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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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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卵/控制排泄/骑乘/抽穴/抽奶/憋尿/失禁/踹屁眼/直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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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估计跳蛋滚到了哪里,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淫秽的一切,艳红的穴口剧烈收缩了一阵,尚维偏头,眉宇间藏着一抹散不开的忧郁与难堪。

“脏,马上我一定把它洗的干干净净,主人不要看了好不好?”声音微弱沙哑,还透着点勾人的哭腔。

“害羞了吗?”喻延微凉的手抚上尚维的脸描摹他的眉眼,看着自己温驯顺从的小母狗,心底横生的暴虐被安抚了少许。

性器已经微硬勃起,尚维只能自然的翘起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遮掩住丢人的欲望。过了好半天才平息下欲望,端正的坐直坐好。

回到宿舍喻延把尚维按在书桌上,让他自己褪下裤子,发现宽松不合身的内裤上有一小团濡湿的水痕,拽下小母狗发骚的证据把它拉到腿弯,喻延甩了小母狗怯生生的白屁股一巴掌,让他爬到书桌上跪好掰开屁股,他要好好检查一下小母狗的骚逼是怎么发骚的。

两团雪丘之间粉嫩的肉穴煽情收缩着,一张一合的,不住吐露出清亮的肠液,挂在羞涩的穴口上裹了一层蜜般晶莹。

在尚维被他玩坏就医的这段时间,他撩拨挑逗着他敏感湿漉的未婚妻,引诱蛊惑,言明对尚维所为,一半是替陆云代为管教,另一半则是他确有施虐倾向。装得一副脆弱又倔强的样子怯怯地问他的未婚妻,可以接受包容吗?

陆云当然是说可以试试接受。

换衣服时候才发现他拿的衣服裤子都在,就是内裤袜子消失不见,反而是喻延换下的半湿还带着汗味的内裤袜子大刺刺扔在自己干净的衣服上,旁边还有一个粉色的小袋子里头装着一大一小两颗硅胶跳蛋。

没忍住,尚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喻延只催他:“快点穿好,马上要上课了,夹紧别掉出来。”下节课还好只是理论课,说起来同样选择机甲操控专业,尚维还算是喻延学长,喻延却一点都不尊敬他。

陆云一脸茫然,好像抓住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

眼见陆云意会,喻延接着说道,我从始至终都不同意,但他锲而不舍。

陆云脸上血色尽褪,面白如纸,尽管喻延已经用尽量体面的话暗示了,他从中品味出的未尽之言却让他羞愧。羞愧他和尚维的事情还是被喻延知道,他对不起喻延;羞愧他的心上人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羞愧他被利用而不自知,傻傻的像个笑话。

喻延他教训完这个胆大包天还不知廉耻勾引他未婚妻的小三,就想去找陆云,抢先一步去给尚维上眼药,如今出了点小插曲,不过这并没有打乱喻延的节奏。

他找到心神不宁的陆云,还是那副优雅得体的贵公子做派,陆云是否觉得我对尚维做的太过分了?

陆云天真单纯,不谙世事,被保护的很好,他迟疑了一下,诚实地点点头。

陆云那个小身板怎么受的住这禽兽的欲望?!尚维咬咬牙,全当痛在别人身上,努力急迫地吞吃着喻延的鸡巴,急速剧烈的起伏。岂料倔强的样子反而挑起了喻延稍平的暴虐欲望,被翻下身摁在床上肏到两腿抽搐活像一条涸辙的鱼。

这次喻延做的实在是过分了。缅铃都没有拿出来,做完的时候尚维早就不省人事,额头一片滚烫火热,明显是发烧了。

擦擦人合不住的穴眼里流出的精,粗暴地套上衣服,喻延就抱着尚维把人送到了家里办的私人高端医院。

喻延逼迫尚维要么站到窗边,把屁股贴到玻璃上向大家展示他引以为傲的淫荡放浪的骚屁股;要么在成人网站上开着摄像直播自己撸到射出。那他就可以对尚维蓄意勾引陆云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不去找陆云的麻烦,也不再惩罚他,否则就把他绑好了扔到昌吉给人做公共厕所,然后就带陆云回去结婚,日日夜夜和他在房间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直做到陆云对他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怀孕生子,让尚维再也见不到陆云。

