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所、所以我心里也想要我的身体除了小珏,都不喜欢其他东西……”
他见少年果然有些松动的迹象,便更加着力地讨好着少年。南宫珏沉吟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地一伸手将他拦腰抱了下来,若无其事地道:“那些东西也是我在用,所以也是我的,你身体既然喜欢,那心里也要喜欢才好。”
谷靖书哪知道他思考的结果竟是这样,冷不防被他抱住,又还没反应过来,便三两步被带入了那座地下室里。
谷靖书简直就想哭了,哆哆嗦嗦地道:“小珏,别、别这样……一直含着,我会死的……”
“哪里会?前些天让你一直含着那串明珠,也只有变得更滑腻舒服。”南宫珏温柔地揪了揪他面皮,双眼晶晶发亮地直瞅着他,居然是诱哄的语气,道,“那些又没什么可怕的,尺寸比我大的都没几个,一起玩玩不会有事的。”
“我、我只喜欢小珏……”
谷靖书初看见时还有些惊奇之意,但被南宫珏不怀好意地往脸上瞟了一眼,心下突地咯噔一声,猛记起刚开始练武时少年打算用来“惩罚”自己的东西。
这个记忆让谷靖书嘴里不由有些发苦,而南宫珏脸上却满是兴奋之色,那神色在他当初拿起那“二十四桥明月夜”时有过,在把那小山一样狰狞可怕的玉势放在谷靖书臀下时有过,而现在……
谷靖书身上打着寒战,那被他紧握着的手也下意识地往后挣扎着缩了一下,嗫嚅地道:“小珏,我们还是回去练功吧……”
谷靖书拼命摇头,泪流满面地只道:“小珏饶我!我不要前面被插,会痛死的!”
他哭得那般惨烈,南宫珏再是强硬,也不由犹豫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固执地看着他道:“我不会让你痛的,只让你舒服。”
谷靖书只是摇头,他上两回被插入东西时疼得真是恨不得将胯下那根斩了下来,怎能相信南宫珏的这番话。南宫珏却抚着他的面颊道:“靖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瞧谷靖书惨然的面色,又将那簪子拿起来看了看,肯定地道:“这个不就是要拿来插进你前面的么,不用怕,我会小心地进去,让你舒舒服服的。”
南宫珏压在他身上,宽慰地诱哄着他,道:“这疼一会儿就过了,后面快活的时间却不是更长?况我早就说要弄一弄你这前面,这回正好做了。”
他这话一出,谷靖书泪眼觑见他手指间夹着那支细长的簪子,浑身肌肉乱跳,慌不失迭地一翻身就要逃了开去。南宫珏的反应却是何等的快,他身子才一侧,少年的手便将他按住,同时微微竖起眉毛道:“靖书,怎么又不听话了?”
谷靖书浑身直打哆嗦,这回却是真的害怕了,恐惧地道:“小珏,不要!”
“可是靖书这个样子,我还没好好看够……”南宫珏说着举目四望,他双眼锐利,一下便瞧见自己想要的物什,不由喜得在谷靖书股肉上掐了一把,身形一长,斜签着便飞到那呈放各种物什的架子旁,刷一下捋走两个玉环,一支细如发丝,光滑莹润的玉簪儿,并拿在手里看了看那簪头上雕着的细巧花儿,但见那花瓣儿舒卷,似开还闭,中间偏沁着一两丝红痕,更增颜色,绝不亚于那院中开着的真花。他满意地将这几样物什攥在掌中,身形倒飞,已又回到原处。
谷靖书正自大汗淋漓地与自身欲望作着争斗,抵抗着被后穴那东西激起的一层高过一层的快感浪潮,竭力压抑想要射精的欲望。那南宫珏离去回来,他全没察觉,只紧接着少年便覆在他的身上,一只手伸到他腹部上捉住那滚烫的阴茎,随即另一只手也摸上去。
谷靖书还没来得及觉着高兴,那龟头上便一凉,蓦地被罩了个光滑的圈儿上来。少年手上又从不留情,拧着那玩意儿就跟拿剑往人身上刺似的用力往他茎身上一压,虽那圈儿十分光滑,又有马眼里滴出来的许多淫液润滑,不曾弄伤了他,但被硬生生挤压的疼痛还是叫谷靖书“啊”地惊叫一声,几乎没手足酸软地扑面瘫倒在床上。
南宫珏心中偶尔想起初见他时那副全然沉浸在淫欲中的饥渴大胆,仍会觉得惊艳与怀念。也因此他日日总要找些新花样来将谷靖书刺激一番,好叫他什么时候再展现那种如同魔仙降世的令人惊心动魄的风情。
不意这一回当真见到,南宫珏反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情欲也早被催动,正看得面酣耳热地极想要提枪上马,谷靖书却是直被那东西便弄得几要昏厥。那肢体被干到无力的艳丽模样,南宫珏近来总因那时自己也差不多筋疲力尽而没法长时间地欣赏,此刻一看,那跨骑上去插进他穴眼的心思不免稍一犹疑,竟强自忍耐住了,道:“靖书,忍耐些,你不是只想要我么?”
