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睛猛张开,生气地亲了池霖嘴唇一下:“你不准咒我。”
又抱怨:“操。你嘴里还有我的味儿。”
等亚修正正经经地接受医疗救助,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久到亚修头上结了血痂,要护士给他一点一点用棉签擦开。
他跨过尸体,不知怎么的就站在男人身后,用还发热的枪口抵住男人后脑勺。
“我的精液好吃吗?”
part 4 护士py
继续往下,在手掌完全握住池霖乳房之前,池霖忽然捧住他的脸,吻上去,男人一瞬呆滞,瞬间又成了十分色欲,刚打开嘴,想搅动池霖的舌头,池霖却率先探进他的口腔。
并且还给他卷来了一嘴不一般的东西。
男人惊慌地推开池霖,往地上“呸呸呸”,吐出一滩白色的液体。
池霖的阴户又被操红了,穴口撑着咬合阴茎,整个性器都是水液,还掺杂一些操出的泡沫质地,亚修使力肏干,龟头直逼子宫,深得让池霖发痛,呻吟叫声不停。
池霖的护士模样让亚修发现了新天地,操得乐此不疲的,射完一波,扎在池霖下体里面不出来,直到又硬起来,再接再厉,一晚上阴茎都没离开过阴道,池霖都被他干睡了,下腹射得发酸,敞开腿由着亚修干,自己先行睡觉修补元气。
这一次的性体验,池霖要给亚修打个高分。
“是你害的,你要怎么办?”
池霖把手掌挤进来揉弄亚修的阴茎,揉得亚修呼吸停滞,羞答答地回答他:“硬了……就要射出来,不然你会憋坏的……我不能让你身体不好的。”
“您先松开我。”
“怎么不一样?”
池霖别过脸,“我们说好,只给你看看的。”
亚修真想把池霖一口一口嚼碎,这妖精也太会演戏了吧?!
“可以了吗?先生?”
池霖的手被亚修攥住,带到床上,亚修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温度烫人,眼神中的欲望吃人。
池霖挣扎着要爬起来:“先生不要这样,这里是医院,这么干……这么干,我会丢了工作的。”
池霖听话地转过身,把圆润的臀部给他看,那上面还有亚修留下的咬痕,叫人浮想联翩。
池霖悄声细语:“我给你看看男人们都喜欢看的地方好不好?”
亚修用喉咙吞咽作为回应。
“真的。”
“那我要怎么补偿你?”
亚修饶有兴趣:“你看着办。”
只是亚修一上脚,事态就不对了,这个金脑袋不是寻常的美国蠢货,杀伤力堪比军火库,和七八个成年男人打在一起,居然占上风。
阴影后面静悄悄走出一个人,手拿空酒瓶,跳起身——“嘭!”“哗啦!”砸中亚修的脑袋,玻璃粉碎,亚修没法兼顾防守四面还躲开偷袭,结结实实地用脑壳给酒瓶来个玉石俱焚,他脚步明显晃了一下,像个困兽扶住隔壁垃圾桶,低着头,血从前额淌下来。
打手都咂舌,这人实在是个硬汉,这样都不倒,即使亚修停下攻击,其他人也不敢贸然靠近。
亚修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不情不愿地从床上扯起来,“你得配合我。”
池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被亚修按在床边站着,他则翻身懒洋洋地躺上床,冲池霖颐指气使:“现在你是我的护士了,我受伤了。”
池霖揉揉眼睛,才发现亚修在跟他玩情趣剧场。
护士裙落下,一双脚从裙里跨出来,身姿丰满,蕾丝套装内衣锦上添花。
不过亚修看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件皱在地上的护士裙。
他脑子里来了想法,冲护士坏笑一下,猛冲,捡起裙子就跑,直跑回病房,锁上了门。
亚修的犬顿时变成恶狼,抓住池霖摔上床,死死压着他,堵着他的嘴,吻到两根舌头都精疲力竭,才撤开一点距离:“我真该把你的嘴封住。”
池霖表情天真:“封住还怎么给你口交呢?”