尚维一怕的就是喻延把施加到他身上的禽兽手段用在陆云身上,二就是怕再也见不到陆云。心知喻延言出必行,说到做到。尚维攥着拳拧到指尖微白,低着头犹带着哭腔:“只是自渎,我不露脸。”

啧,小婊子。喻延冷哼了一声,达到了目的,倒是体现出几分难得的温存,摸着那个不是他留下的青色的脚印冷声道,“小婊子被人欺负了?”他都没有踹过他可爱的小尿壶呢。

流着冷汗,尚维吸着凉气忍着痛呼,实在是忍不住被打得哭出声,伸出手去护自己的屁股,梨花带泪的认错求饶。

美人啜泣俯首总是能叫人心软,把人揽在怀里,亲一亲人水红色的薄唇,喻延脸色稍霁:“尚维你以后就带着肛塞吧。”

注意到尚维脸色一白,喻延冷笑,“难道你还不乐意?”

听见开门声尚维和陆云都是一惊,发现居然是喻延,陆云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做坏事被抓个现行的无措,稍一对视就移开眼看向别处了。

尚维在陆云身后用恳求的目光看喻延,“是我动作不太方便,请陆云帮我上药的。”

两人默契地演戏,先好言安抚住陆云,请走了他。之后喻延抓着尚维的头发强迫人抬头看自己,“怎么,摇着屁股引诱了我不算,你还靠这个烂屁股勾得陆云对你旧情难割?”

尚维因为难以启齿的痛不敌,被护花使者认为是做贼心虚,气势大涨,虎虎生风的把防守不敌的尚维打倒在地,不顾陆云的劝阻狠踹了尚维的肚子一脚,踹到他膀胱都要被踢爆才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陆云,以后这个家伙再欺负你,我再替你好好教训他。”

同为道具玩家,陆云在门外那一会儿,是猜出来认出来尚维带了尿道堵一类控制排泄的东西,鸡巴上反着银光。看尚维脸色一白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心里又急又气,不知道喻延让尚维憋了多少存货。

急忙上前关切把尚维扶起来,在围观者指指点点的眼神中回到宿舍,赶紧让尚维脱裤子要给他好好检查。哭哭啼啼地要拽下尚维的裤子,哀婉叹息,“你和喻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看见尚维露出的眼睛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变得温柔璀璨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鼻头一酸,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就走。

因为难以启齿的痛,尚维一时也没有追上陆云,疼得吸了口冷气,心软陆云停下脚步,等尚维追上来。忐忑不安的尚维很紧张,他不知道陆云知道多少,下意识也抗拒让陆云知道他这些日在喻延手下的遭遇。

“你看见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态问的这个话,是柳暗花明的期待还是东窗事发的害怕。

温驯地撅着屁股塌着腰跪在床上任喻延用才抽出的,带着体温与骚水儿的钢笔一点点把被抽烂的肠肉戳回穴里。对于喻延的恶劣尚维早就习以为常乃至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任他把火辣滚烫的烂肉塞回去,心里有些抱歉地想这次又要去麻烦杜若旋了。

因为喻延嫌给他灌肠太麻烦,嘴上不说,只是暴虐外会更加手黑。他是完全的,东西都不敢吃,水都不敢乱喝,明明天下美食众多,他却只能喝营养液。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腰细得好像轻轻一掐就可以掐住。

玩似的“帮”尚维把红烂肠肉塞回去后,喻延就愉快得意神清气爽的上课去了。

抿着唇依言照做,尚维自觉的背对喻延高高撅起屁股,撑开熟烂靡红的肉花让他检查观看自己后穴出水状况。

满意的看见晶亮润泽的淫液顺着撑开的小口不住滴落,喻延伸手拍拍他的屁股,“你是要放前面还是要放后面?”