他拿这话来激谷靖书,却叫谷靖书昏乱中简直不知所措,一个身子筛糠似的被那穴内东西震弹着发颤,那屁股脊背头颈又波浪般地前后上下摆动,前头翘得抵着了肚皮,只差那快感刺激的一声令下,便即会喷薄而出。
南宫珏只顾贪看他里头的旖旎媚肉,妖娆细褶,瞧他吞进了最里头,便坏心眼地抓住那截尾巴往外一拖,着手处只觉有些温手的热意,更是有趣。他将那物拖得出来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再塞进去,那嵌着铜珠的顶端蓦然又是“嚓”地一声轻响,旋运震动起来。
谷靖书被他将那物抽出去半条,魂儿便也似落了半个地只一声“唉哟”,屁股往后蹭动,只是讨好地想要往少年面前献上自己这已全然屈服的肥白圆臀。他也不知那棍儿里头嵌着的东西有什么特异之处,才穴口紧缩,打算再一用力吸啜进去,那物顶着的谷道外头半截便似挨了个昏天的闷棍,激得他屁股连同腰脊大腿都是猛地一震,接着一阵麻一阵酥,只叫他后穴里头差点便失了管制,那往常须得琢磨多时的骚水淫汁霎时间溪流化作小河般流涌出来,润得那物顶在穴内更是天生就该长在哪儿消他馋般地适宜。
他又是“哎呀”一声叫唤,只是声颤力弱,媚态带了八分,惊异却只剩二分,只觉那东西如同裹着个小青蛙似的鼓震着跳个不住,恰巧却又撞着了他一处敏感的地方,顿时前面滴露,后面淌溪,汩汩潺潺,只弄得胯下股间一片濡湿,而那腰腹脊背一下下地颤抖着,竟似乎承受不住将要瘫软下去了。
谷靖书生为男子,虽然甘心雌伏于他身下,但对自身长出些结实饱满的肌肉却是非常喜欢,闻言不免有些失望,道:“小珏不喜欢我长得结实些?”
南宫珏已经推开藏剑阁的大门,回头看看他,嘴唇儿一抿,道:“肌肉太硬。”
“小珏却是软软的……”谷靖书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来,他只是看到少年薄薄的唇瓣温润可亲,又想到少年纤细的身躯,忽然就动了色心。
南宫珏却正把眼往他那不由自主便吞吐起来的后穴看着,伸出一个指头往里头抻了又抻,只觉一经进去便被一股强力吸啜着,几要全被吞进肚腹里,成了他饥馁的美餐,便嘟囔地道:“一天总这样操心那样操心,却也不觉着心累么?快把屁股抬高,我要好好生生地拿这东西肏你一番,叫你舒爽到什么也操心不到!”
