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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态[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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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极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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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了,警犬已经被你玩坏了。”秦应武哑着嗓子说,戴着锁连续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精神和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还没结束呢,才八点不到。”姜禹牵着嘴角,轻轻挺了挺腰,把鸡巴撞了进去,“你一身肌肉,哪这么容易玩坏。”

秦应武双眼通红,喉结在项圈下隐隐作痛,见姜禹没有解锁的意图,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无论如何也不敢真的反抗。

而且性器还很激动,黝黑的大屌在笼子里疯狂挣扎,却始终冲不破束缚,最后不堪受辱,认命般淌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哟,小狗射了?”姜禹摸到一手的液体,这才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碰了碰那个大玩意,经历假性射精之后,这个怪兽一样的大家伙并没有满足,依然精力充沛地勃起着。

“还很精神嘛。”姜禹心情很好地拨弄了一下,成功引来一声呻吟,索性整根握住,隔着金属笼上下套弄,正当男人想要更多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将那股快意硬生生逼退回去。

“贱狗。”姜禹满足地长吁一口气,按住秦应武的腰,将胯部和秦应武紧紧贴到一起,鸡巴整根埋入,结合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把鸡巴下面的囊袋也整个塞进去。

片刻,一股股精液接连喷出,有力地撞击在灼热的肠壁上。

感觉到屁眼被新的精液浇灌,秦应武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两块饱满的胸肌也抽动了一下,欲望开始攀上另一个顶峰。

阳台上干柴烈火的悸动得到延续,姜禹不禁小腹发烫,他又想上这个警察了。

樊鸣锋脸色却十分阴沉,后穴里的弱电流一直没关,弄得他心烦意乱。

但当他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姜禹时,他的鸡巴又不争气地兴奋了起来,不受控制地迅速勃起,鸡巴的膨胀顿时和贞操锁的禁锢对抗着,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不好吃。”姜禹舔了舔嘴唇,抓着钢环晃了晃,秦应武呼吸急促,下体猛地撞了一下贞操锁,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现在看看,谁是狗?”姜禹还要扯,被秦应武一只手托住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很久了。

秦应武动作虽然霸道,接吻的时候却非常乖顺,不敢乱伸舌头,健壮的臂膀将姜禹圈在胸前,讨好地蹭来蹭去,两人都硬成了铁棍。

姜禹亲热了一会,还没做什么,秦应武就硬得不行了,大型犬一样抱住姜禹蹭了蹭,央求姜禹摘下贞操锁。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次,而且每次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别着急,会给你解开的。”姜禹笑眯眯地哄道,手掌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秦应武身材健壮,抱着暖烘烘的,随便摸到哪个地方都是货真价实的肌肉,尤其是饱满有力的胸脯,手感绝佳,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樊鸣锋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威胁,像是被拿枪指着脑袋,危险而蛮横,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有这种能耐,正当他要偏过头时,下一秒对方却变了脸色。

“唔…!”

樊鸣锋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惊疑不定的怒火,高大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差点没能跪稳,似乎是受到了极强的折磨。

一声声雄浑的狗叫回荡在阳台上,秦应武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后穴忽然传来一道猛烈的撞击,啪的一声,打乱了他的尾音,被紧紧禁锢的阴茎跟着颤抖了起来。

“汪…!汪…”

姜禹每撞一下,秦应武叫得越艰难,逐渐从威严的咆哮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奴性在血液里沸腾,每一股快感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勃起。

“他怎么在这?”秦应武神色镇定,心里却有点担心姜禹叫他们互搞,对樊鸣锋这个人他暂时不太满意。

“我让他跪的,本来想教他舔脚,今天就算了,先跪着吧。”姜禹脱了衣服,把打湿的衬衫扔到樊鸣锋头上,樊鸣锋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汗味和其他男人的味道,面无表情地抓起衣服,正要丢到一边就听见了姜禹的命令。

“摊开,垫膝盖上。”

樊鸣锋也有些惊讶,半小时前他就跪在这儿了,没想到姜禹会带人进来,虽然半张脸蒙着面罩,但从他的眼里也能看出情绪,显然不太欢迎秦应武这个刑警。

两人一站一跪,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警告,秦应武面沉如水,直到把对方从头到尾看遍了,他才移开视线。