小母狗前面带着尿道锁,一天喻延只允许他排泄200ml,只有他表现得非常好,取悦了喻延的时候才会被允许额外排泄50ml。后穴则是灌满淫粉刚好抵在骚心上的缅铃。看小母狗后面淌了那么多水,想必是忍耐不住渴望被操了吧。

喻延的星核等级不低,但是能给他提供的星力非常有限,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因此他的实战方向更加注重于自身肌体的锤炼提升,对星力的控制更是到了精准到恐怖的程度。讲究的是有最小的代价最少的星力最快击败对手。

虽然说尚维这个人品行不端,尤好人妻,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实力确实强劲,目前的喻延打不过他。

星力几乎用尽,喻延现在基本就是在和尚维拼拳脚功夫单纯肉搏。叫喻延神情凝重的是,眼下他们还能你来我往,可他根本无法判断出尚维是否用了星力。

这被突然折回的陆云看见了,吃了一惊,在他看来就是尚维对喻延死缠烂打心甘情愿被抽。

长长的一截肠肉都被抽出来红得要滴血,尚维还要遵照喻延的规矩,在有棱有角的桌腿上蹭干净自己骚穴上流的水,之后脸贴在喻延的裤裆上隔着裤子好好摩挲蹭蹭他的鸡巴,解开裤子,鼻子凑到内裤包裹着的鸡巴上好好闻闻嗅嗅,淫荡得像个欲求不满离不开男人鸡巴肏的骚货,才可以请出喻延的鸡巴,小心翼翼地捧着舔舐含弄,还得吃得咂咂有声津津有味,犹带泪痕的漂亮脸上是故作痴迷刻意妩媚,被欺负调教得全然像个荡妇贱货。

天真单纯的陆云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落差:心上人居然心甘情愿的跪在喻延的脚边撅臀任他凌辱,宁肯挨打也要留住他不让他去找别人?怎么会这样?既然心有所属,告诉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作弄他,要了他的身子?

只是最后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

公仪尔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孩子最后有了性瘾,天天要贴着乳贴穿着贞操带才能出门,甚至有了一听到喻延名字就腿软的条件反射,喻延实在是功不可没。喻杨为他善后真的是花了老大的劲,给公仪尔阳改名换姓送去屠家控制的星球抹去一切痕迹,又许了公仪家不少好处,让其称公仪尔阳乘坐的旅游飞船遭受海盗袭击屠杀,不幸身亡,才把这件事压下去,掐灭了一桩丑闻的苗头。

喻延哪哪都好,就是在床上实在太喜欢折腾人。

抹了特地从仇含莲那里要来的可以提高敏感度和耐痛性的乳膏,喻延用锋利的刀片把尚维前前后后刮的干干净净,借控制排泄来让尚维不敢躲避他。

因此,尚维非但不能躲着喻延,还得黏着喻延,一个没注意和喻延分开,这小心眼的男人就能灌他一肚子水晾他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装模作样地解开尿道锁允许他排尿,甚至还天天监督他用说是消肿止痛实际并无效果的三无药膏涂满软烂的奶头和红肿的肉穴。

只是尚维体质太强,基因链排列组成几乎都达到了最优,这种能够改变s级体质的药物还在实验阶段,具有很强的安全隐患,有一定几率导致基因链崩溃。

尚维如今是作茧自缚,被亲得浑身发抖酸软无力,瘫倒在桌上,那颗磨人的跳蛋难产般不上不下刚好卡在穴口,把他撑的饱胀满当。

绷着腹肌用力,随着一声轻响,漫长而辛苦的分娩终于结束。

几乎是在跳蛋离体的瞬间就换了自己那根凶猛地操进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喻延把淫荡的小母狗按在书桌上翻来覆去地操,逼迫小母狗张大嘴巴凶猛地舔过他的上颚和每一颗牙齿,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让尚维转过身低头鼓着腮帮子给自己吸出来,一泡精一泡精满满地喂到了尚维肚子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逼着在那人面前排泄,按理说早就应该轻车熟路了,可是这么个高翘臀部的姿势实在是不利于他排卵,折腾了半晌,额上都出了薄薄一层冷汗,艳红水润的穴口大张,开出个乒乓球大的小口紧紧箍在黑色的的球体上,不时可怜的蠕动收缩,可是鹅蛋大小的跳蛋还是稳稳当当地赖在肠道里。

没有东西垫着直接抵在冰冷坚硬的这些物什上手肘膝盖都跪得发疼,一直酸软着的腰肢也有点撑不住,尚维求饶似的转头去看面无表情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风暴的喻延,心里一抽,却还是硬着头皮低低地求饶:“主人……生不出来…”

