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酥胸被骚老婆扇了个遍,变成了暖味的深红淡绯,周冠玉带着哭腔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发骚:“疼…大几把哥哥疼疼人家…疼疼人家……好疼…”
“疼?”不为所动继续边干边扇周冠玉的双乳,陈华池大力捻着两颗红肿不堪的乳首,从乳孔中挤出来两点银色的尖尖,“我现在不就是在疼你吗?怎么,还不够疼?还要我再用力点?”
想到什么似的,陈华池去掏周冠玉的大鸟,冷笑着,“你不会这里也给我留了惊喜吧?”
把自己的胸送到骚老婆手边,周冠玉慢吞吞地开口:“大几把哥哥不要生气嘛,人家就是骚穴发痒,好想吃吃哥哥的大几把嘛。都是哥哥总是不给人家吃大几把,人家才出此下策的。至于衬衫里面是什么,人家害羞,大几把哥哥自己看呀。”
妖精!陈华池只觉得气血都朝下身汇聚,转移注意力似撕裂周冠玉身上那件完好无损的衬衫,却看见了白色的裹胸带,瞳孔微缩,狠狠扯下那碍事的东西解放双乳,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艹。”陈华池没忍住爆了粗口,抓着只一手无法掌握从指缝间溢出白嫩乳肉的乳球,捏碎乳首上面艳红色的烛泪,脱妆斑驳的脸看上去着实有几分狰狞,“长能耐了啊,生怕我操不死你?”
亲昵地舔过骚老婆带着错落红痕的白皙孕肚,周冠玉挺着舌尖好像要肏进骚老婆肚子里一样,疯狂操干骚老婆的肚脐,蹭着骚老婆饱满圆润的孕肚,或轻或重的舔弄,咬着老婆敏感柔软的肚皮狠狠碾磨,逼得骚老婆低吟一声,羊水激荡,肉眼可见的,身下骚逼潺潺流水,被满腹的汁液折磨得呜咽不已。
欣赏了一番骚老婆意乱情迷的痴态,周冠玉咬咬骚老婆的下巴,“先帮我把手铐解开。”
指尖都湿润绵软的骚老婆捏着钥匙,滑了好几次,才堪堪对准锁眼,打开了手铐。
周冠玉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勾引,陈华池再不动点真格都不是爷们了,提枪挺身一松腰,周冠玉心心念念的大几把一下子操进了小穴里,前端的快感还没有享受到,因为猛烈动作穴内海绵的粗糙表面剐蹭淫肉,骤然给他按下了暂停键。
“肚子好痛,好难受。”抓着周冠玉的手按在自己仍然圆润的凸出一个弧度的孕肚上,陈华池慢慢抽插着自己的鸡巴,在周冠玉耳旁低语,“骚逼一直在流水,夹都夹不住。”
忍耐着老婆慢条斯理地撩拨,周冠玉被骚老婆那句骚逼激得兴奋起来, “主人,您这是羊水破了,要流产了。”
“唔…被老公的东西填满了…”
先是大股大股微凉的液体喷射在身体深处,紧接着是温热的水柱不住地冲刷着敏感的肠壁,在骚老婆的鸡巴抽出之际,周冠玉努力夹紧自己被肏得软烂熟透的肠肉,用手拢着穴口,紧紧含着老婆的精尿。
艹!陈华池真想不顾不应期,掐着小骚货的腰,狠狠地再肏他一顿。
“太…太快了…啊…好粗…嗯…要死了…唔…轻…轻点…啊…太深了…骚穴…骚穴要被肏烂了…唔啊…姐姐疼疼我吧……啊…拜托了…求求了……”
周冠玉崩溃地尖叫,抽泣着求饶,痉挛的肠道抽搐着搅紧,徒劳的抵抗被肉冠无情的剖开,胸前两颗大白兔一样的乳球上蹦下跳的乱晃,艳红的乳头上乳孔微张,胡乱地喷出一簇一簇淡白色的乳汁。
妖精!陈华池看得眼热,一手一个握住了浑圆的奶球肆意揉捏,磨过周冠玉肿胀的腺体又对着隐秘的肉环骚扰顶弄,暗哑的声音包含情欲:“疼你……姐姐最疼你……再忍忍…也疼疼姐姐好不好……”
追着老婆的嘴把乳头往人嘴里喂,周冠玉呻吟着:“深…深一点…被大几把哥哥的舌头…肏得好舒服…吸一吸……再吸一吸就好了…”
“唔…乳…乳棒被嗦出来了…啊嗯…大鸡巴哥哥在…唔嗯…在吸人家的奶…嗯呐…好…好舒服…唔…左边…左边也要……唔…奶水…奶水要被喝光了…嗯…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晃着乳孔微张的双乳去蹭骚老婆的大奶,周冠玉的性器被老婆握在手里上下提拉撸动,红唇中不时吐露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荤话,十分动情的在老婆手下绽放出淫靡之花。
在一起后周冠玉的排泄就受他控制,这也是周冠玉同意的,他认为自己需要得到一个解释,来决定电周冠玉的性器几天。
