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与走到池霖身畔,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踩住了池霖铺散在岸边青草上的绯红衣摆,他弯下腰,目光灼灼:
“母妃?真的是您?”
傅容与深蓝的华服上纹饰着明黄的龙纹,是叫人叩首臣服的图腾,但他跟池霖呆在一处,仿佛还是从前那个渴望接近霖妃的小孩。
傅容与在宫中一向独来独往,但池霖却时常能“偶遇”他,池霖掉了香囊小件儿,不等仆从动手,傅容与先捡起来,微笑着递给父皇的宠妃,还甜甜叫声:“母妃。”
池霖去接,傅容与不动声色抓住池霖食指尖,当时的池霖不懂这后辈什么意思,当他思念生母,寄托于自己,只是柔和地回他笑颜。
现在的池霖人精似的,他怎不明白,傅容与那温文尔雅的表象下,隐藏着兽一样的欲念,纵使皇宴大典,傅容与也不避讳地瞟到池霖身上,满眼渴切接近池霖,了解池霖。
池霖拉开衣襟,让湖面照到胸口,露出插得只剩刀柄的匕首,虽然傅修铭捅进来时很痛,但一具尸体怪物,也不至于到寻死觅活的程度。
含着刀刃的伤口挂着两道血珠,池霖抓住匕首,想从胸骨里拔出来,实在没这个力道,尝试多次无果,池霖忍不住叹息,别人做鬼能施法作恶,他做鬼却依然只能挨肏,这叫本性难移么?
“……母妃?”
他们的淫乱悖德,在池霖一声“傅哥哥”里混乱到顶点,傅容与发出低吼,他今日被迫来参加摄政王的婚宴,九五之尊却要给皇叔赔笑,本气恼怨恨,但遇上阴间归来的霖妃,一切郁结都散了。
他要在皇叔的后花园,把父皇的宠妃肏坏。
傅容与粗鲁地解着自己的腰封,礼数全部丢到脑后,池霖也迫不及待要他的阳根出来,帮着傅容与宽衣解带,池霖的淫水还在弄脏自己和傅容与,急需傅容与用鸡巴堵住。
说下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合拢衣襟,红衣在傅修铭眼前飘摇一瞬,连鬼带匕首都不见了,傅修铭下意识去抓这云彩似的衣摆,但什么也没抓到。
傅修铭在床上呆坐很久,看着空荡荡的锦床,无法确定是否生了幻觉。
他的阳物还为情欲昂着首,傅修铭摸了腰侧,常年佩戴的匕首徒剩刀鞘。
池霖的雌器冰冰凉凉的,傅容与喜爱得一颗心都要鼓动出去,他仔仔细细地摸着池霖的阴穴构造,阴蒂小小的,硬硬的,一捏便能叫阿霖流出更夸张离谱的水液,还能把阿霖勾魂的媚叫捏出来,阴唇并不肥厚,细软滑腻,一个指尖就能打开它们,穴口很紧,手指推进去,能摸到咬合的肉壁。
傅容与在池霖的穴里缓慢抽插着,池霖刚被傅容与的皇叔指奸过,又含进他的手指,又骚又痒,他需要真正的男人阳具肏进来。
傅容与含着池霖的耳垂,不间断地低声表扬他,夸赞他:“阿霖的雌穴好小,好软,真好摸,唔……吸得好紧,听到吗?母妃,朕的手指把您肏出水声了。”
“母妃想报答你,可是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子了,你嫌——”
“嫌弃吗”还没说完,傅容与饿狼扑食般咬住池霖殷红的乳珠,箍着池霖后腰,手臂要将池霖碾碎在怀里,完全不复他之前的试探卑微。
傅容与齿间放过冲血的乳首,继而张开嘴,饥渴地将池霖半个奶都吮进嘴里,舌头碾过乳晕,吸得啧啧作响,像吃道香软的点心。
池霖没搭话,算默认,傅容与不忍他受伤痛苦,将池霖的脑袋按在颈窝,攥紧刀柄,“母妃别怕,疼就咬我的肩膀。”
傅容与手腕运劲,筋骨爆发出力量,猛然将匕首拔出池霖胸骨,血珠划出一道弧线。
池霖没多疼,但他咬了傅容与的肩膀,又从肩膀咬到颈窝,等堪堪咬到喉结时,傅容与丢了刀,捏住池霖下巴,情欲炽烈地瞪着他:“阿霖在干什么?”
傅容与忍耐着,他吻到了一柄冰冷坚固的东西,抬头困惑地看着池霖胸口,眯起眼聚精会神,才从月色看清他痴恋到发狂的霖妃,胸口竟扎着一柄利刃。
池霖感到身体一番颠覆倒置,已经被傅容与交换了姿势,变成他躺在傅容与怀里。
傅容与谨慎细致地抱着他,让池霖舒服地靠在自己腿上,一手托着池霖的后颈,一手止于礼地拉开池霖右襟,清楚地暴露出那柄穿透池霖心脏,明显属于摄政王的匕首。
傅容与蹙眉,哀哀怨怨:“您这会儿才舍得来看望儿臣么?”
池霖摩挲傅容与略带阴柔的俊脸,傅容与立刻细密地吻着池霖的指腹,他发现池霖指腹上被刀刃划出的割痕,目光一凛:“谁干的?”