谷靖书本来性淫,被他手指头在穴里头转了几转,早觉着饥渴不已了,当下也不再另作他言,羞赧地只把臀儿高耸,这会儿却不摇动了,只怕少年找不准眼儿,插不进淫肠。少年吸取了教训,知道这柔韧大过硬度的东西用强的却是不好进,便自捉了那包覆着铜球的一端,旋磨着慢慢往他里面挤去,并道:“靖书,你要乖些,自己往里吃进去。”
谷靖书只觉穴口一圈冰凉的触感,被南宫珏慢慢厮磨着插进来,穴口紧啜,淫肠收绞,那物什却又不似真阴茎或角先生那般冷硬无情,一经吸啜便这里细那里粗起来,倒似个会自己伸长缩短的妙物。谷靖书不觉便爱上了吞吃那物的穴内触感,只觉那东西又韧又厚,绝类阴茎又自有其妙,不待南宫珏再行吩咐,已口中轻喘,臀眼收放,一径地将那东西往最里头吞吃进去了。
南宫珏得着个新鲜东西,兴趣正高昂得很,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也不等他有所动作,自己伸手将他推得翻过身子,倒也不嫌弃他这半天没听话动作地,将衣衫下摆撩起来搭在他背上,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那手儿就跟泥鳅般灵活地钻进他白馥馥粉嘟嘟的臀缝里,指头顶着那紧小的穴眼勾弄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握着那新成的东西往他里头塞去。
谷靖书倒不曾想他这般地猴急,也真是从未看到过这样耐不住性子的少年,那手脚姿势还没摆好,他便急吼吼地插将进来。好在那透明的东西也真是柔韧得很,并没有弄疼了他,只是也因那过于柔韧的缘故,不够硬挺,被拒在了穴口之外。
南宫珏见他这般紧致,倒是一下疼惜起来,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揉弄着他的臀瓣,一递一声地柔声道:“靖书,别怕,我弄疼你了么?”
南宫珏拿着那些东西,虽觉精巧有趣,却并不觉着那能让谷靖书与自己都满足得很,他看完了架子上摆着的各样物件,又拉开底下那柜子上的抽屉,瞧见一个上着锁的小铜匣子,猜度着那里头一定放着更为有趣的东西,便将它取出来,两根指头一捻,将那锁头搓得断开,掀开盒盖,仔细一看,不由大失所望。
原来那里头只安放着一层不知什么质材的透明东西,约有一指厚,按一按还带着弹性,极为柔韧。那东西中间座着一只龙眼大小铜质圆球,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少年虽然失望,但瞧它被安放得格外小心,也还是伸手拿起来掂了掂,但听里头微有响动,还没听出是什么,便觉掌中那铜球“嗡”地一响,蓦地震动起来。
这一下事出突然,饶是少年处变不惊,却也是好险没差点将它甩脱出去。但他反应迅速,手指一放一收,便将那小球又在掌心握紧,但觉它在掌中不住旋动震响,那力道竟能震得他手指轻颤,只是并无任何伤人之意。他脑筋一转,立时便有了好主意,更是紧紧将它攥在手里,趁势连那底下衬着的半透明物什也卷起来,将那小球仍放入其中,又把那透明的厚厚胶质裹着那小球扭成长条,掌心内力运作,登时将那一张四只角的东西揪作一条软中带硬,弹弹跳跳的透明棍儿来。
谷靖书这下更是惴惴,想他在旁看着,心里多少还有个底儿。此刻少年如此吩咐,焉知他会挑出什么古怪东西出来?他便桃红着两腮,把两眼水汪汪地来勾着少年双眼,故意地使个缠绵声儿,只道:“小珏,我只要玩你的东西。”
少年“嗯”地一声,那果然也是有些耐不住他的勾引,脸蛋有些发红。只是他性子坚忍,只睃了谷靖书一眼,便微一眯眼,两臂一屈将他拦腰抱起,跟着往那榻上一抛,令他骨碌着落到榻上,却是轻巧地着地,并没有碰疼了他哪里。
他一翻身半坐起来,却见少年兀自站在那架子边上,随手抽了根银的粗壮男形,抛在他的腿间,道:“靖书,你先拿它玩着,待我寻着了中意的,便来与你一道玩耍。”
原来这密室内却不是只堪堪放着些淫邪物什便罢,但见那一丈见方的室内,一壁是两臂宽的檀木架子高高耸立,那上头有银的玉的,长的短的,细的粗的,有刻花的有雕鳞的,有弯拐的有珠突的,形状各异,直叫谷靖书看了额冒冷汗。
那一壁又立着一人高的铁架子,上头却是密密麻麻地挂满着金丝的银链的珠串的玉碾的怪模怪样漏网子,这一个前头锁双环,那一个后头着玉势,也有鞭子,也有皮索,没得叫谷靖书浑身皮肉为之一紧,只恐少年见着了那些竟往自己身上套将来,勒得皮开肉绽。
