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从喉咙里溢出奇异的呼噜声,听上去既像兽类独特的叹气,又像人过于兴奋的喘息,他期待地等待着什么,即便那是他早就知道的、毫不意外的回答,他也依然渴望着得到心上人的应允:
“喜、喜欢的……我喜欢噬。”
“什么样的……都喜欢。”
修长的手指在很禁忌的狭处不断搅弄出声,咕叽、咕叽,少年模样的念愈发羞耻,颤颤巍巍的睫羽紧张地开合,既做不出迎合的举动,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就那么承受着——只要对象是噬,做什么都可以。
噬再了解不过了,因此也愈发怜惜,他总是对自己这个半身如此爱护,情愿为对方带去更多欢愉:“舒服吗?我要进来了、看看我——念——我的念,怎么总是不理睬我呀,你喜欢我吗?”
“嗯……呜、”
“唔、嗯,嗯……”
噬一边在念嘴角啄吻,一边从脑袋顶冒出两只精神抖擞的狐狸耳,小小的毛茸茸的,弄得念眉都皱了,痒得不行,想起开又被人亲揉得软成一滩水,只能发出徒劳的抗议:“别——”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念,变成男孩子了也喜欢,迷迷糊糊的样子也喜欢,被我弄烦了的样子也喜欢……和我亲热亲热好不好?”
已经足够软糯的小口一点儿一点儿吞没噬凶残的性器,透明而甜腻的腺液不分你我地交融,放肆地打湿了大片床单,在一片洁白中很是惹眼,昭示它的主人是多么淫糜多情:“啊、哈……呃!慢、”
“慢一点、噬……”
念连话都说不完整,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得手指蜷缩,浑身都绷出漂亮的弧度,连白色的狐狸尾巴都情难自禁地冒出,这会儿已经被自己淫液的沾湿了不少,微微地哆嗦着。
纱质的衣服早就乱得不像样,茉莉气味的银白长发也散落在肩头,念被发情期折磨得难耐,噬又何尝不是?尖尖的虎牙抵在人锁骨蠢蠢欲动,总还是舍不得咬,血气方刚的两个小伙子彼此哼哼唧唧磨磨蹭蹭,连三月微凉的空气都有了十分的燥热。
念的胸乳被噬玩弄得红痕交错,水红的乳尖是那片饱含情谊的胸膛上最浓墨重彩的果实,被噬衔进嘴里叼着,下身也并不闲着,透过纤薄的衣料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水光,让人脸红心跳。
说实话,肌肉分明皮肤黝黑的噬压在泛着光的白皙少年身上,此情此景即便在最香艳的梦里也太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