细细摩挲着那粉嫩娇弱的臀缝,分出一根手指将那跳蛋捣到更深处,喻延称得上残忍:“继续。”

自从把事情挑明了,喻延对于怎么把小母狗玩得面红耳赤两股颤颤就越发得心应手起来。他倒是不怕尚维反咬他一口,毕竟陆云能不能好好活着做喻夫人,全看他尚维的爱有多深多真。

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尚维勾引了别人老婆,要想保住爱人,就顾不得屁股,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得乖乖躺平任操。

不管当时下了多重的手,一身暧昧痕迹在尚维身上总是留不了几天。喻延觉得他给小母狗盖的章时效太短,好像无论他怎么做小母狗身上都沾染不上他的气味,这让人心里很不爽。

“乖。”喻延退求其次,抓着尚维的后颈,在瑟缩的人微凉的嘴边亲了一口,喻延心情大好,“生出来,主人帮你解痒。”

在喻延凑过来的时候尚维就下意识闭了眼,没想到喻延居然主动亲了他一口。

惊疑不定的睁开眼,尚维看见喻延好像还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斯文俊秀样子,抿着唇,难堪的塌腰撅臀方便喻延更加清楚的看见那处,努力收缩着腹部尝试去找排泄的感觉。

喻延用数据线狠狠鞭挞不知羞的淫穴,“吃个跳蛋就馋出水了,你怎么这么骚。”又扇了翻出的糜烂肉花一巴掌,“排出来!”

缩着身子,尚维低着头去寻找排泄的感觉,糜红软烂的肉花在喻延注视中艰难地蠕动着,一点点吐露出粉色的球体。

鸡蛋大小的粉色的跳蛋先是从穴口里露出一点颜色,然后就被训练有素的穴口干净利索的吐出来,重重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骨碌骨碌的,竟然滚到了喻延脚下。

他人的衣服尚维不是没有穿过,但是这种直接接触的私处的、还是别人穿过没洗的,很难不让他生出被冒犯掌控的羞恼屈辱。

出门之后跳蛋就一直震,尚维拼了命地夹住后穴才没有让它掉出来。到了教室,强忍住后穴中跳蛋细密震动带来累积的酥麻快感,尚维面上一片若无其事的和要好同学谈笑风生。

神色如常的表象下是泥泞不堪的内在。

他虽然处于日积月累的疑虑下,基本上信了一半,人性中的侥幸还是发挥着很大作用的,颇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思。

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尚维为了抱上喻延大腿的跳板。

喻延没有给陆云多少自我纠结的时间,他趁陆云心神不宁趁虚而入。

尚维他……喻延面露难色,好像在组织着什么粉饰太平的语言,他来找我,说他想和你一起。

终究是瞒不住你。陆云有些愧疚。

喻延一字一顿,加重语气。他还说你们也在一起了。

仇含莲就是喻延的私人“兽”医,专门给手黑心更黑的喻延的小宠物们看病的。

这位大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丢下一句好好治,让他好好等着我就走了。生怕他的唠叨跟上他似的。

等到仇含莲把人衣服一脱开始,看到人这一身痕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头疼。 喻延真不是个东西,但就是有的是人前赴后继要爬上他的床抱上他的大腿,人各有志吧。仇含莲这样想,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嘀咕,把人折腾成这样,喻延真的是挺喜欢这个宠物的,某种程度上的。

勾出陷在红软丰满臀波里的肛塞,喻延躺在床上,让尚维骑到他身上,摇着红肿高热的烂屁股吃他的鸡巴。

尚维一面疼得冷汗连连,一面又忠实地践行着喻延的命令,整个人都是湿红凄艳的,好像被人残忍地用指腹碾碎揉烂的花瓣。

喻延见尚维动作迟缓,一副弱不禁风精疲力尽的样子,咬着牙冷笑故意激他,你行不行,不行我就找陆云啦。

“求……求你了……不要……”

伴随着破风声,喻延又一皮带狠狠抽到了尚维柔软圆润的臀丘上,将两瓣臀肉抽得宛若两团活蹦乱跳的水,臀波漾漾。扭着细腰,尚维哭叫着求喻延住手,嘴里反被塞进自己的衬衫,捂着肚子被压在床上狠抽,肛塞深陷在散着红梅的雪丘之间,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整个屁股上都层层叠叠地覆满了深红色的棱,一道道发硬肿胀的,尚维的臀部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都肿了两指高,被喻延随意摆弄着,解了尿道锁,拔出尿道堵,小儿把尿般把他抱在怀里嘘出尿来排空膀胱。

