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星渐欲迷人眼【星际不平权】_卫青撩人日记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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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撩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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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星渐欲迷人眼【星际不平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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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的omega二姐在生了去病后不久便驾鹤西去,他的alpha父亲又对他无甚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从小便失去了父母的关爱,但却从未产生过一星半点缺爱的怨怼之情,原因无他,只因卫青给他的爱实在是太多了。

卫青从小也是爹不疼的典型,幼年的他在亲生父亲的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因此他看着霍去病总觉得这孩子身上隐隐约约有他自己的影子。二姐死后他把霍去病接到自己府邸亲手教养,对他颇多纵容溺爱,又见他在战斗上的天分格外高明,对他更赞许几分,后来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孩子终于能够与他并肩而立一同屹立在血肉飞溅的战场上,将虫族打得屁滚尿流,二人之间则更多了几分强者间的惺惺相惜。

只是,从那天开始,一切都结束了。

卫青闭了闭眼不愿再想,身体已没有最初时那般疼痛,但手脚仍然发软,特别是两腿中间的那一处柔嫩软穴,刚刚发育便惨遭蹂砺。在两人交配时那个娇嫩的穴口便忍不住一阵阵收缩哭泣,如今七天酷刑下来更是红肿得让人不忍卒看。

做完刘彻没有带他去清理,而是直接把他绑在了这里,卫青的思维无比清楚。因为此时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红肿的穴口正汩汩地流出黏腻可疑的液体,他试着夹紧了不让刘彻给他的东西流出来,但是没用,七天七夜的鞭挞让那里的肉变得松软无力,无论使了多大的力都会像坏了的弹簧一样木愣愣的没有任何反馈。这样无能的身体,恐怕刘彻要不了多久就会把它彻底玩坏,继而对身体的主人产生厌弃,把他当做玩具送给别的alpha。

房间镀着金的双扇大门突然有些响动,卫青莫名其妙绷紧了身子,他还没有做好光着身子在外人面前泰然处之的准备。说实在的,现如今他的心里还没有对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人权人尽可夫的omega的确切认知,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他用beta的身份当了三十年的帝国公民,如今一下子急转直下,就算是卫青这样淡然平和的性子也短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要说半点感觉也无是不可能的,但事已成定局,一切抱怨最终都会沦为他的alpha惩罚他说他不乖的把柄。卫青神思恍惚间又猝然想到那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他在很小的时候为他所救,在他登上皇位之后又为他一次又一次打退密密麻麻杀而不绝的虫族。从前的他们彼此心意相通,但卫青迟迟未曾分化只能做一个beta,刘彻那么一个强势的alpha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无法与他灵魂契合,也因此这段模模糊糊的感情从未被二人宣之于众。

有一瞬,卫青突然产生了一种既滑稽又悲凉的情绪,beta时的他因没有信息素与情潮无法在情事上与刘彻尽兴而暗自伤心,现如今成了omega,又时刻有着地位低下无法与刘彻对等的危机,当真是滑稽又可笑。

虽然帝国向来提倡ao配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帝国诞下有能力杀死虫族的勇猛战士,但omega的地位在帝国与玩偶无异,omega甚至不能算作有完整权利的帝国公民,一旦到了法定年龄所有omega必须强制婚配,拒不婚配者将被关入专属于omega的收容所,直到他们“愿意”为止。

卫青已经不愿去回忆自己究竟是如何在决战的战场上突然分化,如何强撑着意志漂亮地打完最后一仗,又是如何被人带回皇帝的寝宫度过那昼夜不分的七天七夜的。现在的他光是用“想”这个动作便开始头痛欲裂,于是只能靠着金碧辉煌的床柱无声喘息。

浅浅在地毯上坐了一会儿,他开始试着活动自己酸痛的手脚。被刘彻按在床上撕咬的七个日夜,比他所经历过的一切险恶战事都要难捱,彼时的他几乎溺毙在刘彻带给他的滔天欲海里,又最终确确实实被做昏了过去,这本就是对刘彻的大不敬,如今他又一个人孤零零在刘彻的寝宫呆了这么久,若是刘彻治罪下来,一千个卫青也不够死的。

但卫青即刻便发现自己的计划泡汤了,他活动手腕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无端传来,有一种难言的触感在他的手腕上无端产生,就像那东西本身是冰凉的,但却被什么别的事物烘的表皮发热——他慢慢将伸出去的手腕收回来仔细一瞧,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正严丝合缝扣在那只添了新伤的腕子上,另一端连着这一侧的粗大床柱,他一动那银链就轻轻的响,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阵阵回音。

