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晖找出自己的旅行箱，装了几套衣服，把证件全部找出来，放进箱子中。
这个屋子他呆的窒息，他看着有关沈知节的一切他都觉得窒息。
他装了半个行李箱，拎着它们随便找了一个酒店办了入住。
许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快崩溃了，他现在也是论坛上所说的“导师的工具”。
沈知节给他的所有温情，都是为了从他这换取他想要的东西，是一场心理交易的游戏。
他爸昨天还打电话问他，沈老师是不是去了z大，这是他自愿的，还是自己逼迫的。
沈知节没有看他，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顺着许晖的想法，把刚才脱口而出的提议略过去，一会儿吃饭时再编个理由，撒个娇哄哄他。
但他现在面对少年人的眼神，有些招架不住。他不习惯把自己暴露在这样的热烈之下，他很胆怯。
他把这些问题原因，归于许晖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太过集中。
他是怎么和他爸说的？
我觉得沈老师特别在乎我……否则全国那么多大学研究所他不去，为什么要陪我来z大？爸，你说我是不是有戏？
他觉得自己太难堪了。
“我除了这个，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您的了。如果您不想尝试双奴，也可以试试双主……”
许晖听着他的话，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自己身前，怒吼道：“也就是说，你从始至终都是作为elijah，用自己的技术，从我这里换取……你是怎么说的？你们sub心灵上的依靠？”
许晖没有等他说话，便松开了手，转身出了办公室。他一秒也不想再看见沈知节，他真怕自己动手。摔门的声音让沈知节一个哆嗦，靠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