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看向被锁在狗笼里大呼小叫的男人,有点像替姜禹教训这小子。
“秦应武你不就是想做狗吗,你把老子放出去,老子做你主人!”
秦应武:“……”
“24度?”
“嗯。”秦应武说,“他怕热,24度刚好。”
单磊还在致力于逃狱。
自从上周姜禹给他们换成可上锁的乳环,这对钢环就在他们身上没取下来过,无论是上班还是训练都一直戴着。
由于环比之前扩粗了一圈,总是磨蹭乳头,稍微碰到就痒得不行,单磊每天都中招好几次,为此还和姜禹吵了一架。不过他始终没得到钥匙,反倒因此多了根链子锁着,平时跑步的时候链子带动钢环晃来晃去,整块胸肌都痒得厉害,最羞耻的是它还会发出细微的金属声。
“你去把空调打开,调到24。”秦应武指使身后的特种兵,“抽烟去外面,主人不让我们在调教室里抽。”
“放老子出去!!”单磊怒不可遏,屈着手臂去扯脖子上的项圈。
“秦应武你他妈就是条贱狗!”
“是,我是贱狗。”秦应武给喂食器倒满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笼子里的男人,“今晚你就在里面醒酒吧,酒量不好还非得逞强。你要真有勇气,就等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跟主人说这些。”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的听见不能开锁后,他还是有些失望,沮丧地垂下了脑袋,像是被主人教训的大狗,如果长得有尾巴,此时一定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樊鸣锋也皱起了眉,秦应武只是被锁了十几天,还不到半个月,他作为军犬,到今天已经佩戴了六个多月的屌环,一直没有射过,鸡巴稍微受点刺激就硬得发疼。
挨不挨操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能疏解欲望,他情愿被秦应武干,只是屌环不取下来,他根本没有射精的机会,再怎么刺激也是自讨苦吃,倒不如安分点。
说着,姜禹摸了摸秦应武的脑袋,刑警抬起下巴,乖顺地蹭了蹭那只手掌,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姜禹勾起嘴角,调侃道:“怎么,秦队这是发情了?”
“汪!”刑警低沉地学了声狗叫。
“别给这小子做醒酒汤,让他就这样在笼子里反省一晚上,净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姜禹没好气道,把项圈丢到地上,沉重的金属砸着地毯,发出当啷两声闷响。
见状,秦应武和樊鸣锋同时屈膝跪下,四肢着地爬到姜禹脚边,捡起属于自己的那副项圈,然后一声不吭地戴在脖子上。
秦应武和樊鸣锋一人架住单磊一只胳膊,把这个胡搅蛮缠的体育生按在地上,秦应武一只手从架子上取下项圈,强硬地给单磊栓上,然后和樊鸣锋一起把人押到调教室里,不顾单磊的挣扎,合力将其塞进了狗笼。
“这什么破地方,操,放开老子!”
笼子十分狭窄,单磊身高接近一米九,又长得壮硕,在里面不得不缩着头,那逼仄的空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老子鸡巴比那个变态大多了!”单磊气愤填膺道。
“…我还是给你做碗醒酒汤吧。”
秦应武摇摇头,准备出去,姜禹正好迎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副项圈。
发现靠蛮力出不去后,这个体育生气得哇哇大叫,又开始口无遮拦地大肆谩骂,平时在混混那学来的脏话这会全骂了出来,高大的体格边骂边挣扎,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很多人喝醉了都会不受控制,单磊平时情绪就不怎么稳定,喝多后更是暴躁,见人就喷火,这时候把他关起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多半这情况还得持续一个小时。
“秦应武!”单磊在笼子里怒骂,“那姓姜的变态这么搞我们,你为什么要帮他!还有你,姓樊的!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尊严!”
“不抽。”
樊鸣锋把打火机揣回兜里,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几下。
空调扇叶打开,很快就吹来一阵冷风。
回应他的是一道怒吼,以及更强烈的持续猛击,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
“操你妈!放老子出去!”
单磊双目赤红,双手抓住金属柱奋力拉扯,他鼓起了手臂的肌肉,因为太过用力,隆起的胸肌把衬衫绷出了好几道弧线,钢环在两边若隐若现,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中间连着一条细小的链子。
进了调教室,他们三条狗是没资格开口的,行动也需要靠爬行,樊鸣锋也深知这个规矩,听见秦应武学狗叫,他也忍不住有点兴奋,压着声音汪了一声。
“今天不行,我累了。”姜禹拒绝了两只狗的求欢,“下次再说吧,要真憋不住,你们两兄弟就互帮互助,不过下面的锁我是不会给你们打开的,想射的话自己想办法。”
说完特地用脚踢了踢秦应武身下的金属笼。
项圈由纯钢打造,又沉又紧,戴着有些影响呼吸,尤其是樊鸣锋手里的那副,重量足有四斤,并且特意缩小了直径,一旦戴上,高度就不能超过限定值,否则就会招致电击,但樊鸣锋什么都没说,毫不犹豫地用它栓住了自己的脖子。
锁好项圈后,两人直起身,双臂背在身后,规规矩矩地跪好,如同两只等待命令的大型犬,宽阔的后背十分挺拔。
“行了,你俩出去吧,记得把脚镣加上。”
他憋屈地弯着腰,高大的身躯被约束得根本放不开,像头关错地方的熊,别说动手动脚了,换个姿势都很艰难。
“干你妈!赶紧把你爹放出去!”
突然遭受这样的待遇,单磊无比暴躁,边骂边愤怒地撞击狗笼,他也不觉得疼,硬是把钢铁锻造的笼子撞得哐哐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