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也看着他笑,笑得特别勾人。
“回家再想。”
拖了沈知节的福,许晖整个晚上气血都往下走,尤其睡前沈知节还习惯性的往他身上趴。
沈知节不得不“听话”地吃掉嘴边的淀粉,嫌弃道:“您都来了难道还要我吃饼干就凉水吗?再说了,我要是还吃那些,您还不得时时刻刻的找我茬?”
许晖服了:“你现在可真敢说,你这张嘴还想说什么?”
沈知节看了他一眼,装作随便的说道:“这张嘴不想说,别的想说。”
他嫌弃的撇了撇嘴,放下了手里的罐头汤。
“这也太难吃了,比您做的茄子还难吃。”
许晖把罐头里的肉挑出来喂他,转手又给他煎了个荷包蛋,说:“哪年的老黄历了?现在我做的不好吃?”
沈知节分着腿又往上蹭了蹭,哼哼道:“不理。您抱着我睡,垫子硬。”
许晖心里清楚,这是又被他搅和过去了,谁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他认命地搂住他往下躺了躺,说:“这个睡袋热,你半夜不许踢我。”
“……你最会折磨我,你要是有点什么事,让我怎么办?我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你别想用这几年就打发我。”
沈知节红着眼睛点头,凑过去吻他。许晖还没消气,一扭头躲开了。
“我真的知道了,下次一定会先和您申请。您说这些话,我心里难过……”
这次许晖没再依着他,把他翻过来侧身楼在身前,隔着两层布料戳他另一张嘴。
许晖惊讶于他大胆的发言,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说道:“什么场合你就勾引我?“
沈知节得逞般的笑了笑,说道:“我是说,‘嘴’不想说什么,‘眼睛’想说您的锅要溢出来了。什么场合您就乱想。”
许晖把锅拿的远了一些,看着他笑道:“我就是想了,看见你就想。”
沈知节偏头躲过了那块肉,拿了片面包夹着鸡蛋吃了。
“好不好吃的您自己不知道?每次都得逼着问我好不好吃,我敢说什么呀?”
许晖又挑了个火腿喂过去,这次不容拒绝的说道:“张嘴。你就会跟我任性,我要不来你吃什么?”
大雨第三天才停下,但也没有出太阳。这两天间歇性的一直有余震,震感都不强,比起前两天的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仁慈了。
许晖白天跟着志愿者团队,带着自己家的员工到处帮忙,晚上在帐篷边上用酒精炉给沈知节开小灶。
沈知节这些年被他养的嘴叼了不少,再也不是当年随便做点什么都能吃的沈老师了。
许晖怒了:“还敢有下次?”
沈知节搂着他哼唧“不敢了”。
许晖拍他屁股,说道:“下去,别蹭我,今天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