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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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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彩蛋免敲(老兵被攻略/口交/后穴调教/电影院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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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湮完全放松时,单月笙也忍得出了一头热汗。当整根肉棒都被含进去,龟头连着一小节肉棒插进了向湮脆弱的喉咙里,刺激得他直干呕。

“呼……”单月笙看着男人涨红了脸,几乎翻起白眼的模样,露出了一个优美的笑容。

12.

接下来就难了,向湮努力放松着嘴里的软肉,吞口水的同时将肉棒一点点纳入口中,嘴角已经崩到极限,才堪堪将肉棒最粗的部分吞进嘴里。他松了口气,却听单月笙揉着他的耳朵问:“还能进去吗?”

他有些惊讶,指着自己的喉咙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他没骗人,龟头已经抵在了喉咙口,实在是进不去了。

单月笙跟着摸了摸他的脖子,点头:“还能进去一些。”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向湮的脸。

怎么会有这么可怜、单纯好骗的男人?如此轻易地相信了他的鬼话,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交付给他,任他玩弄调教,落得这副淫荡模样——不,淫荡是向湮天生的,单月笙相信自己只不过是替他打开了这扇尘封的大门罢了。

“怎么了?”他与向湮额头相贴,湿漉漉的额发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到家后,单月笙让向湮先回卧室洗个澡等着,自己则去厨房将东西收拾起来。向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又有些隐晦的猜测;一个澡洗得匆忙,该洗的地方却都用沐浴露抹了好几遍。从浴室出来时,浑身都冒着热气,关节都透着一层红。不像单月笙那种冷白皮,带了抹粉色就会显得迷人,而是艳俗,是色情。

这段时间下来,向湮多少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一开始单月笙抚摸他的身体,他只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抱在一起别扭,唯独被摸到性器时才会有所反应;现在单月笙还不在,只是自己洗个澡,在卧室等他,身体都擅自起了反应。阴茎高高翘起,乳头酥酥麻麻,后穴也开始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分泌液体,稍微扭腰就能听到绵密的水声。

他有些羞恼地捏了把自己的腿根:“怎么、这么……”

“哦、哦……没关系的。”向湮面红耳赤,刚才这巴掌就跟罚小孩儿似的。小孩通常是太闹腾被罚,可刚才那下……就像是单月笙在警告他不要太浪。想到这里,后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下,将手指吸进更深处不断抽搐着。

“放松一些。”单月笙亲吻他的额头,“别紧张,会更舒服的。”

向湮低头,不敢跟他说是自己淫乱的妄想让身体更敏感,不小心就高潮了。后穴还在痉挛,肉壁层层蠕动着嘬吻手指。

“怎么突然害羞了?”单月笙察觉他的小动作,将他乱动的手掌反握住,勾了勾手心。

“不是、不是!”向湮脸涨得通红,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是什么?”单月笙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柔软的嘴唇就像棉花似的又软又轻,“不是害羞?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不是……”向湮脸热,下意识反驳。

“嗯,那就没看。”单月笙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怜惜地勾起他的下巴,“可我喜欢你看我的样子,很专注。”

“那、那就多看你。”向湮被他勾得心里想什么,就都直接说出来。等他回过神时,已经把心声吐露干净了。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单月笙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

“没什么。”向湮又低下头,夹了口菜。

可是单月笙给他的不只是治疗、性快感,还有一种无法代替的归属感。他给向湮的是一个避风所,是在外受伤后可以回去的“家”。

吃完饭,向湮正打算收拾碗筷,就被单月笙叫住:“我来吧,你累了。”

回家后单月笙终于同意他把东西拿出去,拔了尿道棒却也射不出来了。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好久才淌干净。他揉着自己松软的穴口,手指只碰了碰就被穴肉嘬进去,软肉在触碰下激动地收缩起来。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淫荡,摇了摇头穿好衣服走出去。单月笙已经洗好了菜,在厨房等他:“今晚吃点清淡的吧,你现在不能吃刺激性的。”

向湮脸上又是一热,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单月笙就坐在吧台前,对着电脑打字,时不时抬眼看着他笑笑。向湮就像心里住了只小虫子,弄得浑身又痒又臊。

“呜、呜……舒服、吗?”向湮痛苦地吐出舌头干呕着。他的嘴角沾了不少白色的浊液,和口水一起顺着下颚流到脖子上,将衣领打湿了。

“嗯,很舒服,谢谢。”单月笙揉着他的耳垂,莞尔。他扶着向湮坐起来,发现对方胯下的肉棒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硬得紧贴在小腹上。插在龟头里的玻璃棒堵住出精口,肉棒硬得又红又烫。

“别、别看了。”向湮羞耻地捂住性器,向后挪了挪。

11.

夕阳已经半边沉没在了地平线的另一边,车内昏暗,只开了一盏头顶灯,还被遮去了大半。小撮的暖光穿过单月笙的长发,落在向湮胸前,将他湿漉漉的胸膛照得油光闪亮,两颗艳红的肉珠上扣着两枚乳夹。金色乳夹将乳头压得又扁又肿,金链子牵动着塞在鸡巴里的尿道棒。两颗精致的铃铛,随着他身子扭动,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这声音伴着绵密的水声,刺激得单月笙头脑发热。他的手指正被湿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插得噗嗤作响。早上挤进去的润滑剂应当已经流干,可是肉穴里却仿佛还有一汪泉眼似的,插两下就源源不断地吐出淫水。

一对情侣走在大街上,正亲亲我我地交谈着。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正想说什么,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辆车正在轻微晃动。两人好奇,走进些许后,音乐发现车后座里坐着一个长相俊美、雌雄莫辨的青年。青年的面颊微红,垂眸望向自己膝间。

还想再看清些,青年突然回头,眼神冰冷地扫在两人身上做了个口型:“滚。”

男人看了火大,刚想开口,就被女人扯着跑了。离开前,他似乎看到青年膝间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正前后摆动着。

向湮瞪大了眼睛,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单月笙见状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你能做到的。为了我,试试看好吗?”

