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阴户的肿胀,阴唇的外翻,更还有——阴道里糊满的精液,他第一次遇见刚性交完就含着精液来检查的病人。
他又怀疑,是不是被强奸了?刚张口:“你这是——”
池霖连眼睛都不眨,大大方方地接过舒让肏他时的话茬,调侃道:“我男人搞的。”
舒让简单收拾了性爱过度的池霖,抓着他去医院检查,池霖完全置疑他的逻辑:“你不该先检查我有没有脏病,再操我的逼?”
舒让笑了一声,盯着他喃喃道:“我早和你一起脏了,从上到下一起脏。”
池霖便爬到他腿上,滑下去,给他来了场更彻底,更脏的口交,吞了更多的精液,舒让对他的淫荡习以为常,塞回被池霖舔得干干净净的鸟,半抱半拖着池霖去医院检查下体。
他们一起高潮了,两具身体缠紧,不再顾及他,舒让重重地将小康斯坦汀扑回桌面上,和他的哥哥唇舌交缠,整个胯部狠狠按住小康斯坦汀的腿间造物,整根阴茎埋得又狠又深,连阴囊都隐没在阴影里,他的身体微缠,小康斯坦汀哼得更大声了。
云知道,舒让在往他哥哥肚子里面射精。而舒让操他的时候,只会摘了套子,射在他脸上。
他落荒而逃,眼眶又酸又痛,视线模糊不清,他现在明白舒让把他当成谁泄欲了。
“舒——”
门猝不及防打开了,羞怯地钻进一个清秀的少年,他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定住,表情像挨了重击。
池霖还扭着腰,又骚又媚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和他的弟弟交媾,他的臀部还被舒让捏着,上抬,下按,让两个交合的性器官锁死在一起。
云凝视着舒让的身影,站起身,永远离开了。
"不要哭,我们的眼泪是留来骗男人的。"
云盯着他,咬紧嘴唇,无法说话。
池霖又吻了吻云的浅淡的嘴唇,用舌尖勾着他的舌尖,等云不适地回避开,池霖便结束这个像两只猫咪舔毛一样的吻,对云嘱咐道:“婊子配狗,你不是婊子的话,就要离狗远一点。”
池霖半跪下来,云总算感觉到异常了,猛然抬头,小康斯坦汀漂亮到妖冶的脸蛋闯进视野,云瞪大通红的眼,表情破碎,手脚并用地要跑,池霖抓住他,捧住他的脸,用了些力量。
云直接在他手里软了下来,眼泪又涌出无数道,把池霖漂亮的模样都模糊掉了。
池霖凑过去,舔掉这些咸涩的液体,云被他的动作心惊,身体却更软,几乎是破罐破摔的状态。
被告知池霖除了性交充血损伤,干净得没一点毛病,肚子里更干净得没埋下一颗种子,是让舒让始料未及的,他以为池霖总要得几十种性病,没想到这荡货是个性病抗体。
果然不愧是生来挨操的。
因为要处理事务,舒让先把车停在了某个公司下面,特别停在偏僻的树荫下面,不给池霖勾引野男人的机会。
"哈……哈……嗯啊……你,你听到了吗,葬礼上,他们,他们要我为了家族当一个男人……唔……弟弟——"池霖缩紧阴道,夹得舒让头皮发麻,爽出一声闷哼,“弟弟,你看我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嘛?”
舒让操得更迅猛狂暴,龟头欺负着瑟缩的宫口,把那里的肉撞出豁口,他将池霖按在怀里舌吻,吻完又蛮横地强调:
"我是你的男人。"
舒让就真切地笑了,提醒:“我搞的。”
真是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池霖被要求洗干净再来,这便又成了舒让的任务,捉在浴室洗屁股,被三根长长的手指插到潮吹,果真洗得干干净净了,又送回医院检查下体。
当池霖脱了裤子躺在床上张开腿,舒让不太高兴,虽然医生检查非得这样不可,但池霖对这个动作驾轻就熟,还冲着医生的脸抬起屁股,一脸挨操的情态。
舒让就站在床边,医生叫他避讳,舒让皮笑肉不笑:“避讳什么?”