亚修干脆抱住他睡觉,再也不和他搭话,也不准他乱跑,他睡着休息,池霖就得和他呆在一张床上睡。
亚修不玩了,推开护士,“谢谢,我自己处理。”
护士恋恋不舍,又含情脉脉地问他:“……你的伤应该要住几天院观察一下。”
亚修“嗯”了一声,护士得知他不会立即走,脸上的笑又回来,嘱咐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终于离开了。
她两条大腿快卡进亚修腿间,胸部还若有若无地划过亚修鼻尖,意思昭然若揭。
亚修不是情场蠢驴,他当然明白小护士的意思,眼睛却始终盯着床边的池霖,希冀从池霖脸上看出恼火来。
毕竟他天天因为池霖吃醋,现在还为池霖被别人开了瓢,池霖也当有礼貌地进行回应,譬如看见亚修被勾引的时候,也懂得哀哀怨怨地懊恼。
这么说着,他们在回去路上被七八个不明人士包围了,为首还彬彬有礼,只看池霖:“您能赏脸来做做客吗?”
他完全忽视亚修这个金灿灿的存在,虽然有礼貌,却挑衅意味十足。
亚修瞧这些人,看出是些打手,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池霖:“我天天跟你呆着,你又什么时候勾引的男人??”
亚修被缝了好几针,伤口在左鬓上,为了看起来不像蠢货,他强烈要求左鬓右鬓都剃掉头发,池霖看他的新“造型”,挺像潮流的足球明星。
不过缠着纱布,看起来还是很蠢很好笑。
护士扭着屁股给亚修处理伤口外蔓延的血痂,细心耐心极了,不像她日常对待其他病患的样子。
亚修脑袋被开了瓢,他只是将血全抹到衣袖上,直接抓着池霖去买机票,中途去了药店,自个儿简单处理,买了帽子盖住,就上了他们连目的地都没看清的飞机。
池霖看着身旁浅寐的亚修,这个无往不利的男人现在脸色苍白,长长的金色睫毛低垂着,显出一股脆弱的美感,池霖凑到他耳边,悄悄道:
“你会不会死掉啊。”
“操你妈的!”他抬手要打池霖。
“砰!”“砰!”“砰!”“砰!”一连枪响,比酒瓶敲碎在亚修脑袋的声音震撼得多。
亚修脸上交纵着血液,蓝调月光打在神像样的脸上,冷酷得可怕,他从池霖面前那个幼稚的大男孩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叫人心惊胆战的魄力。
偷袭亚修的是个年轻人,很年轻气盛的感觉,这些打手必然是他叫来的,只为了池霖,现在正得意洋洋地往池霖这走过去。
他把池霖逼到墙壁上靠着,指腹从池霖前襟摸下去,认真地困惑着:“怎么有你这么让人着迷的小东西?我盯你好久了。”
他在池霖乳房起始的地方感受到不一般的触感,两眼都发光:“你还有奶啊。”
亚修听话地放开池霖的腰,池霖坐起来,分开腿,跨住亚修腰际,裙摆在两人下体堆成一叠,池霖的水浸湿了亚修的裤子,池霖抬高屁股,把亚修的性器掏出来,握直,龟头对准穴口,哼着声一坐到底,亚修都刺激得仰头露出喉结来。
这性交从始至终隐藏在裙摆底下,亚修不能像往常一样,看到自己的阴茎将池霖原本单纯干净的阴户撑到变形的模样,也看不到性交过程穴口在阴茎抽离时的挽留,更看不到池霖源源不断的水液,一切只有感觉,性器连结的湿滑,穴道撑开的肿胀,快感绽放的舒爽。
池霖骑乘亚修的阴茎,亚修在他逼里顶胯,配合得天衣无缝,直到临门一脚,亚修翻个身,把池霖压好,抓着他的大腿贴到池霖前胸,裙子全部滑落,露出裙底那因为性交而一塌糊涂的下体。