池霖不说话,真像搂自己儿子一样搂住傅容与的脑袋,傅容与怎受得了这个?一头扎进池霖怀里,抱紧池霖的腰,池霖被他沉重的重量压到后仰,但温柔慈爱地圈着傅容与,揉动他的鬓发。
傅修铭还在狠厉地往池霖心脏切入刀刃,直到银白色刀锋全部刺进池霖胸膛。
傅修铭松开凶器,镶饰珠宝的刀柄仿佛同池霖融为一体的饰物。
他抚摸池霖面颊,柔着声问:“你把王妃弄哪儿去了?”
傅容与比十四岁高了太多,像修竹一样挺拔,不同先帝和摄政王的勇武精壮,一派养尊处优的矜贵优雅,他屈尊俯下身,一眼不眨地看着梦中情人,生怕合上眼,池霖就消散不见了。
池霖点点头,“是我。”
傅容与微怔,看着笑靥如花的池霖,他痴痴地跪坐在池霖衣摆上,池霖冲他伸出手,傅容与便立刻膝行到池霖手心里,捧着池霖的手背,把脸贴在池霖手心磨蹭亲昵。
或许先帝冷淡他,也有傅容与觊觎他宠妃的原因在罢。先帝聪慧机敏,怎可能看不懂自己儿子的心思。
傅容与定定地站在池霖身后,满面迷幻痴醉,他同霖妃最近的距离,无非递池霖香囊那次,他还想和霖妃更进一步,听池霖的声音,摸池霖的脾性,他除了迷恋霖妃的皮相,想要了解更多。
可惜霖妃已伴先帝葬在皇陵,成了他旖旎春梦、自渎幻想里模糊的印象,但现下——
这唤声轻若蚊蝇,还敌不过徐徐的夜风动静,池霖忙于处理匕首,没搭理他,这人又靠近了几步,微微提高嗓音,清清朗朗地唤:“霖妃?”
池霖不得不转过头,一个清冷俊逸的少年正款款地站在他身后,穿着深蓝华服,矜贵雅致,看到池霖的面孔,本幽幽淡淡的目光开出花来,连气质都热络起来。
是傅容与,池霖记忆中的傅容与还停在十四岁,是生母早逝的小皇子,性情冷傲孤僻,先帝不喜他的脾气,并不器重他。
傅修铭下了定论——他没做梦,池霖成鬼了。
他冲出殿房,若池霖把他老婆丢去山郊野外喂狗,他得收尸去。
池霖游荡在摄政王府的后花园,这儿夜生着白花,清香溢面,一潭广阔的银湖散着月华,池霖跪坐到湖边上,湖面映着他将夜色都变鲜焕的面孔,红衫也艳得像恶花,若有人来,看见此鬼此景,要么以为勿入阴间幻境,要么错觉升天成了仙。
礼服繁重难脱,傅容与穿时都要十几人鞍前马后地服侍,这会急火攻心,愈脱愈乱,留给摄政王充分的时间,傅修铭找了过来,看清这岸边淫事,咬牙切齿,在后面冷喝:
“皇上,您这是要奸污您的母妃么?”
傅容与手指往池霖阴道疯狂塞进塞出,把池霖臀都肏抬起来,啾啾的水声响个不停,伴着池霖连绵的叫,傅容与一双眼都凶红了。
池霖仰着纤细的颈项,抓住傅容与那涨得快炸开的硬物,手心都要被傅容与的阳具烫伤了。
“傅哥哥,嗯啊——快,快肏进来,像你父皇一样肏我。”
池霖泄出的“嗯啊”叫声让这后花园都淫乱不堪了,傅容与吃完一边,又吸吮另一只乳房,将两只奶吸得饱胀,乳首全部艳红挺翘起来,他伸出舌尖,将池霖心房上那半寸伤口舔干净,滑下的血痕都进了他腹中,情动地赞美:“阿霖好香,好甜,比朕梦中美味多了。”
傅容与的阳物已经硬到笔直竖立,抵在池霖腹部,喷薄的热意和阳气诱得池霖下体一片湿腻。
傅容与忍着欲念,几乎死过去,终唾弃了纲常,将手探进池霖衣摆,摸到池霖细软的大腿,他的阴茎都在激动抖跳,傅容与喘着粗气,爱怜地摸红了池霖的腿肉,一鼓作气,滑进池霖腿缝,指腹贴上那同样颤抖吐水的阴阜。
他唤“阿霖”,而非“母妃”,他早就不把池霖当长辈了。
池霖如傅容与所愿,挑逗缓慢地拉开衣衫,柔滑的衣襟落在他臂弯,半裸的身体在夜里发着光。
他听到傅容与喉咙吞咽的声音,看到傅容与染了红的眼尾。
傅容与不敢去碰刀柄,颤着声问他:“疼吗?”
池霖抓着傅容与,让他握住胸口的刀柄,轻柔哄着:“帮我拔出来,乖,我没有力气。”
傅容与咬牙:“摄政王干的?”
傅容与胡乱地吻着池霖的胸口,手也在池霖后背上又揉又摸,呢喃着:“母妃,我早想这般搂着您,抱着您,疼爱您了。”
池霖感受到傅容与压着自己大腿的粗硬阳物,在傅容与碰到池霖的一瞬,他就阳勃了,这会儿不知羞耻地在母妃腿上磨蹭着,舒缓欲望。
池霖也吻着傅容与的额头、发丝,一点没有乱伦的警醒,傅容与不能随心所欲褪去母妃的衣衫,他的手一旦钻进池霖的衣服,纲常伦理就尽数倾覆。
看似关心自己的妻子,却又冷酷地补上一句:“有没有弄死她?弄死就难办了。”
“霖儿,你是来报复我的吧。”
池霖吃痛的表情平缓下来,盯了傅修铭半晌,阴恻恻地抱怨:“你把我的奶弄得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