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池霖挑挑眉:“你试试按住我的手。”
池霖知道渣爷不高兴,这是通过观察林禹掌握的能力,所以也不敢进渣爷的家,现在渣爷松了口,他惊喜道:“我可以进来吗?”
渣爷叹口气,无语:“我有说不让你进来么?”
渣爷只好不管他,开着门,他房里很乱,有桌子的地方散满稿纸,都是他闷头写的词,音响却有好几个,整齐码着,还有临时搭建的简单录音室。
他将帽子口罩丢掉,去冰箱拿了酒,顺便凶巴巴地问门口探头探脑的池霖:“喝不喝?”
池霖笑道:“我不喝,我不渴。”
妈的这吊人的口气,要不是他是池霖,渣爷得骂街,哪来的绿茶婊啊?!可是池霖这样问,情有可原,合情合理,他是个从心的小傻逼,有什么说什么。
渣爷愤愤,像骂自己似的:“找!我告诉你,咱俩是一类人,看上谁,甭想让我放手。”
“哦。”
池霖噤了声,仿佛连心脏也不跳了,虽然池霖还靠在他背上,但渣爷知道他躲在远离他的地方。
池霖的思维里没有离开林禹的选项,他妈对他动手,揍了他,他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因为这个就离开他妈么?林禹就是这样一种状况,也就是说——
渣爷:“我比林禹晚了?他先带你走,养你,你就认他?”
自己又为什么失控成这样?
林禹射完精,浑身被蒸腾、松懈了,抱着池霖吻他蒸着水汽的肌肤,他的奶尖还是烫的。
林禹不知道为何,一种冲动涌上口,他不是冲动的人。
林禹半夜又来“造访”,他生意谈成了,过两天飞去j国,要呆一阵子,突然割舍不了池霖,回来时,池霖罕见地早睡了。
林禹放轻声音,吻住他,也许是要分别一段时间,动作格外温柔,他想要是池霖太困,抱着睡一晚算了,他也没这么禽兽,可是池霖欲火就是点燃的引线,之前是小火,林禹稍微挑逗,成燎原之火,他已经四肢缠上来,激烈地索吻了。
林禹有点惊奇,不过联系池霖的体质,又见怪不怪。
操完呢?
渣爷眸子陡然清醒,他喘着粗气,不吻池霖了,不揉池霖奶子了,手也不强迫往池霖腿里挤。
池霖嘴上沾着晶亮的涎水,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他,微微张开红唇喘气,渣爷可以看到他艳丽的舌头。
池霖绊倒进沙发,渣爷压着他,池霖躲不开他的吻,他不会装可怜让男人放过他,他可以咬渣爷,打他,骂他,可是不愿意这么干,他不想让渣爷挂彩。
渣爷在吻他的脖子,池霖全身一阵一阵地敏感到发麻,渣爷将手全塞进外套,池霖里面就穿了三点式,早上看得渣爷鸡巴要炸,这一整天都时不时想到池霖外套里的绝景,大半夜还敢进他家,池霖推着渣爷的肩膀,“不要!不要!”渣爷却把胸罩推到他奶上。
池霖两枚小乳被渣爷肆意把玩,揉弄他挺翘的乳尖,池霖唔唔着,他不情愿,可是逼里狂流水。
渣爷就是逗他,他还来真的,装作开口,惊讶地发现,他手不能动,还真念不出来,就像划船没桨,游泳不蹬腿。
渣爷再假装开口,装了好几下,眼睛已经不盯本子,盯池霖了。
池霖得意地笑着,嘲笑渣爷没手rap不了,真是嚣张,谁他妈敢嘲笑渣爷!