看似简单的一记直拳袭来,喻延面色如常,实际却清楚,胜负将分了,他的退路基本被完全封死,绝对躲不开。只是犹有几分不甘,生出几分戾气,侧身亦出一拳,他要以伤换伤,不到最后一刻分出结果绝不认输。

猛烈的攻势微不可见一滞,偏离了少许,尚维的拳头落在身上意外的不痛不痒,完全没有看起来能够一招定胜负的声势浩大,喻延感觉被侮辱,他觉得尚维这是在放水。因为自己手里有他的把柄,威胁过他,他一点也不敢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给自己一拳,哪怕将胜利拱手相让。

身旁的恭维夸奖赞美都像是讽刺嘲笑,喻延仗着比尚维高出半头一下课就把人揽在怀里一起回了宿舍,沉着脸,把尚维晾在一边自顾自进去洗澡了。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擦着头,让尚维也进去把自己好好清洗干净。着重强调了好好二字。尚维一时不知道他想要干嘛,无奈只能乖乖听话。

低头垂眸,尚维没有解释,只是一声不响地解白衬衫的纽扣,挺起还带着青紫并绛红指痕的胸脯,将小小的无精打采的瑟缩着的乳头掐起来,“小母狗的屁股真的被抽烂了,主人这次就抽小母狗的骚奶头好不好?可以抽出奶的(血的)。”

他也不认错,只是这么一副驯服的认命似的态度,然后喻延就给如他所愿,抽着小母狗的奶头,狠狠通出奶。

摸着人圆润的腹球恶意挤压尚维饱胀的膀胱。逼得尚维下意识的护住了腹部,止不住抽气哀求,被喻延塞了个大号的不锈钢肛塞插进红肿软烂的穴眼里,抽出皮带,让尚维跪趴在床上撅好屁股,一下一下抽在了尚维丰盈雪白的翘臀上。

惊吓过度的尚维一时忘记反抗被陆云得逞。确定了那尿道堵被锁住需要锁才能开后,陆云注意到尚维惨不忍睹的臀部,拿出药来要尚维背趴下去为他上药。

细白的手指涂满了药膏,一点点塞进被抽出花儿来的屁眼里上药,摸索着红肿不堪烂成花泥的软肉,抚弄的不是血肉好似烛泪般小心翼翼。涂着涂着,高热的腔体,肿胀的臀丘,渐渐叫陆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开始想象若是喻延的鞭子是抽打在自己身上会怎样,花径流水濡湿了内裤。

喻延回宿舍就看见陆云的手指在尚维的穴里抽插,这还不算,他的双手还紧紧贴着自己一手缔造出的鲜嫩肿胀艳红欲滴的肉臀抚摸揉搓,怒火中烧面上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我看见你求他不要走。”看尚维难着急,陆云没好气的说,然后又委屈,“你既然和他不清不楚的,何必又来招惹我?你喜欢他,怎么又来欺负我?”说到最后,想到这人要了自己身子,却在别人胯下舔屌的,委屈的红了脸。

意识到陆云是误会了什么,尚维想要张口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最终只能是叹息一声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此时一位听了半截话的护花使者从天而降,一脚就踹上了没有防备的尚维屁股。他之前和尚维打过,略处下风,因此决定抢占先机。

尚维埋着被窝里,手停在膝间犹豫再三,才总算是狠下心来,提起裤子一鼓作气拽了上来。龇牙咧嘴的从床上慢吞吞地挪起来,拿好钥匙钱包带好口罩帽子,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就要出门。虽然说杜若旋可以帮他上药但是药还得自己买。

至于喻延给的药膏,像是对这个人一样尚维都敬谢不敏。

谁知道陆云虽然心神遭受暴击,但是毕竟善良单纯,加之真的爱尚维,看尚维被打的那么惨,小天使一样去药店买药,犹嫌不够,去自己熟的靠谱的,情趣用品店买了消肿止痛的药,刚好撞见了尚维,没头没脑的把袋子往尚维怀里一塞,含含糊糊说这是送给你的。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为了排泄谄媚讨好取悦罪魁祸首不好,可是早在思维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做出选择,挺着胸方便喻延玩弄揉捏自己的胸乳,“后……后面……”尚维嗫嚅着作出选择,露出的肌肤都罩上了一层好看的绯色。