医生了解这是一对情侣,舒让气势吓人,便作罢了,等抓开这个双性人的腿,他这妇产医生头次感受到尴尬局促。
舒让对这插曲充耳不闻,从池霖滚烫黏糊的阴道里拔出来,他推起池霖被撞红的大腿,阴唇湿哒哒地张开着,阴户肿着打颤,一副被男人肆虐过的可怜样,精液终于从穴口吐出来了,舒让居然情难自禁地舔上去,他第一次舔别人的下体,这情况本一辈子也不可能发生,但却在池霖身上发生了。
他的舌尖抵入湿热的穴口,接住一摊精液,含在嘴里,又附上去,和池霖接吻,让那腥味的浓白粘黏着舌吻,他不用逼迫,池霖就含着他的舌头将之全部咽下去,舒让对他低语:
"记住你男人的味道,记住了吗。"
他和舒让一起转过头去看他,池霖眼角还挂着情欲的眼泪,满面都是被操出的红晕,两个乱伦的漂亮青年沉溺在性欲的狂潮里面,因为被人旁观,阴道和阴茎更配合得天衣无缝、情潮迭起。
云想着等到葬礼和会议结束了,舒让不再忙了,他再来安慰他,失去父亲是件痛彻心扉的事。
他怎么会想到打开门,撞见这么淫秽悖德,像禽兽一样的性事。那两张漂亮到邪性的脸齐齐看着他,吞吃抽插的下体一刻不停地为他表演,他听见小康斯坦汀叫得那么浪,那么动听,舒让也在哼喘着。
他停顿,笑起来,漂亮得让云感觉自卑:“更何况你还惹上一只狼呢?”
池霖站起身离开了,悠哉悠哉回到车里。
舒让不多时从公司出来,云眼睛一瞬就被这个天边一样的英俊男人吸过去,之前被他当作替代品,按在每个角落做爱——与其说做爱,不如用性交来的合适,而最前几次更应当用强暴形容,他的心脏坠坠地发痛,恨又恨不起来,只是喜欢他喜欢到无力。
小康斯坦汀来羞辱他吗?
云哽咽着,发誓:“小,小康斯坦汀,我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去的,我不会对舒让不好的。”
池霖只是舔着他的眼泪,等云的泪腺无法再作用了,他便亲吻云的嘴唇,压在云的嘴角喃喃道:
野男人确实没有,池霖倒听到痛苦的啜泣声,他在车里探头看,发现是撞见他和舒让做爱的那年轻人。
池霖打量着云,只用了两秒,就确定这是个和他一样的双性人,再用几秒,便理清了其中的关系。虽然他在生意场上是蠢货,这种事,一个明晃晃的婊子怎么会不熟悉呢。
他下了车,云痛彻心扉地埋头痛哭,坐在绿植边角上,池霖走到他面前也没发现。
舒让将池霖抱起来,坐到椅子里,池霖完全骑在舒让胯上,身体的重力令肉茎吞得更深,错觉阴道被捅开新的通道,让池霖仰起头,下体吃紧舒让的阴茎,被他掐着腰,穴口吞吐起伏,不多时快感就积累到峰值,抖着屁股潮吹,舒让还是按着他肏弄,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狼藉,水液甚至渗下皮质椅面,在前腿上蜿蜒,淫荡得过分。
舒让得心应手地肏着池霖,慢条斯理地给池霖洗脑:“你不需要当男人,更不需要任何其他男人,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做的,除了躲在我身后,就是夹紧我的鸡巴,听到了吗?”
池霖便缩紧阴道,让高潮敏感的肉壁颤抖着夹住鸡巴,夹得舒让把他肏成烂泥,却是裹紧肉茎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