再前头却安放着一张卧榻,头顶浑浑绿光下,那上头又独放着盏明珠为芯的芙蓉灯,便瞧得见卧榻头上有着许多个瓷的玉的瓶儿盒子,兼又有许多机关,只是他分辨不出作何用途,却也不敢往那榻上多看,只恐一沾上去就脱不了身。
却说那日南宫北翊回到府中,偷看了一回南宫珏与谷靖书那匪夷所思的欢爱场景,耐不下心头火烧,径自便去城外田庄找那谷云起,谁知却惹出连串的情孽纠葛来。
他那边情形自不消提,南宫府里南宫珏与谷靖书两人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当然也就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每日价过得悠闲自在,连那习武健身之事也全成了少年钟爱的新鲜欢爱方式。谷靖书的温柔劝导在这件事上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无奈只得随他一同如此荒唐。
那少年最是有着钻研的精神,对那武学姿势又熟悉得很,因此一天一个花样地玩弄他那后穴,却叫谷靖书好生担心自身被他那般毫无节制地玩弄,那里不久便会变得松弛无趣。岂知也不知真是练武的功劳,抑或是他本身体质特异,尽管头一日总被少年搞得筋酥骨软的,后穴连合拢亦难,第二日却恢复得极佳,叫少年每日总是忍不住用手指戳刺着他那处嘟囔着要让他再打开一些,好欣赏欣赏里头的风光。
底下没有灯盏,昏暗不明,以谷靖书的眼力,实在难以看清都有些什么。但南宫珏显然对里面很清楚,不知又将手在什么地方揿了一下,仍是细微的喀嚓声,那头顶穹庐忽然两边分开,透出淡绿色的朦胧冷光。
谷靖书抬头望去,只见到那上头嵌着一块玉璧般的物什,那光照下来,虽仍然昏暗,却因着这密室里放着的东西大多晶莹剔透的质材,被它映照得闪闪烁烁的,一时间倒是明亮得很。
谷靖书本来不曾有那些歪怪心思,只少年性喜新鲜,他那心性身子又受不得挑拨,此刻虽是有些儿羞怯,但被那些珠玉光华晃着了眼,不自觉地便眯着眼往那两旁瞅去,不意这一看却又吓了他一跳。
少年却是轻轻哼声,道:“骗人。明明什么东西进去你都喜欢得紧。”
谷靖书面皮一红,顿足道:“不、不管我这身体怎样淫荡,我心里头都是只喜欢小珏!”
他也不知给这少年解释那肉体和心里的区别,南宫珏到底会不会懂,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南宫珏的眼神便更柔和了几分,几乎便是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心里和身体,都喜欢靖书。”
“今天休息。”
“这……一日不练手生……”
谷靖书才说出这话,就见南宫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心头一喜,结果那喜悦之情还未彻底升起,就被南宫珏摸上自己脸颊的手和同时说出的话击得粉碎:“所以我要靖书的那里时时刻刻都好好练习,这却比你练那些功重要得多。”
南宫珏也不知晓不晓得他话里的意思,拉着他走进藏剑阁中。
那房间专用来收藏宝剑利刃,里面数十座兵器架上呈放着长短形状各异的宝剑,谷靖书还痴心妄想着细细欣赏挑选一把,南宫珏却目不斜视地拖着他一直走到最里头,也不避讳谷靖书在旁,伸手将墙壁上嵌着的灯盏一扭,那墙角一大块地砖喀嚓一声响动,往下沉了一些,同时向侧边缩进去,露出一个黑沉沉的洞口来。
地道?密室?
“怎么不要,堵着了前面,你才不会一下子便没了力气,会更快活。”少年说着捉住他那同样惊惧得左闪右躲的阴茎,低头瞧着那从包皮中伸出个光亮亮头的顶端,竟毫不避嫌地伸出舌头在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马眼上舔了舔,又才将那簪子对准那眼儿,作势便要插入进去。
谷靖书真是魂飞魄散,惨叫道:“小珏饶我!”一面竟是胆大包天地屈膝向上一撞,撞向了少年半悬在腿间的硕大阳物,身子同时拼了命地往床下滚去,再不敢尝试那痛彻骨髓的滋味。
他这一举动也是危急自救,少年被他一膝盖顶中,虽立即便反手压住那条腿,但这过于强烈的反抗与挣扎却叫他面孔立时一冷,身躯往他身上重重一压,那拿着簪子的手改作手肘一屈架在他脖子上,横眉竖目地喝道:“靖书,你干什么!”
