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人肉的味道,怎么样呢?”
徐立勋一摸裤子口袋,知道是人拿着枪的功夫把自己的口袋摸了个清楚。他决定以沉默应对。
“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喻樊挑起徐立勋的下巴,发现这个人仰着头的时候更符合自己的胃口,眉眼细长,嘴唇艳红,黑发湿淋淋的贴在额头上,反倒比初见更有一股劲儿。
“那我先说。”喻樊凑到徐立勋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顺着瞬间僵直的脖颈,来到通红的耳朵,恶意吹气,看着鲜红愈发蔓延,满意的后退。
喻樊连忙放下纸巾,瞟见了吧台上一连串的小血滴,正好连往一个沾满酒渍的圆圈。
喻樊伸手去扶人,手腕被“啪”一声脆响响的打掉,他愣在原地。而徐立勋双眼紧闭,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他从牙缝里憋出一句对不起,正想起身离开,肩膀被搭住,喻樊的声音在耳根响起“我想你是醉了,让我把你送回去吧。”
“不…”拒绝的词语被噎在齿间,酒精全化作冷汗流出了身体,他的腰间被一把冰冷的手枪抵住,抬头是和善的微笑和亮晶晶的眼睛“请跟我走吧,徐先生。”
“嗯,是同类人的味道。徐先生,你恐怕干的不只有法医吧。”看着徐立勋恐惧的眼神,喻樊高兴的打了个响指“bingo,答对了。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喻樊双脚踏在徐立勋大腿两侧的沙发上,胳膊架在膝盖上,双手合十抵住下巴,咧着嘴笑道“因为我闻到了,从那么多的人里,我一下就闻到你了,你还喷了香水,不管用的,只要你做过,那股臭味就深入你的骨髓了,你洗的再干净,我也能闻到。”
说着,他越笑越大,鼻尖几乎贴上了徐立勋的鼻尖。
徐立勋几乎是被拖着走的,男人的步伐悠闲得很,手指扣住他肩膀的力气却一点也不小,他几乎整个人被搂在男人的怀里。他此刻无比后悔来酒吧这个决定,但是又有一丝庆幸,希望今天过后可以用死亡来面对他所有的痛苦。
被拖着上了酒吧楼上的酒店,徐立勋注意到男人没有被任何人审查,自己也被员工们自然而然的忽视,只用一张卡,男人顺利的把他扔到了某一层的总统套房里。
“好好说说吧,徐先生,你一个法医,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做乐?”喻樊把人扔到沙发上,坐在茶几上俯身翻看徐立勋的警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