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搞大池霖的肚子,想让他怀孕。
池霖趴在右一怀里挨操,腿张得开开的,任取任夺的状态,右一想怎么搞他都行,他已经没劲做主动了。
下体连着下肢都缠满了液,上身直到池霖的奶子、锁骨都有被溅上的痕迹,池霖看右一牢牢地抱着他,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将他右腿掰开到极限,沉默地操他,右一上床从来不说骚话,偶尔特别动情的时候会两颊泛红,跟池霖讲j国话,池霖一个字也没听懂过,不过这种时候,右一表情带着刚出生那样的痴态,池霖也不在乎他讲什么,只想让右一吃他的奶。
所以用道义、情义控制他是最佳答案。池霖就是那份情义,右一要他越多,古斯塔夫就越能掌控他。
古斯塔夫小心地维护着天平,如果右一想全盘倾倒在池霖身上,他就会当着右一搞池霖两次,让右一看清楚池霖跟谁都能逢场作戏,看清池霖的面目。
这个方法很见效,池霖跟他玩,池霖跟右一玩,他拿捏着右一,十全十美。
右一偏过头:“我知道。”
“你这种男人,不应该被一个小玩物牵着鼻子走,没他你前途无量,你如果非要这种型不可,很多长逼的雌雄体,找个听话的——”
“我控制不住,你明白么,我只想搞他,别人不会有这种感觉。”
以前池霖是不加掩饰纯天然,现在是添油加醋哄抬物价。
右一不咸不淡道:“我的才能是为你所用的。”
“你真的这么想。”
右一接下试探:“我不会喧宾夺主。”
池霖能躺着绝不会站着,宁愿把体力都节省在做爱上。他的突发奇想,又想做什么妖?
谈正经事的时候他们不会带池霖,这是第一次例外,右一全副武装,出门在外,他是古斯塔夫的副手兼职保镖,游走在法律之外的人大多时间不受法律保护,不长心容易死。
右一着实没想到到了地方,池霖已经完全睡着了,叫他也不肯醒,古斯塔夫骂池霖是“专门来丢人的小玩意”,右一不想别人碰他,自己去放他在休息室沙发里面,摸了摸池霖脖子上一枚属于自己的吻痕,跟古斯塔夫一起进场了。
右一更不在乎,池霖疯了,他就拿出十倍的力量去爱他,他救不了池霖,那就当池霖穿的衣服,喝的水,做池霖的必需品。
蛋糕送来时,有点磕碰,右一把完好的一面切给池霖,抱着他喂他,池霖脸是生气的,但嘴是听话的,右一喂一口他吃一口,右一微笑着,弯起的嘴角里闪烁着“你真香”,池霖威胁他:“你以后每一顿饭都要喂我,你不喂我就饿死自己。”
“好。”
“不吃!!”
“你喜欢吃。”
“不喜欢吃!!”
右一当他说:“我不要再打古斯塔夫的主意了,你来疼我吧!”
右一按住池霖的小腹,龟头找准,捅进穴心里面,一边射一边吻下来:“我疼你。”
池霖有了这个空腔手枪,好像真的无往不利了一样,没事对古斯塔夫“开枪”,喊一句:“我杀死你啦~”
池霖开始高潮,身体绷得紧紧的,叫声都是从小腹的快感里逃出来的,这样的媚态,右一也没对着他失控,反而可以一心两用,把逼撞到绽开,阴茎凶凶地进进出出,手却可以夺走池霖的“玩具手枪”,一边日逼一边拆了枪,观察一番,还顺便装回了原样。
右一顶着鸡巴日着,一下,一下的:“古斯塔夫给你的?”
“啊——啊——好棒——我丢啦——”
然后池霖堂而皇之问古斯塔夫要手枪。
右一心惊,头疼,古斯塔夫大有可能反手给他一枪,他疯得不轻!
右一将池霖拽到身后,平平静静地说:“古斯塔夫很忙,跟我走。”
而现在的右一没有因为高潮情动,不动声色,但是把他操成了这样,一定特别得意!池霖撅起嘴,不许右一连在床上都强过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巧又复古的手枪来,突然对准右一的眉心,假模假样地威胁他:
“立马现在射进来!不然我要让你血溅当场!”
