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昭笑着说：“放心，司机嘴严得很，我可比你金贵。”
许晖放松的靠回椅子上，低头随便的按着手机的锁屏键，说道：“我可没玩过这个，董叔这么金贵，烫坏了怎么办？”
董明昭打开车窗，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放心，你随便来，留口气就不算坏。”
董明昭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他知道沈知节也在z大授课，如果两个人呆在一起，他也不想去讨人嫌。
他试着约了许晖一下，没两分钟，许晖竟然告诉他，让他八点半在学校北门等着接他。
董明昭放下手机，笑着骂了一声“小兔崽子”，转头让司机带着自己去了z大。
沈知节跟着他走到了平时许晖回家走的学校北门，看着许晖上了一辆车。
沈知节远远的站在一旁，许晖从始至终也没有看他一眼。
沈知节回到家中，收拾好自己，跪到了卧室小书桌旁的毛毯上。
许晖没有说话，他今天兴致确实不高。他摸不准沈知节的意思，先前把自己推开，现在又来求自己？
许晖收起手机，打开了另一边的窗户，看向窗外。
许晖坐在汽车后座上，董明昭把手里的黑色塑料袋扔给他。许晖打开看了一眼，问董明昭道：“这是在哪买的？”
董明昭支着头看他，说道：“你们学校旁边的成人用品商店。”
许晖迅速瞥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把蜡烛放回去，递还给董明昭。
他拿过手机，从微信里找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框。上一次的对话，还是上学期末时，许晖问他中午是吃鱼还是吃鸡腿的对话。
沈知节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随后攥着手机，像是把那些过往的心情都抓在了手中。
董明昭来z城办事，好吧，其实是他故意来z城办事。散会之后，他尝试着给许晖发了消息，没想到他们这么晚还在上实验课，z大不愧是z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