“里面是,”周冠玉红着脸看上去怪不好意思的,“是老公的精液。我想体验一下膀胱注精的感觉。”
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周冠玉腰下,拉开腿,陈华池一边咬着周冠玉的乳首舔弄,一边深深地进入周冠玉的身体,硕大的肉冠坚定而冷酷地开拓着无人造访的秘处。
大意了,周冠玉被骚老婆舔穴舔得手脚无力,还好他记着他的目的,还是拿到了他精心准备的道具。
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勾引,周冠玉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饶,“主…嗯…主人…唔…别…唔嗯…别舔了……小…嗯呐…小骚货有…啊…有东西给……呜…给您看……”
骚老婆没有理他,但是能明显感受到体内的软舌戳刺舔弄得更迅猛了,周冠玉心知骚老婆舔穴舔得正起劲,放出声来配合着老婆的动作叫床。
狰狞粗长的性器可怜兮兮地被金属环套着,龟头还被剥出来插了棒子进马眼,陈华池按按周冠玉过度饱胀的小腹,“膀胱里灌东西了?”
周冠玉垂着眸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抓着周冠玉的性器,取下硅胶环,陈华池捏着金属导尿管旋转,“你不解释一下吗?”
摇出乳波收紧盆肌底讨好骚老婆,周冠玉亲亲骚老婆的耳垂,“大鸡巴哥哥想怎么肏人家就怎么肏人家,人家都喜欢。就是人家的胸口涨奶了,要麻烦大几把哥哥帮忙吸出来乳棒吃吃奶。”
乳棒都出来了。陈华池只要一想到周冠玉捧着这一对巨乳专心致志地找着乳孔开发通奶,还用烛油把乳头给封起来的画面,就恨不得把这个坏透了的小妖精肏死。
陈华池一边耸着腰爆操周冠玉的骚穴,一边左右开弓地扇着周冠玉的双乳,每次周冠玉一快要到就狠拧猛掐殷红的乳首把人从欲望巅峰扯下来,快感痛楚交织把周冠玉折磨得泪水潸然,后仰着逃避责打又被陈华池抓着乳球狠狠拉回来。
活动着手腕,周冠玉两指戳进骚老婆的骚逼里轻巧弯曲,不住抠挖搅弄,一边飞速地奸淫着骚老婆水淋淋的骚逼,一边抓着骚老婆柔软的腹部,攥着脆弱肠道般狠狠挤压,剪出肉桂似的红洞任羊水失禁一样大片大片的喷发打湿传单,夹住海绵的一角硬生生地一下子整个拽出来,骚老婆尖叫一声,满肚淫肉都让海绵粗糙的表面狠狠搓过,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嘟着一圈熟烂红肉的骚逼疯狂翕张着,吮着周冠玉的手指,挤出一股一股淫水骚汁来。
喘口气的功夫,周冠玉就夹着屁股用汁水淋漓的股缝套弄凸起的腕骨,欲求不满到处处拱火。陈华池握着周冠玉的手腕重新把人拷起来,周冠玉就张开了腿,套着白纱唧唧套的大鸟高高翘起,绷紧足尖勾着人赤裸大腿挑逗,“骚老婆是不是不行?要不要吃老公的大肉棒给你的骚逼止止痒?”
压着周冠玉的腿干进湿滑的小穴,剖开密密匝匝的媚肉,肏到周冠玉微肿的腺体上,陈华池不给周冠玉任何喘息的时间,打桩机一样隔着薄薄的肠壁急速地操干着周冠玉的前列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啪啪啪声交叠作响,陈华池隔着衬衫去揉周冠玉的胸,在周冠玉肠肉猛然收缩紧紧咬着肉冠吮吸即将攀上顶点的时候停止,“骚老婆肏得老公爽吗?衬衫里还有什么呀硬邦邦的。”
昨天他给骚老婆喝了1000ml掺了利尿剂的水,膀胱也灌了100ml的水,灌肠灌了4000ml的,还塞了个海绵条到骚老婆骚逼里堵水,但是那海绵泡在水里八小时后就会胀大到失去弹性,不再能充当实心肛塞堵水,反而会像是空心肛塞流水。充盈的膀胱和肠道一直挤压着前列腺,这就是骚老婆为什么一副发春模样的原因。
现在骚老婆骚逼流水,估计就是海绵时效过了。周冠玉不能容忍好不容易怀孕的老婆流产没有他的功劳,他张开手摸了把骚老婆现在柔软圆润的孕肚,期期艾艾的,“老公……”
小变态。陈华池无奈地叹口气,抽出自己的鸡巴,大张着腿,仰躺在床上,摆出一副生产的姿势:“来吧。”
亲亲红着眼的骚老婆的喉结,周冠玉伏身摇着两颗遍布嫣红掌印的白嫩乳球去磨老婆半硬不软的紫黑鸡巴,对老婆绽出一个带有强烈情色暗示的笑:“要试试乳交吗?”