其实,卫青在拿起刘彻的衣服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在刘彻金黄色的外衣下面,皱巴巴搁着自己那件深蓝的军衣,金黄与深蓝这样巨大的反差,他断然不可能搞错,但他仅仅是迟疑了几秒钟,便果断地将刘彻的外袍披在自己光裸的肩膀与后背上,而选择将自己的衣服视而不见——自家alpha的衣服对于omega来说实在过于诱人,不亚于一场丰盈的满汉全席。

卫青将自己用这件刘彻的衣服包裹起来,一直包到光裸的大腿,上身马马虎虎扣了两枚扣子,欲盖弥彰地把胸衣与腹部遮隐起来。他两手扶着床沿拘谨又小心地坐着,屁股瓣被刘彻揉捏得发肿发红,怎么坐都不舒服,长长的腿垂下来,脚趾蜷曲着点在地毯上,间或又伸展开来去轻轻地踩毯子上向上竖起的绒毛,看它们一经压弯又立刻竖起。

衣服上似乎还残留着刘彻的温度,绒毛很松软,隐隐地发着热,一点一点随着卫青的呼吸反复舔舐卫他脆弱的腺体、白皙的后背、绵软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好像在卫青心里种了一地毛茸茸的草,欣欣向荣,发着软又发着痒。

至于时间长短,几年或几月,其实并无区别,只是一个简单的时间问题——刘彻玩腻卫青的时间。

能成为皇帝的专属玩物,其实应该感到荣幸吧,卫青觉得自己的思想简直过分不着调。宫外那些地位比他更加低微的omega只能被地位低的alpha按着操弄,而他却能够被皇帝纡尊降贵地绑在寝宫里,这么盛大的荣宠换做别人感激都不及,他又怎么能产生委屈与自怨自艾的情绪呢。

这么一开解他又胸口轻松了很多,那个一直玩弄他让他痛苦难受的物质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荣幸愉悦的情绪。思维在信马由缰地乱跑,一会儿又忽然晃悠到门外的去病身上。回想从前种种,帝国的夏天总是很热,特别是人多如蚁的都城,卫青在自己的院子里栽了一棵枣树,那树伴着去病一同长大,到如今已有合抱粗,夏天火红的太阳一晒,各处都火烧火燎的烫,只有这棵枣树底下凉阴阴一片,像闹火灾的天空里被生生挖去了一块,填上了清明剔透的一汪水,舅甥二人就那么盈盈坐在两只小凳子上,小小的霍去病就撑在一张矮矮的木椅上乖乖看卫青给他拼模型玩……

最亲的亲人一朝沦为人人可玩的帝国玩物,如今又肉体横陈地被绑在皇帝的寝宫,换作我也不能接受这是自己的亲人,更何况向来心高气傲的去病呢?卫青如是猜想着。

头还有些晕,他心中莫名其妙涌起一股名为委屈的情绪,于是他无意识地探出手,直到把那根链子绷紧了,那只满是红痕与伤疤的颤抖的手仍与门有不小的距离。

“去病,你进来呀,我想看看你。”

卫青知道自己死期将至。

房间里静静漂浮着混杂着残存信息素与薄荷青草香调的香水味儿,奢华的地毯上倒下的红酒杯与碎裂的白瓷盘一并胡乱摆着,价值不菲的金属制品被人歪七扭八扫到角落,偶尔有那么几处沾染着不同寻常的白色,可能原是是某种液体,但因为风干而已经凝成了一种带着腥味儿的固态物质。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一种靡丽的腐烂气息,仿佛在这个如此偌大而处处精致的空间里多呆一秒,都会瞬间腐化成花园里玫瑰花的养料。

卫青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悠悠转醒的。

虫族自那天的战役后终于被打残,百年之内不可能有所动作,这就意味着帝国将迎来难得一见的太平盛世,他们舅甥二人在百年之内都不用再上战场了。

但……于卫青而言,那天的战争便是他此生最后一战了。

帝国对omega有着严苛的法律规定,不仅对omega有着种种繁复的人身限制,在职业的选择方面也为omega设下了重重禁制,其中一项,是omega不能参军。

奇怪的很,那外面的人在推了最初的那一下之后便再无动静,起先卫青还当作那人已经走了,但渐渐的,看着那扇安静遮掩的门扉,卫青地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突然福至心灵。

“去病?”