“呜……”向湮挣扎了片刻,败下阵来。他睫毛轻颤,眼眶已经湿润。单月笙怜爱地替他揩去眼泪:“别怕,相信我。”

单月笙一边在他的嘴里轻轻抽动,一边细细抚摸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丝间:“喉咙别用力,放松,对……真乖,做得很棒。”

“你不、难受么?”向湮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向后退了点。单月笙立刻感到不满,却见向湮已经跪趴在车座上,俯下身子拉开了他的裤链。早就硬得隐隐作痛的阴茎被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弹在向湮手心里,甚至还打在了他英俊的脸庞上。

向湮神情严肃,还有些困扰,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一个成年人脸上着实有些可笑,配上这种淫色的场景却是诱人得很。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住龟头。湿滑的黏膜抵在口腔一侧,他生疏地回忆着上次单月笙的教导,让龟头在嘴里缓缓滑动。咸腥的黏液抹得到处都是,他很快就适应了。

“你……”单月笙有些惊讶地俯视着向湮。男人艰难地抬眼,他眼底有些红,却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肉棒被口腔包裹得属实,单月笙于是不再打扰他。

单月笙眼神愈发晦暗,想象把肉棒挤进这口淫穴里,穴肉会怎样收缩着讨好,身下的人又会露出怎样失神的低贱姿态。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可是不行,他要将男人的身子调教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被揉穴就痒得想要肉棒,被插两下就汁水淋漓地高潮喷精,可是鸡巴被堵住,只能用后面流水,吃了药用乳头喷奶。

一天不插就饥渴得要命,每天跪在地上掰开肥硕的臀肉露出湿漉漉的小穴,求着他把鸡巴操进去,摩擦那蠕动的穴肉,将浓精灌进去。最后用肛塞堵住,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含着自己的精液,跟怀孕了似的。

“单、单月笙……嗯……”向湮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身下的男人已经软了身子,化成一滩水,任由他索取求夺。

“那么什么?”单月笙正好进门,就看到向湮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他自然看到了向湮勃起的阴茎,轻笑一声凑了过去。他捏着向湮的龟头揉了揉,再次收回手时,手心里已经一片湿泞,分开的指缝连着透亮的银丝:“真骚。”

“不是……”向湮被那个字眼刺得心里一痛。

“我、我……”向湮哑口无言。

幸好单月笙也并非要为难他,紧接着就望着夕阳自己回答道:“哦,是夕阳把你的脸染红了吧。”说着他又捏了捏向湮的手掌,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也是。”

向湮猛地抬头,可是单月笙已经把脸扭了过去,看不清表情。这下是真的害羞了,向湮坐立不安,手心更是濡湿一片,明晃晃地将他的小心思昭告于世。

13.

向湮觉得自己仿佛就在梦里,每一天都那么幸福,同时又那么不真实。早上他能得到一个轻柔的吻。工作不轻松也不累人,总能得到相应的回报。像现在到了晚上,他的影子都不是孤零零地,单月笙的影子和他的融为一体,被光和暖风拉扯得长长的。

向湮偷偷抬起头,单月笙的侧脸被夕阳镀了一层金,细微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被单月笙牵着,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却突然出了一层汗。他有些窘迫地收了收手指。

“你、你也……”向湮摇头,“你也累了……”

单月笙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无奈笑道:“嗯,那就一起收拾吧。我洗碗去,你擦桌子。”

做完家务活,两人先后去洗了澡。躺在床上时,向湮仍有一丝恍惚。这样的生活,是他可以拥有的吗?他侧过头,偷偷看向正在读书的单月笙。青年鼻梁高挺,架着一副银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宁静。在注意到他的视线后,垂眸对他一笑:“今天怎么这么喜欢看我?”

他将洗净的菜叶子切成段,肉糜混了荸荠丁捏成肉丸,放在一起煲了锅肉丸青菜汤。又炒了两个少油腥的菜,不等他说什么,单月笙就已经不知何时走进厨房,从他身后解开围裙替他脱下,挂在一侧衣架上。又端着汤煲出去,走到门口还不忘说一句:“辛苦你了。”

向湮心头一暖,端着剩下两盘菜跟出去。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的碗筷和饮料,更是觉得眼眶都有些酸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傻,单月笙哄着他做的那些事,他仔细想想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心理治疗。可是……

向湮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单月笙,青年俊美的面庞被暖黄的灯光包裹,看着柔软。单月笙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微笑:“怎么了?”

“我们说好了,不要藏。”单月笙将他的手挪开。视线落在肉棒上如针扎似的刺激,向湮低头“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将手背到身后,抬高了臀部。

“看着真可怜。”单月笙喃喃,也不知是在说向湮本人,还是他过分精神的小兄弟。不过不等向湮思考,他就揉了把红肿的龟头。

“啊!”向湮惊呼一声。单月笙笑了,拍拍他的臀部让他坐好,自己去开车不再欺负他。向湮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将裤子穿好,扣上皮带坐在副驾驶座上。

“嗯、好舒服……不行、那里太、啊——”向湮在快感里沉浮,就像一个溺水者努力攀住一根浮木似的抱着单月笙的胳膊,拼命摇头。他一动,就带着两团丰盈的乳肉一块晃动,铃铛晃得更欢快,叮铃乱响。

单月笙忍不住打了一巴掌在他肥厚的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激起层层肉浪。向湮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没忍住。”单月笙抱歉地眨了眨眼,“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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