樊鸣锋的处境完全在他意料之外,那一身镣铐负重不低于三十斤,尺寸和规格都异常严厉,甚至有些过于追求重量,这已经要脱离普通调教的范畴了。

“天黑了,我们去里面。”姜禹牵起他脖子上的锁链,秦应武叹了口气,顺从地跪下去,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姜禹的身后爬行。

锁链和脚镣哗啦作响,身下的贞操锁没有解开,被禁锢的鸡巴勃起着,淌了一路的淫水。

姜禹打开门,将刑警牵出书房,一直牵到了卧室里,等到脖子上的铁链被卸下,他的主人允许他站起来的时候,秦应武才发现面前还有个人。

秦应武有些难为情,好一会才压着羞耻说:“…后面痒,前面…也好痒。”

“发情了。”姜禹哈哈大笑,拍了拍秦应武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秦应武没有反抗,顺从地恢复了站姿,目光期盼地望着姜禹,眼里的欲望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不高兴吗?还是怪我吃了药?”姜禹挑眉,秦应武比他高了十多公分,离近了他要仰着头才能和男人对视,秦应武没说话,鼻腔里喷着低沉的粗气,好一会才开口叫了声主人。

足足两个月,禁欲这么久,姜禹不会一直不让他射吧?

“只是一点小小的辅助手段,谁叫你太帅了,操完一次就想第二次,不吃点药怎么搞得过瘾。”姜禹抚摸秦应武的腰,性器在里面多待了阵,刚射过没多久,这会又硬得不像话,直到秦应武求饶,他才万分不舍地拔出来。

因为内射得太深,又积累了两次的量,所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些精液,浓稠的白色液体连在姜禹的鸡巴和秦应武的屁眼之间,画面看上去非常情色。

“唔…主人…!”

秦应武双目赤红,彪悍的身形到处是汗湿的肌肉,看起来汗津津的,他的双臂鼓起,虎背熊腰地撑在身前,宽阔的肩膀和健硕的胸肌因此崭露了出来,是非常粗犷的轮廓。

因为经常健身,强盛的体力让他获得了相当持久的性欲,即使是挨操也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这种欲望并不完全由他掌控,如果不能及时释放,欲望迟早会转变成几倍的煎熬。

刑警无能为力,委屈地发出一声狗叫。

姜禹表示很满意,赏给他一次深插,把肠道里的精液一股脑捅得更远。

“主人,你是不是嗑药了?”秦应武万般无奈,只好绷紧身体,后穴强制性的抽插让他再次感觉到了下体的钝痛,他实在有些来不起了。

秦应武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鼻腔里不停喷出粗气,呼吸时,他健壮的胸膛高高隆起,接着又重重伏低,整副雄躯都在微微发抖,看上去有些可怕。

姜禹松开贞操锁,双手移动到秦应武的后腰,以一个占据的姿势将刑警固定住,秦应武没能射精,欲火短暂地歇了一会,被这么一按,身体又敏感起来。

秦应武太壮了,仅仅是本能的应激反应,雄伟的体格也不是一般人能按住的,姜禹体能不错,但和一线刑警比还是差远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这个刑警备受打击,手臂上更是青筋突起,看上去十分吓人。

姜禹摸着他的根部,从起伏的频率就知道这条警犬又快射了,于是往前一顶,半硬的鸡巴撞开穴口,就着湿滑的精液前后抽插起来。

“不…”

秦应武粗声喘了口气,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填满的羞耻感,姜禹一捅进去,那些精液瞬间就被捣散,依附在硕大的鸡巴上前后流窜,有的甚至淌到了更深的位置,让他恶心地拧紧了眉毛。

但贞操锁太坚硬了,钢制的笼子寸步不让,阴茎在里面无法勃起,只能委屈地缩着,满腹的欲火得不到宣泄。

数不清有多少次钝痛,秦应武饱受折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奴性里,痛苦和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边下贱地学狗叫,一边抓着贞操锁用力摇晃,既妄想得到解脱,又渴望从痛苦中得到更多的刺激,一身健壮的肌肉满是汗水。