“唔…姐姐……疼…嗯…疼姐姐…啊……肏烂骚…骚穴也可以…唔…只…只要姐姐想要……随时随地张开腿……”周冠玉的脸上浸润了胭脂水似的薄红,眼尾迤逦着一尾红鱼,棕色的眼眸大雾弥漫般湿漉,看上去一副被肏得太过分神志不清的样子,被情欲氤氲得熟透。
剖白心迹一样话语软了陈华池的心肠,抱着周冠玉让人靠在自己鸡巴上转了身,陈华池把他摆出跪趴的姿势,掐着周冠玉的窄胯,肏弄着湿红软滑的骚穴抽插了数十下,硕大的肉冠紧紧卡在肉环上,才终于把精液喂给周冠玉的骚穴。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陈华池的鸡巴还插在周冠玉的骚穴里。周冠玉的小腹圆润,勾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而周冠玉喝不下的那些尿水,陈华池决定尽数注入周冠玉的骚穴。
调整着角度,狠狠顶弄上羞涩紧闭的结肠口,周冠玉闷哼一声,浑身一僵,骚穴瞬间夹得死紧,又很快松弛下来,低低地呻吟着要他帮忙吸吸奶。陈华池低头含着周冠玉的乳首,撸着周冠玉的性器,还硬在周冠玉被撑平褶皱光滑泛白的骚穴挤进一根,揉着红肿的腺体,挑逗着周冠玉周身的敏感点,公狗一样不断耸着腰奶子乱飞,囊袋都要干到周冠玉骚穴里去似的,爆奸着肠道深处紧闭的肉环。
肉环被硕大的肉冠肏得红肿,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周冠玉蹙着眉从嗓子眼里挤出破碎的悲鸣,舔着骚老婆的奶子努力放松身体,“唔…好大…唔嗯…肚子…肚子要被捅…捅穿了…啊…要被肏烂了唔…轻…轻点…老公…唔…肏肏骚心…慢点…嗯……”
狠狠捅了红肿的腺体一下,快感闪电一般噼里啪啦地游遍全身,周冠玉狠狠抖了抖,软得跟面合的人似的,陈华池趁机一举捅开了红肿的肉环,生生操开了周冠玉的身体,借助姿势的便宜,一下一下又沉又猛地顶肏着紧致湿软的肉环,好像这是世纪末最后一次性爱般拼命地操干着身下人的骚穴。
骚老婆生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侵犯让周冠玉脊背发麻,好像是跟随着老婆的鸡巴一步步重新认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酥软了,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他前列腺的位置已经算深了,可是老婆的鸡巴更长,平时老婆疼他,怎么肏也没有完全进入的,原来老婆的鸡巴可以到这么深的地方嘛。
胸口好涨,骚老婆明明把乳棒都吸出来了,却又坏心眼地用舌头顶回去,一来一回地好像在操干他的乳孔,饱胀的乳汁顺着抽插的动作溢出,在被操干的情况下溢乳,周冠玉都羞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了。
为了能够让奶子大一点,他喝了空孕催乳剂催出奶通了奶之后,就再也没有挤过奶,只是防止结块天天插着乳棒揉胸按摩。因此过度充盈的胀痛中,一点细小的改变退步都可以转化成快感的电流叫人追逐战栗,把一点甘霖当作是救命稻草。
“唔嗯…慢…慢点…唔……太快了…啊……那…那里不要…嗯呢……别…别再舔了……唔……不要…啊嗯…要…要去了……唔……动…动一动啊……嗯啊…快…请快点……唔……左边……左边一点…唔啊……要……要到了……别……啊唔……”
硬生生的仅凭唇舌就把周冠玉给舔到了一次,陈华池狠狠一吸小穴里沁出的汁水,想起周冠玉的话,“你之前说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挣扎着努力从快感的浪潮中脱身,周冠玉拎起反背手铐给老婆,背过手去还忍不住撩拨老婆,“主人,小骚货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的大几把呀,小骚货想要长长的,粗粗的,硬硬的,烫烫的鸡巴肏烂小骚货的骚逼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