到市中心的商业区距离过远,好像永远也骑不到终点,池霖静静地抱着渣爷,一路上谁也没多话,但是他的心跳叠在渣爷背上,好像在跟渣爷胸腔里那颗问好聊天。
池霖突然不想要有终点,可以这么一直坐在后座吹风,回去了,难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和林禹相处,也无法融入他的圈子,还要忍受孤独,在渣爷身边,他什么也不用想。
渣爷突然开口:“你不准想林禹。”
池霖兴冲冲地跑进来了,他背着手,看渣爷正打磨的歌词,渣爷难免眉眼染笑:“我可轻易不给别人看。”
池霖对他的词兴趣一般般,因为他就是半个文盲,渣爷词写难点的,他统统看不懂。
池霖抓渣爷的手:“你念吧!我抓着!”
渣爷看他天真快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偃旗息鼓,他掏出酒馆写的手稿,寻了张桌子,立刻沉浸其中,删改了十几分钟,不断润饰,然后一句一句卡着节奏念出来,打着手势。
池霖在门口瞧了很久,问:“你不晃手没法念吗?”
渣爷很讨厌创作被人打扰,不过,池霖,就例外,反正例外了这么多回,不差这个。
池霖一个“哦”引发的沉默,绵延到回小区,中途电驴没了电,还是被渣爷甩了,六千块打水漂,还挨了渣爷泄愤的两脚,最终拦的车回家。
渣爷觉得很气,他决定到今晚十二点,都不要搭理池霖,这小绿茶白莲婊足以气死人。
可是小绿茶白莲婊,不要脸地跟着他,他离开电梯,他也跟着他离开电梯,渣爷开门,他也站边上,渣爷进门,他伏在门框边往里打量,像宠物店刚接来适应家庭环境的宠物猫,想粘人,但怕生,这模样,渣爷忍心把他关在门外么?不忍心。
池霖在点头。
渣爷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真他妈后悔,我该在那个停车场,就把你给操了!”
池霖却好意思问他:“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要再找我玩了?”
但是收不回去了:“池霖,跟我一起去j国。”
池霖裸着上身,但内裤还在,林禹解开吊带袜的吊带,帮池霖脱内裤,真是骚到可怕了,淫水从他阴户到裆部拉了密密麻麻的银丝,他自个儿怎么发了这么大的骚?
池霖自己拉着膝弯,让林禹的阴茎狠狠地贯穿自己,满足这淫荡的逼,他高潮来得密集汹涌,把床单弄湿了一片,林禹也被他弄得癫狂了,操得狂猛,恨不得把池霖子宫干穿。
池霖一边高潮,一边叫,一边想,渣爷是用手撸出来的么?他为什么失控成那样?
渣爷别过头,将手从池霖身体上拿开,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回去吧。”
池霖悄无声息地走了,临走还帮渣爷关上门。
渣爷靠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会自己的勃起,紧紧闭着眼,闭目养神。
渣爷精虫上脑了,没什么理智,他又吻住池霖抗议的嘴,吮着池霖抵他的舌头,让池霖发出又尖又细的呜咽,只会给男人性欲火上浇油。
渣爷匀出一只手,想挤入池霖的大腿,被池霖死死夹住,即便如此,渣爷摸到他的淫水。
妈的!他只要使点力气,把大腿掰开,撕了他内裤,掏出鸡巴,操他骚逼,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渣爷心里窜起火苗,突然凑身上来,吻住池霖红润香甜的嘴唇,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太久!
池霖笑容变为惊愕,反应过来,渣爷已经在他嘴里侵略,池霖从抓着他的手,到推他的手,嘴唇也试图躲开这凶猛狂热的舌吻。
渣爷今天肾上腺激素就没歇过,现在已到峰值了,池霖向后退,他紧追,池霖推他,他搂住池霖后腰,把柔软的身躯压进怀里。
池霖惊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林禹?”
渣爷翻了个白眼:“你的脑瓜子,还没有瓜子大,你想什么,我拿脚都可以想出来。”
池霖想骂他,渣爷话毕又接话,打他个猝不及防:“跟着我嘴快咧破了,还惦记林禹是不是有病?你跟我开口,说你要跟我,我现在就扔了电驴,拦个车带你回老巢,以后我不会让你见着一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