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单独自处的时候，他依旧习惯性的蜷缩在他习惯的角落。
行为可以被板正，但意识却无法被更改。
许晖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转动着，口舌在他的胸前轮流照拂。
彦书毅笑道：“我姓彦。”
沈知节又说道：“彦先生，您好。”
他被人当宠物养了十几年，不涉及情欲。
沈知节垂下眼睛，顺从地吻在穆丹青的鞋尖上，说道：“听凭先生安排。”
穆丹青笑着收回脚站了起来，他对那人说：“抱歉，小东西还没养好，见笑了。”
那人笑着顺着台阶下来，摆手道：“穆先生说笑了，是我唐突了。”
沈知节捧着水杯，跪在那人面前。那人起身站在沈知节身后，抬脚踩上他的背。
沈知节迅速变换跪姿，将那人的脚稳稳托住。
穆丹青叫回沈知节，问他觉得那人怎么样。
“沈老师，抱您去洗澡么？”
沈知节挤在许晖怀里，回答说：“主人再抱一会儿。”
他的世界平静而没有起伏，他对所有的事情漠不关心，他不懂什么叫感情，他只知道顺从。
穆丹青经常会看着他的眼睛，笑着摸他的头发，说：“小东西，你是我完美的作品。”
穆丹青终于肯把他的作品拿出来参展。
沈知节的手无意识的拉住许晖的头发，身体后仰绷出了一跳转瞬即逝的弧线。
粘腻的液体沾在两人身体上，沈知节趴在许晖身上大口喘气，平复着心跳。
许晖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湿热的肠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另一只手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着他裸露的皮肤。
直到他将要离开房子，才被要求读了第一本书。
他知道了外面有一个世界；他知道了自己成长环境的病态；
他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他用了一年的时间，观察正常人的表现，揣摩着别人的心理。
沈知节跪坐在那里，听着那边的对话，目光放空。他只希望能够晚上能做一会儿脚踏，他想平静一会儿。
就是这一次，他见到了彦书毅。
彦书毅坐在沙发上，目光友好的看着他，沈知节抬眼与他打了个招呼：“先生您好。”
沈知节垂眸回答：“那位先生抬脚的角度，与先生不同。”
穆丹青又问：“那如果我让你到他那里呢？”
其实沈知节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自己应该怎样做才能让气氛维持平和。
他住的地方从来没来过这么多的其他人，沈知节全程封闭自己，亦步亦趋的跟在穆丹青身后。
他是圈内顶级dom的私人物品，被从思想到动作雕琢了十几年，一举一动都是他人终其一生无法达到的标准。
有人向穆丹青讨要他，穆丹青低头让沈知节给那人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