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和谁一起,做什么,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吧?”钱昕说,“这算什么,要挟?”
他懒得理狗,让下人准备口塞手铐,收拾收拾把笼子重新罩起来。
狗一动不动。
他在要求自己?
他怎么敢。
很快,狗就提出了条件,“主人可以给我用上次的那个。”
会是自己吗……
然而,钱昕却径直走向隔间。
alpha几乎呜咽着地垂下头,恳求道,“主人……”
精液还在不断从白皙小巧的身体里流出,钱昕在高潮的余热中把头埋在几乎是他两倍体型的alpha胸膛里。
热汗在他的背脊流淌,把那些伤痕刺激得生疼。
alpha跪到了地上,心满意足地抚慰着他的主人。
“不许、停嗯哈…重新数……”
……
“主人,好紧……”
“一百七十二……主人,结束了。”
钱昕说了,自己数着,打了几鞭,就插几下。
一下也不许多。
到飞机落地的时候,淤血散开,这条狗身上估计就没一处能看的了。
绕是如此,他仍然没有对丢货的事情松口。
钱昕哼了一声。
“是、主人……数了,”alpha贪婪地嗅闻着,“真好闻……”
钱昕十指抓紧按住床头那支在猛烈抽插中不住滚动的合成信息素。
这个反正也用不到了。
他反手将腺体针拔出时,剧痛混着腺液从后颈流下,他负痛大口呼吸着,把空气里的信息素当成麻醉神经的救命稻草。
“嗯唔……”
娇小的身体被笼罩在遍布伤痕的宽厚身影中,阴影覆盖了床单上透湿的水渍,飞机发动机的振动掩饰了兽性般交合的滑腻水声。
“是……”
狗留在原地,他也实在没有力气再挪动了,直接扎入腺体的银针几乎摧毁了alpha的意志。
即使他是很想很想的,想跟着进去,哪怕睡在脚边也好。
alpha愣了一下,呜咽声减弱,他聚精会神地捕捉着空气的变化。
没有……没有别的alpha的味道,只有纯净的合成omega信息素。
这么说,主人他并没有……?
当那根带着尖刺的腺体针直直扎入alpha的颈后,一声痛苦的哀嚎划破万米高空的夜。
“疼?”美丽的omega蹲下身,看着笼中倒在地上抽搐的身体。
这狗今天是拼了命了。
狗早已习惯了挨打不躲。
他想被钱昕打,这样他会好受一些,因为他无法反驳,那船东西的下落,只有他知道。
主人已经默认了自己只是帮凶,那么现在不说话,应该不算背叛,狗想。
钱昕啪地一声重新关上隔间门,改了主意,对下人说,“针呢?带了么。”
下人知道那是弄不好要出人命的玩意,但也不好违逆,犹豫着哆嗦着手拿来个金属盒。
飞机平稳地飞行,星夜月光洁净。
“哪个?”
笼中的身影向前一步,“针。”
钱昕睁大了眼睛。
燃烧的占有欲给了他违逆的勇气,大着胆子得寸进尺。
“主人别……”
钱昕的眼神一下冷了,半眯着鹿眼,睫毛不敢相信地轻颤着,“你说什么?”
料他也不敢。
这么折腾完,钱昕心里的气也算消了大半。与这具赤裸的alpha肉体在密闭空间里相处了那么久,他毕竟是omega,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狗自然也知道,眼前的omega想要了。
他背在身后的手里,藏着那支还剩半瓶的合成信息素。
他不是一条听话的狗,但怀里的人儿满足的轻声啜泣告诉他,他是一条好狗。
“……在里面,可以吗?主人……求您……”
“好香啊……”
“谢谢……主人……”
“嗯嗯你、你敢……你不许……”
小手抓起散鞭,落在alpha兴奋紧绷的身体上。
轻飘飘的,一下又一下。
他一把拧开盖子上的卡扣,信息素瞬间充满小小的隔间,alpha的感官逃无可逃,巨大的肉棒在身下人体内胀大到可怖的程度,甚至连抽出都很困难。
“啊、啊、不要,你不许——嗯嗯……”
娇喘着软成一滩的omega哪有力气反抗,被alpha紧紧抱在胸前无力地等待着高潮来临。
alpha骇人狰狞的性器足足占领了身下柔软的人儿半个腰围,钱昕紧抓着床边的把手,塌陷的腰窝凹出诱人曲线,吞吃着那根终于得偿所愿的凶狠肉刃。
他背对着alpha,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却控制不住临近高潮的娇喘。
“嗯……啊哈、数了吗……”omega的呻吟断断续续,“打了几鞭……一下、嗯啊……也不许多……”
“听不懂人话了吗?我要睡了。”钱昕的声音从隔间里传来。
他接下来的话让alpha以为自己听错了,“有胆子自己拔吗?敢拔就进来吧。”
敢,怎么不敢……
alpha的眼睛亮了,不顾颈后锥心的疼痛,他想挣扎着起身。
“跪好了,”钱昕说,“看到了吗?以后别这么自作多情。我要睡了。”
说着,钱昕往隔间里走去。
性子不屈不挠,在外面办事倒是一把好手。
就是教不会规矩,一点就着。
“行了,”钱昕把隔间门一把推开,“你自己闻。”
他就让钱昕打到消气为止。
“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
这满身的红痕,全身上下已经无处下手。除了钱昕失神打重了的那一处开放性伤口之外,其他地方全都伤在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