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觉他搂我搂的更紧了,便拍拍他的头,"我没事,都说梦做不得真。"
平时这个时候他定会被我拎出去挨训。
"你每日定要哭个两三遍。"他一听我这个话头,耳朵立马耸拉下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翻下来的耳朵紧紧盖住耳朵眼的动作就是阻挡我的声音,我一骂他,他就自动不听。
"太篱?"便宜徒弟立马掀开了耳朵,"你听我说…"
我从桌子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露出大半个胸膛的衣服,我甚至懒得询问一句宁轻舟的伤势就匆匆走了。
吱呀——
我尽量放轻声音,果不其然我的床榻上蜷了一个小绒团,脏兮兮的爪子垫在自己蓬大的尾巴上,黑白条纹的虎耳往后飞了两下,他模模糊糊睁开眼,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我抱。
他又把耳朵盖上了。
"……"
我想起最后我被抓时,这个便宜徒弟还替我挡了一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你去哪里啦?"奶声奶气的。我以前总觉得这个捡来的便宜徒弟一点都没有男子的气概,还特别爱掉金豆豆。
"怎么醒了。"我揪着他毛绒绒的厚耳朵把他塞进被子,我合衣躺上去,他一下子就滚进我怀里。
"师父,我梦到你死了…"那脏脏的爪子不抓被角,改抓我的衣服了。"你身上全是伤,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这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