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始走神:下次做爱的时候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也给陆知予留下自己的记号呢?
破坏这幅美景的只有一条刚开始结痂、泛着些微肉色的红色血痕,是谢瑜为了勾引自己刮的,就像自己的痕迹污染了这张漂亮的脊背,但却又让它添了一股色气。陆知予怜爱地轻轻拂过这条血痕,又俯身对它又舔又吻。刚刚结痂的伤口还微微发痒,被这么一弄,疼痛里带着几缕酥麻的痒,弄得谢瑜浑身颤抖,身下的两张小口都在敏感地张合。
谢瑜心里已经有些崩溃了,如果说刚刚是恐怖的快感擭住了他的神智,这还勉强可以解释;但现在他明明是清醒的状态,陆知予只是用粗糙的腿根磨着他的腿,用手轻轻撩过他的脊骨,亲了几下他的背,他就下身发痒,不只刚刚已经被肏得肿胀的前穴,就连尚未被碰过的后穴,都在饥渴地发痒流水。那条血痕更是他之前发骚勾引陆知予的“罪证”,每次被陆知予一碰,他就羞耻到感觉身体仿佛过电。
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是陆知予在背后弄自己,哪怕看不到他的脸,也好像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都是敏感点一样呢?
但陆知予不知道他已经被撩得再度发情,又或者明明知道、只是想要挑弄得他主动求欢,他只顾着一遍遍抚摸吮咬过谢瑜的脊骨,弄得蝴蝶骨不停轻颤、谢瑜像是被他握住尾翼的蝴蝶。
陆知予的唇又落到他的脊骨两侧,用了些力气吮咬,谢瑜看不见也知道一定被留下了淫靡的吻痕或咬痕。他在心里暗想,自己的几件透一点的白衬衣明天都不能穿出门了吧,不然会立刻被人发现自己有多淫乱。他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就羞到想把脸狠狠埋进床单。
但他却纵容着陆知予任意施为,甚至其实隐秘地很喜欢他这种在自己身上留下记号的行为——他疯狂地迷恋着这带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