南宫珏将那玉环儿硬生生挤压着套到他阴茎上,一鼓作气地将之直套到根部,又再接再厉地将另一个也套上,却是卡在那龟头底下,让谷靖书疼得极想喊疼,那后穴里的酸麻快感却一波接一波冲击过来,仍将他那物撩拨得直挺挺翘着,竟无法消下去。
谷靖书还没缓过气来,南宫珏已经一手抱着他的胸膛,在那红艳艳乳头上捏了一下,跟着便拎着个陀螺也似将他就在自己胯下滴溜溜地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上,两腿大张,露出那遭受蹂躏的肿胀阴茎来。
谷靖书这才哽咽出一声,道:“小珏,好疼!”
他怎么耐得住这种煎熬,忍不住哭叫道:“我要死了!小珏,小珏……求你帮我……你进来,我便好射……”
南宫珏却摸着他汗涔涔的股臀沉吟地道:“我进来,你便射么?”
“这以后你要插我多少次也好——”
那东西冷不防在谷靖书肠内震动起来,将谷靖书弄得不消片刻便涕泪交流,欲仙欲死,眼见他尝过少年百般滋味,也曾风浪里奋勇行舟,也曾峻岭上肆意跑马的身子转瞬便要丢盔弃甲,那后穴里肉壁被震得不住抖颤,穴口更是疯狂收缩,却始终碍于那棍儿撑着无法彻底收拢,反是内里那无限风光却全叫少年看在眼里,胯下那根肿胀得格外粗壮狰狞。
谷靖书快活得颠三倒四的,不住口地嚷嚷道:“小珏杀我,小珏杀我!”那眼角泪水,口角涎水,体表汗水,一阵紧似一阵地往外冒着,整个身子白里透粉,粉中晕红,胸前两点与胯下那物则殷红如血,衬着狂乱中披散下来的缕缕黑发,直是妖异绝伦的一副美景。
这却是南宫珏从那日见他在狼星魁身下承欢之后,再未看见过的狂欢之象。谷靖书同他好上之后,在这种事情上往往有所收敛,并不敢随意同他那般放纵,弄坏了身体。加上两人情意绵绵之际,他虽执拗,也往往适可而止,不似初识那般只管为着自己性欲满足便恣意玩弄他,得到的大多便不再是乱来的纵情狂欢,而是软语温存的融洽温馨。
他这样自得其乐,南宫珏的兴趣便也都集中在那透明棍棒大大撑开的他的内壁里去了。只是灯光不够亮,让南宫珏一再地将他两臀掰开,尽将那穴眼往光亮处凑去,同时懊悔自己竟没有记起往这棍子里再塞一颗夜明珠进去,那毫光照射,定能将里头艳红色泽,一动一静照得纤毫毕现,格外动人。
好在他眼力实在不弱,借着床头明珠的光,便也能看见那棍子渐渐深入的肠壁模样,并自我揣度着原来自己挺身插入进去之后,谷靖书的这穴眼便是这样大大撑开,任君挞伐的浪荡模样,胯下那火便也升腾得格外旺盛了。
谷靖书并不知他竟借着那东西在看自己里面,否则定然羞得双腿夹紧,任他千哄万哄,那物如何销魂,也绝不再吞吃它了。他此刻却什么也不晓得,因此一面摇颈摆首轻声吟哦,一面腰臀舒送大力吞咽,那下面口儿虽然未曾长牙生舌,吃起恁粗长的一根东西却是毫不含糊,片刻便吞得只剩下一小截尾巴在外,原本凉凉的那物也给他含弄得有些发热。
谷靖书最是禁不住他的揉弄,被捏了两下更忍不住气喘起来,那肥臀也不自禁地轻摆起来,后穴口微微翕张着,道:“小珏要弄,我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恐怕你总这样荒淫度日,令得我们俩将来都有些恶果。”
南宫珏听着不太欢喜,便在他肉最多的地方轻轻击了一掌,道:“你总是信不过我,难道遇着什么事,我便不会想办法解决么?”