门骤然很快速地晃动了一下,又很快速地恢复了方才死一般的安静,门外的人确系去病无疑。卫青的心情莫名有些微妙,这个战功赫赫的外甥素来是天之骄子,在旁人面前又总是话少,因此常给人留下冷酷高傲的坏印象,但只有卫青知道他黏起人时究竟有多黏人。

曾经的卫青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温驯的omega。他们当中有的被国家分配了专属伴侣,出门时脸上便戴着遮掩隐私的蝴蝶面具,脖颈间扣一圈半指粗的电子项圈,将纤细的脖颈与脆弱的腺体严丝合缝地保护在里面。而这些omega则垂着眼驯服地缀在他们alpha的身后,做主人身下一条合格的交配犬。当然了,也有一些到了法定年龄而不愿婚配的omega,他们会被关进各个地方的收容所,直到找到他们适合的伴侣为止。卫青虽未亲自去过里面,但也有所耳闻,那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苛刻的要求,清苦的饮食,几乎没有omega能在里面撑过一个月。

这样残酷的环境与高压的统治加上omega天性中对alpha的依赖造就了大部分omega软弱的个性,这更加剧了omega成为alpha附属品的潮流。

而作为帝国统帅的刘彻,你对这些,又是怎么想的呢。

为什么不试着去扯开呢?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便立刻被卫青打断了。一璧刘彻现下算是他的alpha,又是皇帝,这东西若是刘彻扣上的,那便绝对不敢摘,摘了便是大逆不道;一璧则是刘彻做事向来谨慎,他既然敢只用这样一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链子把卫青锁在这里,那就证明他有把握——卫青绝对跑不掉。

于是卫青只是机械地眨了眨酸涩的眼,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摸了摸那根链子,链子很细,材质又上等,按理说他应该感到不小的庆幸,毕竟能让刘彻花这么大价钱精力困住的人并不多,他卫青算得上一个,但是……

难受吗?怨吗?恨吗?就连卫青自己也很难将自己此刻的心情剖析地一清二楚,一切都发生的如此突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他原本有着光明坦荡的前途,人人称颂他年少有为,如今却一朝分化为低下的omega,沦为人人避之不谈的隐晦话题,也沦为高高在上alpha手中的阶下囚。

回忆渐渐入了迷,就连卫青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何时他便不自觉地发出了碎片式的呢喃。这些呢喃本身低如蚊呐,却恰好足以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让门外的人听见,也让门外的人在这一刻忽然忆起,那些美好的,欢乐的,轻松的,温柔的,早已在一夜之间一去无踪,而横亘在血浓于水之前的是地位尊卑,它像一把利刃骤然击碎披着亲情外壳的虚伪幻象,引诱着早已变质的温情从霍去病的胸中喷薄而出,让他一阵战栗。

“……舅舅,你……把衣服穿好。”

贴身内衣都被刘彻扯烂不能再穿,于是卫青只在那片刚刚发育的柔软胸脯上缠了几圈棉白束胸,将撂在一旁床栏上的刘彻的大衣披在身上。说起来,刘彻的衣服下面其实还搭着卫青的军大衣,这衣服是卫青作战完被送回来的时候胡乱套在身上的,卫青拿起来细瞧的时候发现上面扣子都崩掉了几颗,兴许是刘彻拆他衣服的时候动作太猛太快的缘故。

卫青几乎是有些急切地呢喃着,看着还遥遥在外的金碧门扉,那个高大有出息的孩子此刻就与他一墙之隔,只是他如此呼唤了,那人却依旧默不作声没有回音。

是真的嫌恶我了吗?卫青不自觉地眨巴眨巴泛酸的眼睛,胸中自内向外涌出一股难言的物质,又酸又黏糊,充斥挤压着整个腔口,惹得他整个人闷闷地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整个压垮。

以后这就是我近一段时间的生活了吗。门外仍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于是卫青选择自我解闷。他转了转乌黑的眼珠,扬起下巴又低下头自上而下扫视了一遍皇帝奢华的寝宫,在可预见的几月或者几年之内,他将被刘彻困在这个巨大而昂贵的皇家囚笼里,光裸着身子被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成为刘彻的泄欲工具。

身上很疼。如他所料,高高在上的君王并没有因他是战功赫赫的将军而怜惜他,反而像个孩子似的变本加厉啃咬他的每一寸肌肤,像天真而残忍的幼童折磨无知无觉的布艺玩偶,即使他把玩偶的头颅扯下来了,把四肢拧烂了,这个玩偶也依旧软绵绵的,不会对他做出任何反抗。

因为玩偶永远只是玩偶,而主人永远都是主人。

omega在帝国,就是这样一个相当于玩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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