亚修不再接池霖的话茬,流氓一样隔着裙子揉他的臀肉,把他的小腹往自己的勃起上磨蹭,缓解胀痛。
池霖喘气起来,迷乱地嚷嚷着:“您的鸡巴好大,好硬呢。”
亚修咬住他耳坠,心里发誓他以后得多跟池霖玩几次。
亚修搂住池霖的腰,把他的小护士箍进怀里,胯间的勃起就硬邦邦压在池霖腹部。
亚修挑着眉:“你把逼都掰给我看了。”
池霖红着脸,“那,那不一样。”
池霖弯下腰,一条腿跪上床,右手探进大腿掰开来,紧闭的阴唇也被打开缝隙,亚修看着这个被自己日日操的阴缝,腹腔里冒出比往日更旺的邪火。
他的裆部已经鼓胀到可怕,但仍旧纹丝不动地看着池霖的表演。
池霖手指伸进来,在穴口浅浅地戳了戳,抠挖几下,立刻放下裙摆,不给亚修看他的旖旎风光。
池霖又站起身,羞赧地低下头,抓起裙摆,缓慢上提:“我给你看看我裙子下面好不好?你不要跟医生说我的坏话。”
池霖把裙子全抓了起来,下体连着腿雪得发光,只有阴茎粉粉地垂着,亚修眼睛都看直了,这半遮半掩加上情趣扮演,实在让人血脉喷张。
“转过来看看。”
他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护士服,笑起来,立马入戏,又柔又软地靠坐在亚修边上,清纯地问他:“你哪里不舒服吗。”
亚修像个被惯坏的公子哥:“我哪里都不舒服,你的服务太差劲了。”
池霖眼眶红着颤了颤,“真的吗?”
池霖正陷在床垫里沉睡,亚修看着自己的人,才觉口干舌燥,他攥着护士服不放,喝了一大杯水。
他坐到床边,把池霖扒光,他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淫靡的性爱痕迹,亚修笑着,恶趣味地把护士服给他套上,没想到效果惊人,池霖即使穿这么女性化、风格化的衣服,依旧惹人上火。
亚修摸着从裙底延伸而下的细长白腿,又色情地探进去,把池霖下面都摸湿了,池霖性欲极强,亚修刚把手从他阴户里拿开,他就搓着大腿悠然转醒,水汪汪地冲亚修要求:“继续呀。”
直到亚修起夜去卫生间,他住的单间,配一个洗手间,但不巧洗手间上挂着“维修”的牌子,亚修只好出病房找,等找到便池,开闸放水,他警惕地听到身后一阵淅淅索索,手已经抄进兜里的枪,猛转身——
场景让他有些惊到。
那护士居然在男厕所,她看见亚修转过来,甜蜜地笑了一下,开始解开拉链。
亚修用手推了推床边的池霖,“喂。”
池霖抬眼看他,亚修像条难过的犬一样盯他:“你就不介意?”
池霖反问他:“介意你不愿意让我和那个女人跟你玩3p吗?”
亚修想好,池霖难过起来的话,他就温柔地和他做爱,刺激他回应自己的感情,这想法真是再好不过。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池霖满脸都可恶地无动于衷。
亚修生闷气,故意手掌贴住护士的后腰,叫护士发出一声过于夸张的喘息,整个人都落到亚修身上,池霖还是无动于衷。
池霖耸耸肩,很无辜。
没准是别人看见他哪一眼动了心,或者干脆看见他跟亚修在外面狂妄的性事,也想玩玩他的身体,这种事怎么能怪他呢?
这群打手不是街头小喽啰,很有纪律,领头说话,其余人就纹丝不动,指挥他们的始作俑者只当亚修池霖是个来旅游的外乡人,没亲没故的,抢尤物来玩两天根本没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