过。家主钱贯更是不见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啊啊啊~~”灯火摇曳,床幔上的两个人还在难舍难分的纠着,不过现在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春荷的手中,他挺动着腰肢有规律的在那个穴里进出着。
被撑的薄薄的穴口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可见是初尝人事。
“嗯~啊~啊~”情到浓时他低头亲了来财一口,来财脸上的脏污已经洗干净了,露出一张带了些异域风情的脸,高鼻薄唇深眼窝,瞳孔居然还是蓝色的皮肤也是漂亮的小麦色。
钱贯被丢出合欢楼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他羞耻的捂住身体在寒风中不住发抖,站在楼前不甘的大骂。
可惜换来的是周围人鄙夷的目光,这个土包子这么不懂规!
合欢楼的春荷公子是仅次于西风公子之下的美人儿,也是合欢楼男倌第二人,他十天只接三个人,别人都千金难求,他得到这么个机会不好好珍惜,居然这么欺辱。以后有得他受的了。
春荷笑的无害,还想再说些什么,床上的人呼吸突然变了,这是要醒来的预兆。
“我的宝贝儿要醒了,我就不留你了。”
春荷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后走进了内屋。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和水渍声。
“关那儿吧~~”说完手撑着头一副要休息的模样,老鸨识相的起身告退了。
“呵……”窗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房内,只有那身红衣红的灼人双目。如天边云霞。
“我找到了新玩具~”
“来人啊!!!救命!!!”春荷撑起身体手脚并用的往房门出爬,他有些受不住了,体内的那东西还在变大,那还在人不管不顾的索取着,肠子都要被干穿了。
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摆动,背后的来财都紧紧的贴着他,操的他又愤又爽。
在小穴紧紧的含着男人阳具的映照下,那挣扎的动作不知是真的抗拒还是欲拒还迎。
老鸨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那张就像娇花一般的脸,目光又望向内屋“那……那个男人……”
虽然被主子留下了,但是她也得小小的探一下口风,以后怎么对待那仆役完全取决于主子的态度。
春荷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感觉,虽然粗暴但是很爽,以后拿他做个玉势也不是不可以~那个男人长得很合他胃口,穴儿也是个极品,而且那个男人前后的第一次都是自己的,真是不想放手呢~
后来经官府查实是流寇作案,其实大家都清楚是合欢楼背后那个黑白通吃的东家所为,据说权势滔天。故而没人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小商户得罪他背后的势力罢了。
隔着屏风粉色帷幔轻拂,春荷小心的给昏睡中的来财的私处上药,初次承欢的地方被折腾的有些裂开了,春荷往那处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慢慢的抹匀送入“通知下去我这月都不接客了,下月看心情。”
“是!主子!”平时笑眼盈盈八面玲珑的老鸨在一边缩成了只鹌鹑,端正跪着头埋的低低的,身体不住颤抖引得她头上的芍药也跟着晃个不停煞是好看。
春荷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的摸了下身下男人的腹肌,也随之越加卖力“喜不喜欢,爽不爽,是不是比你那横冲直撞的蛮牛干法有意思的多~”
来财没有回答他,只是主动起身分开腿跨坐在春荷身上,把那根粉嫩的阳具吃的更深,春荷舒爽的呼出一口气抱着来财的细腰。
“宝贝儿~~亲亲我的角……”
钱贯站在门前叫骂了一炷香的时间,周围围观和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合欢楼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自觉这么下去也无趣而且他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只能灰溜溜的捂着下体溜了。
“屁股好大啊,像只肥鹅。”不知是谁嚷了一句,引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钱贯羞愤欲死。
窗边的那抹红不知是何时消失的,只有那盆翠绿的茉莉迎风舒展花苞。
春荷有些得意,眨眼间头上已经长出了一对冰蓝色半透明的鹿角,他舒服的挠了挠。
“那又如何?”红衣男子不以为意。
“不如何~不过是我能很爽你不能罢了~这么多年,你没真真正正的爽过吧!用原形就更不可能了,身为你们这样的种族不能用原形交配,真可怜~”
等到青楼的打手闻讯而来推开房门的时,来财真好达到顶峰,一个狠狠的插入在七八个人的目光注视下,在春荷凄厉又欢愉的惨叫中他把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交代在了这个极品骚穴里。又浓又多的东西涌入体内,激的春荷不住的颤抖。
“啊~~饶了春荷的穴儿吧……”被强行灌满的时候春荷无力的媚叫道,身体趴的低低的就像母兽在接受雄兽的灌溉般。
“我他妈花钱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