姜禹眯着眼睛,在秦应武沙哑的呜咽中到达了高潮,鸡巴绞在直肠的最深处,就这样射在秦应武体内,大量浓精浇灌而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是主人的狗。”秦应武边亲边说,主动配合姜禹刺激旁观的樊鸣锋,“是主人的警犬。”

姜禹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

唇分时,两人都有些情迷意乱,恍惚回到了进门之前的状态。

姜禹心痒难耐,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一大股汗味钻入他的喉咙,混合着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有点刺鼻但不难闻。

秦应武吃痛,抽着气嘶了一声,等到姜禹尝够了,他才无奈地鼓起胸肌,低头瞄了一眼那道轮廓明显的牙印。

“怎么咬这么狠,到底谁才是狗。”秦应武叹了口气,眼里满是纵容,“好吃吗?”

“别管他,我们继续。”姜禹关了手机,把秦应武拉到床上,整个扑了过去。

姜禹一米八的个子,扑过去的时候力气很大,秦应武纹丝不动,稳稳接住了他,臂膀一伸,直接将姜禹搂在怀里亲吻。

他大概知道姜禹对樊鸣锋做了什么,但姜禹不说,他也不会问,这件事远没有和姜禹上床重要,他的鸡巴至今还被锁在笼子里,迫不及待需要解脱,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有心思想别人。

樊鸣锋皱了皱眉,不明白姜禹是什么用意,犹豫了一会还是照做,把那件衬衫平方到地上,用护膝压着,规规矩矩跪好了。

秦应武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樊鸣锋神色漠然,冷着脸没说话,狼一样的双目却十分凶悍,释放出骇人的杀气。

秦应武皱了皱眉。

按姜禹以前的规矩,一开始并不会对狗奴太狠,就像他和单磊,刚认主的时候,他们接受的都是比较轻松的训练,怎么轮到樊鸣锋就不一样了。

不提其他刑具,仅仅是脖子上的项圈就厚得吓人,甚至还有手脚拴着的重型钢镣,每一件恐怕都不好应对,一般的身材绝对支撑不了这种负担。

自己这副模样被撞见,樊鸣锋十分不耐,又有些赧然,锋利的目光充满了戾气,好在秦应武的样子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尤其是胯下那副醒目的贞操锁,尺寸一看就不宽松,这让他稍微平衡了点,只是脸色仍然不好看。

或者说是,一条狗。

高大的特种兵打着赤膊,原本粗犷的五官被皮革遮住了一半,只留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色军靴,手脚都被重镣铐着,脖子则拴着一副沉重的钢制项圈,上面挂了锁,连接项圈的铁链锁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链条非常粗,是市面上没有的加重型号,链条直径就达到了四公分,目测重量至少有十五公斤,锁链的长度虽然够,但被收短到了不足一米,一头扣住特种兵的项圈,另一头拴在身后的铁环上,活动范围极其有限。因为个头太大,樊鸣锋连背都打不直,看上去壮壮的,又穿着军靴,跪在那俨然像个等待问斩的战俘。

“主人没给贱狗吃药,贱狗已经很感激了。”他的嗓音嘶哑得厉害,应该是受到了项圈的影响,听在姜禹耳中却十分悦耳,沙哑的质感挠得心里痒痒。

暮野四合,落日的余晖消失殆尽,到最后秦应武也没能得偿所愿。

姜禹抬头亲了亲他,两人在白昼的灰烬中接了个吻,秦应武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刚平息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

感觉到灼烫的阴茎抽离了身体,秦应武低声哼哼,眉毛颤了一下,忍不住想夹紧流精的后穴,但那个地方被操了太久,已经成了合不拢的肉洞,他怎么也控制不住。

随着屁眼里的肉棒逐渐抽离,秦应武呼吸越发急促,姜禹把鸡巴完全拔出后,他并不觉得舒服,反而有种强烈的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了?”姜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摸了摸。

最终他还是屈服在了姜禹的命令下,一边靠挨操汲取快感,一边艰难地模仿狗叫。

“汪!”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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