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开始后悔昨儿晚上就把琪琪送回招待所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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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清晨的阳光是淡溶溶的透明的颜色。
搁在以前,他估计还懵懵懂懂,不大明白怎么会有人这样说话。但现在么......
(〃?w?)
不再是小朋友的罗一徽僵硬转身,宛如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悄悄溜走了。
不像第十连的其他小菜鸡们,被自家连长浓厚又霸道的信息素统统赶到了200m开外,想打水都得绕道走。
越靠近罗一徽就越觉得不对劲。
空气中除了海风的气味,还飘散着若隐若现的花香,清清淡淡倒是不难闻。
伸手摸了摸小宝贝嫩乎乎的脸蛋,不好意思地笑道:
他下意识地展开来看,上面是一行电话和......似乎是房间号??
蠢帅蠢帅的alpha这才想起,貌似是演出当晚有个小女生塞给他的?
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怀里这个勾人的小仙子,稀里糊涂就接过揣在了兜里。
清风吹拂的午后,阳光在海面撒下跳跃的粼粼波光。
男人懒懒眺望着海天之间翱翔的鸥鸟,十分惬意地想摸支烟出来抽。
手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垂眸问怀里的小家伙:
罗一徽心里纳闷儿,被迎面而来的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哎?等等......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顿时恍然大悟:
林清禾闭上眼睛,假装他是真的在唤自己的小名。
这是他生命中最迷乱也最梦幻的五天。
做爱?,昏睡,再做爱?。间或吃一些必要的食物。
很没人性也很缺德。
......先说好,咱只是跟你借个种,任务完成了就别再来打扰我们得来不易的金贵小o。
讲得直白难听一点,无非就是这么个意思。
之前林清禾已经用各种办法拒掉了许多繁育中心给他分配的对象,个个都工作稳定未来可期,最重要的是不会整天在前线出生入死。
毕竟,如果因为配偶出了什么事而影响到娇贵omega的心理甚至身体情况,对实验室来说就得不偿失了。
林清禾猜想总繁育官已然对他破罐破摔,才会借着演出的机会把他“流放”到这儿来。
他亲得好急好凶,小o朦胧间似乎尝到了血的味道,连舌根都被吮吸得生疼。
在落入黑甜的梦境之前,他似乎听见那个人抵在自己耳边,喘息着一遍又一遍地呢喃:
“.........青青......青青............”
林清禾跟他在一起呆了差不多有5个二十四小时。他似乎还从来没有跟别人形影不离这么久过,就连保育员和最好的朋友都没有。
可真正算起来,其实也只是短短五天的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
昨天晚上,某人似乎要得格外狠,把小o细白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没完没了地进入。
罗一徽上尉哼着小曲,步履轻快地往第十连宿舍走去。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omega的可爱,小alpha心情好得不得了。
徽哥是个很仗义的东北爷们儿,自己这些天身心舒畅,就更加同情起那位母胎solo到现在的好兄弟。
林清禾侧躺在行军床上,曲起胳膊搁在枕边,出神地凝视着地面上那块亮晶晶的正方形日光。
今天是慰问团将要离岛的日子,他记得集合时间似乎是上午10点。
高大俊朗的alpha军官已经睡着了,胳膊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修长的躯体蜷成一个保护性的姿势。
......好你个齐铮啊!真tm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来接慰问团的汽船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开了,居然还拉着人家搁这儿%¥@#&......
罗上尉不忍直视地扶了扶额。
......齐哥最近中邪了?这咋还发展出养花儿这么娘们唧唧的爱好呢??
其实吧,正因为熟知我们齐大少心高气傲守身如玉的木头属性,罗一徽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所以,当他站在房门前刚准备敲,却冷不防听见里面传来绵软又甜腻的嘤咛时,小上尉吓得一个激灵,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尼玛齐铮那厮,没事儿乱放什么信息素?!!丫的易感期不是刚过吗?
小连长皱起眉,但脚下却不停,还是朝着不远处那个单间板房走过去。
他也是个顶a,加上跟齐铮关系好,所以虽然感觉不太舒服,倒也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略有些心虚地低头,只见小甜心支着毛绒绒的脑袋,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纸条上的那两串暧昧的数字。
......这就很尴尬了。
齐铮咳嗽着讪笑了几声,手一松,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就被海风“呼”地吹走了,瞬间消失在视线里。
“我抽根烟行么?”
小美人疑惑地抬起脸,扑闪了一下亮晶晶的杏眼,忙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结果齐铮掏了半天,一根烟也没掏出来,反而拈出个皱皱巴巴的纸团。
昼夜不分,废寝忘食。
似乎两个人都明白和对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皆是弥足珍贵,因此丝毫不想浪费。
整整五天,林清禾只出了一次门,是小连长抱着他坐在窗外面朝大海的露台上乘凉。
所以当俊美的年轻alpha将他搂在怀里,边吻他的唇边低声问他叫什么名字时,林清禾迷蒙大脑里那根警醒的弦被拨动了,支吾了好久,最终还是胡乱编了个假名。
姓氏什么的无所谓,反正,他也只会叫他青青。
.........青青......清清.........
当然实验室还是做了很多防御措施。比如给他注射了alpha信息素的抗体药剂,可以暂时防止被永久标记。
又比如逼他签下了“隐私保证书”,保证不透露包括自己姓名在内的所有身份信息。
其实林清禾并不想签,他觉得实验室的目的说白了,就是防止这些有今天没明天的alpha来纠缠他们精心培育的omega实验体。
他忽然就难过得想哭。
齐铮没有任何迟疑就把名字告诉了他,可林清禾却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名,当然编号更不能。
其实像他这样的顶o是实验室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若非迫不得已,总繁育官也不会送他来这种突击旅跟人家相亲的。
到最后林清禾意识都不是很清醒了,仿佛连骨头缝也全部被抽空,软绵绵的再也搂不住他的脖子。
齐铮干脆把他放下来躺在凌乱的被褥里,精劲的胸腹紧紧压住他,大手顺着藕段似的前臂抚上去,十指相扣地将他牢牢按在床上。
小美人陷在柔软的棉被里,杏眼半合,晕乎乎地张开小嘴配合着他的入侵。
他是特地来安慰和鼓励齐连长的。
一贯比较平易近人的第八突击连连长今天似乎格外高兴,一路上笑容可掬地跟遇到的小战士们打招呼。
然而让他略感奇怪的是,越往宿舍区走,人似乎越少。就连平时总是闹哄哄的篮球场都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