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铭用齿尖轻磨乳尖,得意地轻笑,他知道池霖骚劲来了,放开阴茎下摸,往自己的窝里摸,池霖却暴风骤雨地夹紧腿,不把福地露给他。
傅修铭认输,嗓子都哑了:“霖儿,松开腿,听话。”
池霖被傅修铭锢得死死的,只能占口舌便宜:“你压我这么死,我怎么松腿?”
他再也下不了手了,他怎么这么狠呢?
傅修铭吻住池霖的嘴,底气不足地说了声:“……对不起。”
要是池霖真在乎他,便能分辨出这是句掏心窝的道歉,不过池霖心都被捅穿了,压根是个没心的,他在乎傅修铭真不真心。
池霖还在他怀里挣扎着,有这屁话的功夫,他都跟男人高潮两次了,傅容与肏出的痒还在全身作祟,他却要跟傅修铭说口水话。
“放开,你真可笑,复仇起码要恨吧,我除了想上你,没有多余感情,你要我跟你复仇?”池霖掰着傅修铭扣紧的指头,“好,现在,我连上你都没趣了。”
“上我都没趣了?”傅修铭冷笑着,一连说了三个“好”,突然一弯腰,又将池霖打横抱起来,几步跨到床上,“你这么想要男人,我来,你看有没有趣。”
池霖看着傅修铭躲闪逃避的样子,摇摇头:“我说了,我不是来复仇的,放开我。”
池霖兀自抱怨,做了鬼,被人抓住居然动弹不得。
傅修铭却仍不听池霖说什么,非认定池霖爱惨了他,反致爱极生恨,还要开导:“我明白你有怨,我也确实该死,霖儿,现在不是时候,你想要别的,我都可补偿你——”
傅修铭射精时,不但爽得鸡巴尖儿都颤,还爽到痛,他怀疑自己不但喷了精,还真射了血,给池霖宫内喷得满满当当,射完都软不下来。
他们绞在一起,喘气都一致,汗水交融,精水交融,荒淫得厉害。
傅修铭粗喘着,眼神像坏掉了:“你若能用下面吸光我寿命,我给你。”
池霖甫一被掰开大腿,便再没夹紧的机会,傅修铭将池霖整道阴缝都掰出来,阴唇都被掰出饥渴的嘴,他殷红的小穴还留着被傅容与肏出的小洞,阖张着,邀请着,傅修铭完全没法再搞多余前戏,阴茎粗暴地撑进去抽插,因为池霖太多水液插得粘腻极了。
池霖本来还扭臀摆腰抗拒,傅修铭的粗大肉茎挤开肉壁,他双眼都被肏失焦,下身的“扭臀摆腰”成了另种意味,完全迎合傅修铭的暴风雨的肏干,肉茎刷刷地钻进去搅水,每一下都插到底,床也吱呀,人也啊呀,池霖被肏出淫性,腿夹紧傅修铭疯狂挺弄的窄腰,大腿软肉被傅修铭精悍的腰肌摩擦出快感,大开大合的阳具捅出一股股水液,流满了抬高的臀。
这性事铺垫太久,肏的挨肏的早都欲火焚身了,这么一干起来,一拍即合,难舍难分,傅修铭浑身流着汗,迷醉在池霖紧缩吸人的肉穴里面,忘了时间,忘了过去未来,成了被性欲俘虏的奴隶。
傅修铭摸进池霖腿里,池霖便在这要命的当口夹住腿,又不给傅修铭张开了,虽然池霖看见傅修铭的大鸡巴,穴里都蠕动起来,但逗男人的乐子可比一味挨操多得多。
池霖淫水流得滔滔不绝,即使夹住腿,也挡不住傅修铭的手滑进腿心,整个贴住池霖滑腻的阴阜。
傅修铭发狂了要操穴,也无心舔奶助兴了,俊魅的脸凑在池霖颈边,吻他鬓发,吮他耳垂,极尽讨好:“霖儿,张腿。”
傅修铭从池霖勾引他那会,性器就抬头了,“观赏”池霖同傅容与乱伦,除了怒,更隐秘地刺激性欲,这会池霖跟他玩欲擒故纵,直叫他怒勃的阴茎扯着整个下体发痛,非得捅进洞里才能活命。
傅修铭眼白全是血丝,呼吸粗重,声线哑得能叫姑娘一边心动,一边心疼。
可惜池霖不是小姑娘,而是野婊子。
池霖真想大笑,这么多男人,傅修铭是唯一一个坚决不信他是真荡妇、纯婊子的,别人换着法骂他贱,傅修铭却换着法说他装。
池霖没立刻辩解,而问他:“我要你死,现在立刻自刎谢罪,你干不干?”
