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而且我并不认为那样的晓乐很糟糕。”男人眼睛弯弯，光顺着他的发丝投过来有一种圣洁的感觉，范晓乐突然找回了自己的心跳，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两个人脸之间不到10厘米，连呼吸都能够感受得清清楚楚。
也许……
“……没……”小偶像木讷的脱鞋把脚往回收，整个人蜷缩在座位上。“……我就是觉得怎么会这样……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像自己的——”
“唔！”
脸颊上有一点温热，是男人的手，他用余光顺着手往上看，是上司带着夕阳余晖的深瞳。男人把他的脸扳过来，正对自己，
甄博士把那块已经没有汁水的老姜从后穴拿出来，用干净的毛巾温柔的擦拭清理，又给小偶像揉屁股。“请大家重视aftercare的环节，功败垂成很大程度上在这些看似不重要的地方，如果我们想和我们的被训诫者保持一种严肃但不只是恐惧而是富有温情的关系的话，事后的照顾是不可忽视的，且不可假手于人。”
男孩窝在教授的怀里，表情羞涩而沉静，对于所有人而言，这毫无疑问是一堂非常优秀的训诫展示讲座。大家上来跟教授合照或者要签名，看到可爱的范晓乐，还会摸摸他的头。
“妈妈，我可以跟哥哥合照吗？”
鬼使神差的，某只小猫勇敢的凑了上去。
“晓乐，你不必为生理的失态怀疑自己，那只是工作而已。＂
＂……是吗？＂
“当然，也许某一天，你也会有爱人或者固定的训导者，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但那个人绝不会因此不尊重你或是轻视你。”
漂亮的中年女人带着孩子为难的看着教授，甄博士直接拒绝：“那可不行，蓝处长不答应的。”
等到人潮多半散去，范小猫终于收工，跟自家上司回到车上的时候，整个人仍旧乖的不行，也不多说一个字，只是盯着车窗。
“怎么了？”兰博章关了车门，和他一起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