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少年拎到一边,坐起身来掩了衣襟,掩到一半手突然僵住,素来稳定如铁石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低头俯视着自己胸膛的双眸更是几乎目眦欲裂,他的胸前那是什么???!!!
本该平坦的胸部诡异的隆起,白皙的乳肉沉甸甸地坠在胸口,红润肿胀的乳尖被蹂躏得近乎破皮,还带着小巧的齿痕,再联系少年唇边的白色液体,长庚只觉自己的道心近乎崩溃。
他闭了闭目,运转心法查看自己的全身,灵力在他的经脉之中畅通无阻,的确是他自己的身体,但丹田处的炉鼎契约和被强行封锁无法进入的灵池又令他无比陌生。
清昭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怎么也压抑不住自己扑上去的渴望,于是他从善如流地俯下身, 用染血的指尖捏着右边的红缨,轻轻揉搓了一下后,就有白色的乳汁分泌出来,清昭眸色渐深,唇舌下移,轻启樱唇将那点红缨含了进去,毫不客气地吮吸索取起来。
“你是谁?”
本该继续昏迷的男人——暂且称呼他为长庚吧,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少年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头颅往上提,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皱眉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清昭纠结地想着,可让他自己独自下山……等等,他为什么要自己下山?带上师尊不行吗?
他重新回到寝殿,满意地看见师尊犹自在天道剑的压制下昏睡着,咬破指尖在长庚的身上绘制咒术,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从紧抿的薄唇到微凸的喉结,接下来便是躯干了,但当他扯开衣襟看到那丰满饱胀的乳房时,突然晕眩了一下。
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
夙夜那朵黑心莲一心飞升,渡劫成功后离开碧海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夙夜一走,他到哪里去找魔气来让师尊入魔?难道要下山去抓一只魔修来提取魔气?
他自幼被长庚收养,从来没有离开过师门,虽然十分向往着师门之外的世界,没少嚷着要和师兄一起下山游历,可是真的要让他独自出门,还是难免有些畏缩。
要不然等师兄回来的时候,问下师兄下次出门能不能给他带只魔修回来?可如果师兄问起用途,他又该怎么说呢?
清昭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非常娴熟地把错误全部推到长庚身上,清昭仰头看着长庚,桃花眼眸泫然欲泣,更加熟稔地撒娇道,“师尊,真的好疼……”
长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最后叹一口气,伸手握住了那根冰凉的手指,灵力在他掌心聚集,只一瞬间,那指上的伤痕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记忆和感情都还在。”长庚说,“并没有被你完全洗掉,否则你根本活不下来。”
清昭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问自己,当下松开手指伸过去给他看,娇娇弱弱地道,“师尊,我好疼。”
少年的手指白皙得近乎半透明,连覆盖其上的指甲也是粉白的,宛如羊脂美玉精心雕琢而成,从形状到颜色都堪称完美无瑕,非要找什么缺点的话,只能说这只手太冷了些,冰肌莹彻,雪霜素质,也正因为如此,食指指尖上的齿痕越发引人怜惜。
长庚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眉目疏冷,“你以太玄经入无情道?”
要是在外界他还想得通,师兄每次出门游历就没一次完好无损回来的,但现在师门之中只有他、师尊、夙夜和掌门师伯四个人,掌门师伯又闭关已久足不出门,总不可能是师尊和夙夜打起来了吧?
“夙夜!”
“夙夜!”
是我?非我?
修士用于蓄积灵力的灵池何其重要,却被人封印,长庚又惊又怒,几度调集灵力冲击自己的灵池,却都无功而返,再抬起头时,那不知是何来历的少年正跪坐在床上,含着指尖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你的手怎么了?”长庚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他的哀怨之色,开口问道。
外貌约摸十四五岁、看不出骨龄的少年抬首向他一笑,乌发雪肤,琼姿玉貌,容光照人,不可方物,虽然还未彻底长成,可已见足以魅惑天下的明媚艳丽,少年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带着白色液体的粉唇,微笑着道,“我是你的主人。”
美得肆无忌惮,咄咄逼人。
就差把恃宠而骄四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长庚没好气地想,有心小惩大诫惩戒他的口齿轻浮,又诡异地提不起心思来,许是为了少年那理所当然的有恃无恐,许是为了少年周身浸润的属于自己的气息,亦或者,是为了心中隐隐约约的悸动。
这是我的师尊,也是我的炉鼎。
他属于我,也将只属于我。
糟糕,是魅术。
太玄门弟子虽少,但门规十分森严,别说以下犯上逼人入魔了,就连师尊当年为了让他迅速修行和他定下主奴契约以便他采补修行之事,都触犯了门内规矩。
闭关苦修的掌门师伯从师兄那里得知他和师尊定契之事,来到问道峰非常温和非常耐心地问了他修行采补大法的原因,在反复确认他的确是为了早些下山而自愿修行采补之术后,毫不留情地判处师尊进入迷失之地。
如果是他进入迷失之地,估计会直接死在里面出不来吧。
如果不是感情还在,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控制自己,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炉鼎契?!哪怕不是灵池而是丹田,只需要付出一定代价就可以解除,也已经足够让他倍感耻辱了。
“什么意思?”清昭呆呆地看着他,心中生起不详的预感。
“我记得自己是太玄门下大弟子,今年一千零三十七岁,正在闭关试图突破合体。”长庚松开他的手指,用一种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语气道,“我不记得你的存在,只隐约觉得你对我十分重要,才会如此纵容于你。”
清昭只想抓起一旁的枕头砸他。
他疼得这么厉害,就差没哭给长庚看了,长庚不该将他搂在怀里好生安慰吗,怎么还有心思讨论功法和本道?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咒术画到一半就停止的结果,虽然洗去了师尊的记忆和对自己的感情,却没有来得及将自己作为执念种入师尊的识海,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要不是师尊用身体诱惑他,他怎么可能犯下这种错误?
“黑心莲!”
他一时想不通索性放弃,试图寻找夙夜问个究竟也没看见人,索性御剑飞上高空放声呼唤起来,起初还老老实实地叫着夙夜的名字,后面“黑心莲”“大魔头”之类的绰号也冒了出来,御剑绕着问道峰的峰头飞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只能无奈放弃。
难道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