谷靖书冷不防吃他一巴掌,虽然不重,可受到刺激,那前头一下便翘了起来,长条条的一根茎身连着个半开的伞样的龟头,在前头一晃一荡的如同那倒扣的金钟。他本来又要好好说教一番,岂知自身倒比少年还要先耐不住寂寞,不由地自个儿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我只是担心,有些事情不是想办法就能解决的……”
他将那棍儿拿起来在眼前张了一张,那棍儿顶端包含着那团铜质小球,此刻兀自在里头空隙中旋转震动,只是似是离了手掌,速度渐渐慢了。而那棍身上虽然扭得有些褶皱纹路,可还能看见被它挡着的对面的东西。南宫珏这可像是得着了宝贝,喜滋滋地握着它便转向谷靖书走去,嚷道:“靖书,你快翻身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给我!”
谷靖书闻言略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就看见他手里那东西欢蹦乱跳地四晃着,除了颜色透明,那样子竟不亚于真物的灵活。
他方才想着些忧愁心事,正思量着什么时候跟南宫珏好好说说,南宫珏却突然拿出了这样一件物什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晃动摆弄,他猝不及防,心头第一个念头却便是这物进去怕是舒爽得很,随即回过神来,又为自己方才“本性流露”的第一反应羞臊不已,那征讨自尊话也不好跟南宫珏说了,只面红耳赤地道:“你来么?”
他说着侧身去继续琢磨那些器具,谷靖书瞧着那镂着精细花纹的银制阳具,却有些哭笑不得。
他固然是体质性淫,虽有后天诗书礼仪的熏陶,纲常伦理的教导,对着少年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色欲之心,然而除却少年,他对其他人却也并没有那般龌龊的心思,更遑论面前是这冷冰冰的物什。
奈何少年从见他之时似乎就认定了他是个只要快活便没了节操的浪荡人物,虽则两人相见的场景也难免少年如此认为,可相处日久,他这种想法不免让谷靖书颇有些自尊始终被他践踏着的感觉。以南宫珏的眼光看来,这其实当然不存在什么看不看得起的问题,甚至可说他心中唯一惦念着的也就只有他谷靖书一个,但谷靖书纵然明白这点,心中却还是有些纠结,拿起那冰凉的东西竟自出神去思量心事去了,当然也就没有宽衣解带,自作玩耍。
好在南宫珏的兴趣还在那些多种多样的男形那里,他看得可是既仔细又津津有味,一时捉着谷靖书的手腕说道“这个古怪”,一时拿起只节疤骨突的玩意儿凑到谷靖书面前问:“可像那狼星魁的物件?”谷靖书苦着脸看他挑拣,对他的问话可是一句也不敢答,生恐他非要赖自己喜欢,便要往自己身上杵了来。
南宫珏看了一会儿,细细把玩过许多有趣物什,真真是爱不释手。他脸儿俊俏,手指修长,对着那些个淫浪东西看得专注,那神态倒叫谷靖书偷眼看了更是心动。只是他体力手段都比不过少年,而且还常吃少年反将一军的欺压,于是也只有自个悄悄咽着唾沫,一径去欣赏少年那可爱的模样。
南宫珏拉着他一路走一路看,口中时而喃喃自语着,却是没有决定到底用哪样东西比较好。谷靖书自然不敢有任何提点之语,只作哑巴好叫他当做自己不在侧。但南宫珏怎么会忘了要拿东西炮制的便是他,因此上走到一半路程,便命令道:“靖书,你去那床上躺好,把衣服脱了,自己先拿些东西玩着。”
谷靖书哭笑不得,虽耐心地跟少年说了自己那里若是当真太过松弛,于他于己都不会有好处,那少年却兀自好奇得很,近来对于观赏他蹲在自己面前吐出那些乳白色精液的模样更是兴趣浓厚,有时甚而亲自动手将他抱在怀里,把着他两腿叫他拉出来,令得那谷靖书觉着自己亦是越来越寡廉鲜耻,在他面前竟是什么丢脸的事也做过了,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这一日刚吃罢早饭,按照惯例应是少年练剑的时刻,南宫珏却一反常态,抓着谷靖书就往藏剑阁去。谷靖书练了这些天的拳脚,虽然说大半时间都是被他拿来当做有趣的姿势来故意捣蛋,那身体却也着实强健了许多,对于武术粗浅的道理也知道了些,兴趣倒是颇浓。见他带自己去藏剑阁,不由也有些兴奋,只道:“小珏是要教我兵器了吗?”
南宫珏哼了一声,道:“练兵器做什么,没得把手磨得粗了。你那些基本功练一阵子,我也还得想办法叫你把那些讨人厌的肌肉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