傅修铭瞳孔缩了一些,别过头:“你想要什么,我俱会补偿你。”
傅修铭知道池霖放屁,他压着他,可没粘住他大腿内侧,但傅修铭只能松开池霖腿上桎梏,正要挤开池霖双腿,没想艳鬼先发制人,一膝顶进胯下,重重挤了挤他肿胀的阳根,险些把精都挤出来,“你硬得可以呀,你怎么忍得住呢?忍到能同我说一堆有的没的?”
傅修铭发现池霖真是个婊子,他由里到外换了人,不,换了鬼,这么骚,这么艳。
池霖还是不肯打开腿,傅修铭用手抓,池霖就躲,傅修铭并不敢使武力,他有愧,便不能过分。
傅修铭在他胸口落下细密的吻,在心口尤其小心翼翼,不想弄开他的伤,他含住池霖的乳头,不像傅容与那溢出的狂热情欲,更像种带着情色的道歉法子,温柔缱绻。
池霖还在他嘴里、手里乱动,不让傅修铭舒舒服服地要他。
傅修铭罕见地有耐心,抓住池霖阴茎,池霖被傅修铭拿捏住命门,哪还有挣扎的份儿,傅修铭修长有力的手指撸了三两下,池霖只剩喘息呻吟,忍不住在傅修铭手里顶胯。
“不需要,我出了门,随便都能勾千百个男人。”池霖不想勾引他了,扭着挣扎个不停,傅修铭听了池霖的话,火更大,他在这事上,从没吃瘪,别人恨不得脱光了送到他床上,池霖一开始也这骚样,现在转变如此之大,反激起傅修铭偏肏了他的倔气。
傅修铭一腿就压住池霖乱踢的脚,一手便将他手腕按死在头顶,傅修铭胡乱扯着池霖的衣服,布料撕撕拉拉的声响不绝于耳,一片又一片残缺的大红飞在床上,落在地板,池霖白花花的身子像剥皮似的剥出来,任傅修铭鱼肉。
傅修铭没法忽视池霖心口上被自己扎出的刀痕,仿佛能从里面看穿池霖的心脏,傅修铭手劲软了,掩抑着愧色,他竟有些难以理解,他当时怎么果决地扎进去的?
池霖在他钢铁般的胸膛上重重一推,虽不起效,却气势十足。
他冷冰冰地打断傅修铭:“你配么。”
傅修铭没法再自我陶醉地滔滔不绝了,他青了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罢,池霖真的用小穴又吸又夹,力道狠辣,傅修铭额上立刻浮出虚汗,龟头猛颤,精窍一开,竟真又吐出口精来。
傅修铭捉住池霖的红唇,不甘示弱地吸走他嘴里的津液。
傅修铭抵住池霖嘴角,懊恼:“妖精,不管你计划的什么,你都会得逞的。”
池霖撑住后腰,以保持抬臀挨肏,给予肉棒最佳角度操穴,傅修铭阴茎钻进来,他也收拢腿,圈着傅修铭把阴茎再往里按几分,简直操到不可思议的强度。
傅修铭被这妖精吸走了全部,他甚至错觉池霖的穴不但能吸精,还能吸光他的血,吸干他的髓,他想抗拒,却无计可施,恶狠狠咬住奶尖,却把池霖潮喷都咬出来,挺高了腰,抵着床褥哭叫痉挛。
傅修铭真想撞死这个会喷水的妖物,池霖高潮的劲儿,能把自个儿肉融进傅修铭血里,傅修铭只有紧紧抱着他,两具肉体紧紧缠着,两个性器奋力交合着,激烈得不像阳间性事,果然是阴间的好活儿。
“霖儿,听话,你湿了,你想要的。”
傅修铭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揉着屄,拧池霖肿硬的阴蒂,清亮的水又从穴里喷了几波,池霖挺着奶“啊呀”直叫。
他的大腿松懈了防线,终于被傅修铭得偿所愿地掰开,露出水帘洞天,池霖湿得完全非正常水准,他穴里连着源源不断的水源,哪里都是他流出的水。
“乖,别动了,听话。”傅修铭握住池霖膝盖,使力又不敢过分使力,硬是掰出条缝隙,池霖两条大腿内侧湿透了,阴阜即使半隐在阴影里,也显出淫靡的红色,泛着水光。
傅修铭看到池霖腿里的秘密,精神濒临疯狂,他骂不出恰如其分的脏话,只得令呼吸更粗重,像野兽一样喘气。
傅修铭撩起衣摆,草草抓出体积恐怖的赤红性器,阳具对着池霖昂首挺身,裹满侵略欲望。
“除了命是么?”
傅修铭闭紧嘴,不答话。
“我为你而死,但你不能为我没命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