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没有?”姜禹说。
“唔…”樊鸣锋闷哼一声,两臂条件反射地隆起肌肉,但没有反抗,任由姜禹把他肆意踩在脚下,嘴角一阵刺痛。
樊鸣锋含混不清道:“…贱狗错了。”
“我靠!!”姜禹惨叫道。
樊鸣锋不知什么时候去倒了杯水回来,神色恭敬地递给他。
“主人,给。”
“怎么样,好不好吃?”
姜禹一脸幸灾乐祸,翘着二郎腿准备看这个特种兵出糗,令他没想到的是,樊鸣锋竟然嗯了一声,嘴里的东西不仅没吐出来,甚至越吃越起劲,不到十秒就啃完了大半个猪蹄。
因为姜禹没允许他用手,樊鸣锋只能靠牙齿去撕咬,那猪蹄似乎炖得烂,轻轻一咬,猪蹄就随之破开,露出肥瘦相间的皮肉,几口下去,酱汁四溅,男人顿时吃得满嘴是油。
“愣着做什么,吃啊,五十块钱一斤呢,别浪费。”
姜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回到家却像是换了个副面孔,让人特别想欺负。
站着的时候威风得很,跪下来反倒出奇的温顺,这么些年也没玩腻。
沾上的油渍并不多,不到一分钟就舔得一干二净,姜禹让他起来,去厕所把脸洗干净,樊鸣锋领命,规规矩矩地照做了。
从厕所出来后,姜禹还在收拾厨房,他便过去帮忙,两人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半个小时,乱成灾难一样的厨房才总算得到还原,至于那三盘菜,其中两盘进了垃圾桶,另一盘则被姜禹留下,勒令樊鸣锋晚上当着他的面现场吃。
下午五点,姜禹洗完澡出来,心情终于清爽不少,于是把守在门口的军犬带去调教室,准备数罪并罚。
樊鸣锋喘着粗气,下体越来越涨,龟头堵在布料下很不舒服,他忍不住伸手调整了一下位置,然而一摸到龟头,鸡巴就因为额外的快感涨大了两圈,像是有电流经过,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贱狗,踩你一脚都能发情,你还有什么脸面出去招摇。”
好一阵姜禹才收回脚,樊鸣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直身体,呼哧呼哧喘着气,胸膛也不住起伏,显然受了剧烈刺激。
“我发现你们三个的胆子最近是越来越大了,真以为我舍不得下狠手?信不信直接把你关个半年,门别出,公司也别去了!”
这个姿势对樊鸣锋来说异常羞耻,同时也有些折磨脖子,只是他一直忍耐着,就像之前心甘情愿给姜禹舔脚一样,面对这样的折辱,他的身体早已学会如何去获取快感。
被姜禹这样对待,樊鸣锋一下子就硬了,鸡巴迅速勃起,那根粗大的东西把裤子顶成一大包,凸显出十分暧昧的形状,紧接着,根部传来一阵被钢环禁锢的涨痛。
最近姜禹不知道从哪学的,一旦不高兴,当天就会进厨房做点什么,越生气,做出来的东西就越看不出原形,谁也拦不住,上次单磊因为打群架被拘留,姜禹精心烹制了一盘巧克力红烧肉,差点没把单磊活活毒死。
想到这,樊鸣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桌面,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至少卖相还不算太糟糕,就是稍微黑了点,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是真的皮痒了欠收拾,上午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来惹我,一顿鞭子嫌不够是不是。”
姜禹气得牙根痒痒,脚下没怎么收敛力气,反正这人是特种兵,平常推个轮胎都轻轻松松,区区一只脚的重量算什么。
他用脚掌固定住樊鸣锋的侧脸,把那张棱角分明的帅脸踩得狼狈不堪,大脚趾斜着,按在对方入鬓的眉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
姜禹瞪了他一眼,想骂都骂不出来,抢过水杯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直到整杯见底,满嘴的咸味才勉强压下去。
“好啊,敢捉弄我。”
好不容易缓过神,姜禹一脚踩在樊鸣锋脸上,把这个身材高大的特种兵狠狠踩在地上趴着,五官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姜禹:“……”
有这么邪门?
实在扛不住好奇,姜禹狐疑地夹了一块扔进嘴里,打算仔细尝尝,结果一口咬下去全他妈是盐,那味道直冲天灵盖,齁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
“樊总要是不满意的话,这儿还有炝炒番茄和辣子番茄,都是新鲜出炉,您根据自个儿的口味选呗。”姜禹善解人意地说。
樊鸣锋看着那两盘死不瞑目的番茄,只觉惨不忍睹,左右今天是躲不过这一遭了,干脆认命,不然等会姜禹又得生气,还是要哄。
他沉默地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卖相最好的猪蹄,小心地咬了一口。
他帅气的脸上满是羞耻,目光却充满期待地看着姜禹。
“踩得全是油,过来给我舔干净。”
姜禹抬了抬脚,樊鸣锋会意,膝行两步,高大的雄躯伏低,轻轻捧起那只脚,一手按在脚腕与脚跟交接处,固定好角度,就这么安安静静用舌头清理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樊鸣锋难以忍受地闭了闭眼。
自从戴上阴茎环,他已经长达三个月没疏解过,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血气方刚的身躯哪受得了这等折磨,禁欲一个月后,他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梦遗,憋了许久的浓精味道极重,每次梦遗都会在狗笼里留下痕迹,需要他频繁清理。
憋到现在也没射过,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迫切想要发泄,阴囊又大又鼓,里面蓄满了浓精,以至于一点就燃,任何刺激都能使其迅速兴奋,比吃春药还立竿见影。
“看什么,眼馋啊?”
姜禹挑了挑眉,把那盘黑猪蹄放到樊鸣锋面前,不容置疑地吩咐:“喏,吃吧,看你也挺想吃的。”
樊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