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用手和池霖做久别重逢的温存，缓缓道：“你刚刚见识过他的厉害了，你讨到好了么？他有枪，你有什么？”
池霖眼睛犀利地盯向右一的腹部，那里拴着一条军用承载腰带，束出精悍的腰身，腰带左边挂着弹药袋，右边悬挂着装备，包括一把匕首，和一把手枪。
池霖又对上右一的眼睛，右一的眼神已经看穿了他。
“右一。右一。右一。”池霖对着右一张开腿，张开阴部，淫荡到难以直视，刚交媾过的逼淌出精液，流在车座上，他用手指把精液涂匀阴唇里外，忽闪着眼睫，“我被操过了，你不喜欢，我可以把逼洗干净，还会把水灌进穴里冲一遍，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戴着套操我。”
“池霖！！”
池霖笑靥如花，这一回不是虚情假意的笑了：“你怎么又认识我啦？”
右一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何况褪了青涩，跟着古斯塔夫出生入死，在敌人眼里，右一就是凶悍之徒，池霖想跨到右一腿上，想让右一操他，右一动了粗，强行将池霖按进副驾驶，飞速用安全带束住他。
池霖终于消停了，他头发凌乱，嘴唇红肿，漫着亮晶晶的涎水，敞穿着右一的外套，因为一番争夺较劲，不合身的大衣服乱七八糟的，奶子全露着，因为急促的喘息颤动着，白嫩的皮肉之上是古斯塔夫的指印，这样的池霖，谁不想操呢。
右一匆匆别过头，不看他。
“谁也不是。”
池霖没再跟他争辩，他慢慢坐起身来，阴部还带着性交的余韵，背部大大小小的伤口刺痛着，不过这都不重要。
右一不理他，已经开到池霖的社区，接下来就是送客。
右一洞悉他的意图，不打太极，开门见山，直抒胸臆：“池霖，也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会帮你对付古斯塔夫，我能在这里和你说话，是他的功劳，我不可能背叛他。”
右一按捺不住，帮他理顺凌乱的发丝：“池霖，你要是在这里不开心，就换个地方。”
池霖突然乖巧起来了，点点头，甜甜地答应他：“好，我换个地方。”
右一要离开了，池霖立刻抓住他的衣领，右一只要用力就可以挣开，但是没这么干。
池霖眼睛睁得很大，水润润的，比右一初见他时更加诱人了。
“我和你也不是一个世界了吗？”
右一脸色很不好看，他从来不情绪外露，但是对池霖都得破戒。
右一突然解开安全带，下车，绕一圈，打开副驾驶车门，解开池霖的安全带，强行拽他出来。
池霖死死地抓住前后车门的b柱，不肯被拖出车厢，右一在救他，但是池霖一点也不领情。
右一的嗓音比当年底哑了许多，烟抽得太多。
池霖慢慢地穿上外套，目光始终不离驾驶座，看着右一的侧脸。
车船外风景逐渐熟悉起来，右一开到了他住的地方，不是林禹那，是zac留给池霖的房子。
“你有枪啊，你可以给借我用。”
“池霖，你现在已经不要命了是么。”
“你会要我命吗？”
右一揉着眉心，他抬起头看过来时，眼神冷冰冰的：“池霖，你能睡到古斯塔夫，不意味着你能报复他。”
池霖敛了笑，拢起腿：“我不这么认为。”
右一盯了池霖会儿，伸手来抬池霖的下巴尖，池霖立刻捧着他的手，用脸蛋磨蹭右一的掌心，一如往昔，右一错觉池霖又变回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天使、小妖精了。
“下车吧。”
“右一？”
“下车。”
池霖突然扑上去，上半身从档杆上方挤入，双手抓住右一的下颌，扭过右一的脸庞强吻。
车一时乱了阵脚，池霖不要命，右一不传染他的疯病，稳稳地踩刹车靠边停，池霖已经把舌头挤进他嘴里来了，久旱逢雨般吃光他的口水，右一想躲都难办，池霖追着和他舌吻，右一推他胸口一把，池霖就抓着他的手揉到自己奶肉上。
池霖大半个身子已经挤进他怀里了，空间狭窄，还有安全带，右一无处可躲。
于是右一办完事，驱车回赌场时，池霖就坐在古斯塔夫腿上，依偎着这个强暴过他的男人，甜甜地对着右一笑。
右一眼神沉了些，没讲话。
池霖换了话题，笑着说：“你x国话一点口音也没有了。”
他和右一扯闲话，只是不想放开右一的领子。
这件事由不得池霖的意志，意志再强，能力不够，右一没费什么力就把池霖弄出来了，抱着他的腰往别墅的栅栏大门走，没人发工资，保安杂工早跑了，是个荒宅。
右一知道池霖不带钥匙，抱着他从窗户里翻进去，放他到沙发上时，明显多抱了几秒，或者十几秒。
右一在他耳旁叮嘱：“别打古斯塔夫的主意，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他如果打算处理你，你不会想到他可以有多残忍。”
“右一？”
右一答得很快：“我不是右一。”
“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