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的私欲而弄脏主人的卧室感到羞愧。
手指在湿软的花穴口游走,挑逗敏感的软肉,想象着希尔德冰凉的手指,在他肉穴里抽插肆虐。
手指在肉穴里粗暴的扣弄,发出暧昧的黏腻水声,痛感快感夹杂在一起在身体里凶猛的翻涌,仲黎咬紧牙关,手指在肉穴里凶狠的抽插,很快他猛的痉挛身体,双目无神。
肉穴紧绞着手指,汁水顺着内壁从穴里喷涌而出,把被褥打湿了一片。
身体怀念那冰凉的触感,渴望被那强大的身躯拥揽,渴望与性欲相互交杂,却始终不能释放,让他苦不堪言。
脑子开始变得迟钝,他渐渐不会思考这样怪异的自己。
他每天做完康复训练,就在希尔德常坐的沙发上数着数,41天、42天……想象着许久未见的希尔德下一秒就会从门外进来,给他一个惊喜。
本就沉默寡言的他在这两个月基本没再说过话,诺基也只遵循希尔德留下的指令。
两个月里噩梦不断,噩梦内容依旧模糊,与此同时开始间断性的头痛,大多突发时间为早晨。
有时头能痛的让他忍不住在床上打滚,诺基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身体得到满足后随之而来的是内心的巨大空虚感。
仲黎从希尔德床上坐起,看着因自己而变得一片狼藉的床铺,又是羞愧又是不安。
他拄着拐杖走到洗漱间,把自己关在里面,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体上,冲洗掉自慰留下的痕迹,他看着自己长时间不见光变得发白的皮肤,因性欲而涨红的脸颊格外显眼。
他跑到希尔德的房间,诺基没有阻止。
房间里有书柜,有床,还有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他埋进希尔德的被窝里,充满了希尔德味道的被褥让他沉迷。
身体开始变得燥热,他闭着眼,嘴唇微张,微微喘气,手掌揉捏着乳肉,肿胀的奶头冒出点点乳汁,落在被褥上,很快被吸收掉,手掌顺着身体抚摸到下身,粗暴的撸动了几下性起,仲黎皱紧眉头,发出重重的愉悦喘息。
头疼恢复过后,已经疲惫到不想动弹,脑海思绪乱成一团,最要命的是一股奇怪的欲望在内心蔓延。
他想要见到希尔德。
想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