红肿发热的腺体被道具不断地震,却不知满足似的渴望更多更重更过分的对待,连被操都变成了一种奖励,他实在是……

“呵。”抱着肠肉可怜兮兮外翻好像雪臀里藏了只红尾巴的,自己一手调教的小母狗,喻延开着水龙头,托着尚维的大白腿,让他踩在水台上,反而解开了尿道锁,吹着口哨哄小母狗尿尿。水声才一响起就停止了,残忍地掐着小母狗的骚棒子掐断水柱,把尿道锁重新锁回去,望着尚维隐忍痛苦的面容轻笑。

他这边坐在湖边悄悄抹泪,那边喻延让尚维张大嘴射在尚维的脸上,看他一点点把脸上的浓精刮到嘴里吃干净,把人从地上拽上来捞到怀里,抚弄着人饱胀圆润的小腹,亲昵的咬着人耳朵,“乖狗狗应该受到奖励,小母狗应该说什么?”

“请主人允许我排泄。”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按道理讲早就应该习惯了,但尚维还是觉得说这样的话很羞耻,说出这样话的自己很淫荡。

“用笔把骚逼撑开,让我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尚维机甲操纵实战课下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反而又陪缠着他的同学练了几场,出来找他的喻延看他们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很不爽。回宿舍关了门就冷着脸命令尚维跪下,要狠狠罚他。

尚维在宿舍自己掰开臀丘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塌着腰送到喻延手边,给他抽穴,把穴抽得肿得老高穴肉外翻成花,尚维就算是很能忍痛,也不自觉地啜泣不自觉摇臀躲避,然后穴里被塞了两只钢笔抽得更狠,肉嘟嘟一朵艳红小花就紧紧的咬着钢笔,喻延换了道细鞭细细的鞭着尚维的穴。

尚维快要崩溃受不住的求饶的时候,喻延就失望地问他,你不爱陆云了吗?吓得尚维面色苍白,更加用力把自己掰开给喻延凌虐,哀求着,你别走,我可以的。

不过这些喻延并不关心,现在他感兴趣的事只有不择手段地征服甚至说驯服尚维,让他乖乖跪在自己脚边张开腿。

他一见到尚维那张漂亮脸蛋,就想起来他无情离去的初恋情人。

喻延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是公仪尔阳。一见钟情,恰似梦中人。

而小母狗快要戳到小腹的可怜性器只能红着眼流着泪委屈巴巴的哭泣。

喻延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想起每次做完小母狗都会躲个十天半月,这样被自己操完就跑可不行。有些事该做了。

让尚维抱住腿,将下体完全袒露在自己面前,喻延握着尚维的欲望,捏开红肿的铃口,小心翼翼地给尚维戴上了特质的尿道锁,圆环刚好严丝合缝地卡在冠状沟里。

清液已经顺着白腻的大腿流了一路,红穴徒劳地翕合着,像是被凿开的泉眼一样不住流水,尚维可怜地呜咽着,眼尾湿红好像揉碎了一片花瓣,崩溃似的捂着嘴,猛的一缩肚子,层层叠叠的肠肉涌动推挤着跳蛋冒头裂出黑色的口。

像是害怕喻延如之前一样捣乱,尚维眼神飘忽地盯着喻延,对着他张开嘴,把湿软红艳的舌尖探出来。

可以玩他的舌头!这种直白青涩的邀请让喻延小腹一热,卡着小母狗的舌根就去吸他的舌头,把小母狗亲到晕头转向呼吸不上来还不算,他还含着小母狗的舌头嚼。

星核实训课上,他们这些银砾都和老师学习这样更好的控制运用星力,尤其是在实战中。

理论结束到了实战部分,根据个人实力学习进度大家被分成了八个小组,先是决出小组优胜再决出班级优胜者。

偌大的一个训练场不是只有他们一个班,而千里出一的银砾身份,也让不少同学或自主加练或刻意路过的同学侧目,特别是在切磋的时候,可说是看得光明正大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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