右一英俊的浓眉皱都没皱,狠狠地顶他,顶得池霖花枝乱颤,枪口从他眉心晃走了,准心到处飘着,池霖只能嗷嗷直叫,右一反压住他,卡住他的胯里操他,池霖的手枪只能跟着他在被子上乱抓的手到处爬动了。
至于池霖的意图,他不在乎,大半年了,除了逼被两个男人操透,说复仇,他可没什么成果,理应早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念头,真心实意和他们玩,他的逼可是骚得厉害。
晚上是右一的主场,古斯塔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池霖连睡觉都在右一的床上,以前手下某些人错误估计池霖的价值,以为是任人操的玩意,boss和副手随随便便换着睡他,又骚又漂亮的,他们也挑个机会搞一搞,结果刚扒了他裤子,露出奶子,鸡巴还没干进去,突然被一群级别更高的人揍了个半死,从此池霖的地位一目了然,没人敢染指了。
右一这个时候操他,从来不戴套,射的时候一定会捅进子宫,灌得满满的,如果右一觉得量不够,必须得再来几次,每晚都要这么灌,让池霖从内到外都是他的精液味,操到池霖的阴道里像灌了浆液一样,动一下都会挤出白浆,右一停战拔出来,他自己的胯骨都粘满了体液,别说池霖的逼了。
古斯塔夫嘲笑他:“人生啊。”
古斯塔夫夜生活很丰富,这个时段池霖会跟右一厮混,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约定俗成的规律。
古斯塔夫并没有经常操他,基本都让给右一,池霖清楚古斯塔夫是想利用自己,右一不同于求财求名的人,古斯塔夫常有顾虑——害怕控制不住右一,右一的脑子灵活,手段太多了,给谁用都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但掌控不好会伤害主人。
古斯塔夫满意了,他的嘴角弯弯地翘起来:“我留着他,宠他,因为我知道你想看见他,我对他好,你会对我更忠诚,对么。”
“……”
“他是为了我来的,右一,我可以让他心甘情愿把逼献给你,但你不可以,所以你要分清,他在耍你,我当你是兄弟。”
打完球回来,池霖还在睡,当然右一昨晚折腾过他,右一难辞其咎,那么池霖放着床不睡来这儿,就是自作自受。
古斯塔夫和合伙人一起嘲笑他:“小懒蛋。”“丢人的小东西。”
右一不喜欢他们这么叫他,这语气里嘲讽的只有十分之一,剩下十分之九,古斯塔夫是提及占有物的口吻,别人是色欲的口吻,没办法,池霖出来抛头露面,在生人面前就会产生危险、罪恶的效果。
虽然他脸上总是波澜不惊的,但心里欢呼呢,我就等着你这么说。
古斯塔夫要去高尔夫场玩球谈生意,池霖突然来了劲,一定缠着他要一起去,古斯塔夫没所谓,去了也是右一看着他,并不碍他的事。
右一察觉事出反常。
然后右一就订好,不出去,就叫人送。
池霖气鼓鼓地坐到一边,右一在忙活他的电脑,时不时瞥池霖一眼,要是池霖再吵架,他就过去给他做出气筒得了。
池霖阴阴地说:“你们都觉得我疯了,哼,我不在乎。”
古斯塔夫当看个笑话,反正池霖一直挺疯的,没人觉得奇怪。
池霖受不了右一可怜自己的眼神,到忍无可忍的时候,跟他叫板:“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病了?!”
对右一发脾气最脑残,因为他要么不理人,要么像对待池霖这样,随便池霖发脾气,挨完池霖的打,再问一句:“想不想吃点心?我一会带你去。”
右一当他说:“是。”
“他挺幽默的,池霖,你打算上哪弄这种古董的子弹呢?”
“啊——啊——好快乐——操死我——”
古斯塔夫表情不变,气氛诡谲,右一强行把池霖拉出门的时候,古斯塔夫居然答应池霖:“好。”
右一将池霖送走再回来时,古斯塔夫凝视着他,右一斜靠上办公桌,只道:“你说吧。”
古斯塔夫耸耸肩,两人一齐点烟,酝酿了些许:“你除了人脉不如我,圆滑不如我,其实别的地方都要强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