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整个人都疯魔了,双眼猩红,口不择言道:“贱人!你是不是想被凌子宵操!我一个人不够,还要再加一个凌子宵是不是?恐怕一个凌子宵还不够,叶星阑你也想让他操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淫荡,三个都想要!!”
啪!
花陵弯腰才把沈檀深抱起,沈檀深就突然死死抓着他的背,他仰着头努力喘息着,下身花穴更是紧缩,把花陵那根阴茎绞得死死,花穴深处直接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汁,直接浇在了花陵的铃口,爽得他头皮发麻。
“该死!!你就这样潮吹了?!”
花陵被绞吸得射精的念头又出来了,可他还不想这么快泄出来,他只得拼命忍着,额头上又多冒出了一层薄汗。
“师尊刚刚被师兄看到的时候,是不是兴奋到咬着我的男根不放,嗯?”
沈檀深闭着眼,没有给花陵任何反应,可被花陵肏得狠了,他又会流着泪,摇着头示意他着实是受不了。
“原来师尊还有这种癖好,喜欢在人前欢好是么,还是说是喜欢让师兄看着呢?”
对他而言,沈檀深这三个字,已经不能够撩拨起他任何心神了。
从他被斩断四肢,倒在彼岸花从里,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以前的师徒恩情,在那一刻早已恩断义绝。
他那双冷淡的眼瞳朝昆仑之巅望去,那里常年白雪不化,冰寒刺骨,转身抬脚踏入这积雪中。
云镜莫名其妙被花陵关掉,凌子宵也没有生气。
花陵素来行事不讲道理,只是这次花陵不知道为何把云镜关了传像,他并没有看到花陵那边的场景,他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却只能看到云镜里一片白茫茫。
他想起上次他见到花陵在牢房挥着鞭子抽打着沈檀深,他无意之间为沈檀深说了一句话,花陵当时就阴沉了脸。
现在沈檀深的花穴被他操得似乎对于交欢一事越来越如鱼得水,他也越发舒爽,可他没忘男人还有后穴,还有上面的嘴,他都没试过,可不能浪费。
凌子宵的视线突然犀利地看了过来,他道:“星阑神智未化,恐难以控制身上的妖力,沈檀深毕竟是炼化他的人,你记得让星阑见上沈檀深几面,免得他胡闹。”
“嗯,我会安排星阑来小天地见师尊的。”
“沈檀深,你不是想死么?好,我成全你。我会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沈檀深没想到花陵会突然发疯,身体内部极为隐秘的地方突然被青年强行撬开,痛苦让他发出无声的惨叫,他无力攀在青年的身上,指甲在青年的背上留下痛苦的抓痕,而他下身猛缩,根本顶不住花陵此刻的暴虐!
这竟是比开苞的痛苦还要痛上百倍!
几番挣扎后,他不由有些后悔,刚刚冲动之下打了花陵。
懊悔的情绪牵动着他,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又像是回到了以前,他还是花陵的师尊,花陵也是那个调任性妄为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去安慰此刻哭了的花陵。
他怎么可能会哭?
他这辈子就没哭过。
喜极而泣,悲极而哭,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花陵,杀了我吧。】
这回轮到花陵不会说话了。
他看出来,男人是真的想死了。
可现在,男人居然动手打了他。
沈檀深像是从刚刚的高潮中刚缓过来,原本被滋润得有些血色的脸又开始泛白,他不再皱他的眉头,脸上痛苦和迷茫的表情也被他收了起来。
他和刚刚凌子宵一样,面无表情。
花陵道:“我去看了,那里是一处桃花林,残留过一个阵法,但是阵法已经被毁了,不知是何用,不过只要没有危急到我们就行。”
凌子宵道:“嗯,不过万事小心。”
花陵操着沈檀深的穴口,控制住气息,随后道:“你把整个三清门都丢下,只为寻昆仑之巅那位救你的恩人,此事可妥当?”
沈檀深抬的手还在颤抖,他这一巴掌打得虽然响亮却并没有用上多大力气,可这却让如同疯狗乱吠的花陵安静了下来。
花陵阴恻恻地盯着沈檀深,目光阴晴不定,他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是男人动手打了他。
毕竟他在男人门下待了那么多年,哪怕他再捣蛋调皮,闯了很多祸出来,男人都没有打过他,最多就是关关禁闭,抄抄功法。
好在男人高潮后便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他脸色潮红一片,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又不似望着他,嘴唇是一层干涸的鲜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花陵本就有些嫉妒,在看到了沈檀深血迹斑斑的唇,那抑制不住的妒火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
他以为这是沈檀深因为刚刚凌子宵在,他操他的时候咬出来,甚至男人的高潮也是因为他说了凌子宵的缘故。
果然,一提到凌子宵,沈檀深的身子就僵了一下,花陵脸色难看,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嫉妒的情绪。
他猛地狠操了几下,把沈檀深整个人顶得惊慌失措后,他把背对着他的沈檀深放回床上,随后他握着男人的双腿,就着下身插在男人身体里的姿势直接把男人翻转了过来,操了这么久,他还没有看过沈檀深被他操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
男人的花穴就这样被迫含着花陵粗壮的阴茎整个转了一个圈,里面嫩肉被磨得仿佛被擦出了火花!
花陵咬着沈檀深的耳朵,把“师尊”两个字模糊在男人耳边,他感觉到他已经把男人下面的小嘴肏得变软,里头的嫩肉不停地吸着他,还流了不少淫水来。
他想,呵呵,让叶星阑那小子来看沈檀深,先等他把沈檀深肏够了再说吧。
说完他就把云镜关了,一只手搂着沈檀深的腰腹,一只手揉捏着沈檀深胸前那小小的乳头,就着沈檀深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往上狠操着男人。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得分神。
这次恐怕又怕他为沈檀深求情,花陵才这般为之。
真是幼稚。
凌子宵轻描淡写地丢出四个字。
直到花陵的阴茎深深插进他的宫颈里,对着那狭窄仄逼的宫颈口激烈地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沈檀深竟是开苞才没多久就被花陵强行肏开了宫口。
而另一边,昆仑山上。
眼睛才好没多久……
不能哭……
可花陵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绝艳的脸上露出了格外狰狞的笑,他把男人压在身上,顶着跨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更深更紧的地方,他抵着男人死活不愿意放松的宫颈用力操了起来,随后把整根阴茎都操了进去!
哪怕当年沈檀深将收他为弟子,他那么开心,或是他为死去的桃桃悲痛欲绝,又或是他双目失明,浑身是血地在万魔窟苦苦挣扎了那么久,没人来救他,他要死了也没哭过。
可他现在却哭了。
沈檀深看着花陵那双瑰丽的桃花眼居然流淌下了眼泪,脸上冷淡的表情不由消失了,他先是惊讶,随后又似乎无法接受花陵在他面前哭。
可是,要是死就能够偿还一切,他早就杀了沈檀深了。
可对上沈檀深那双倒映不出他身影的无神眼睛,花陵心里涌出一阵让他没法理解的情绪,许久后,他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痒,不由抬手摸去,结果却摸到了一手湿润。
花陵不敢置信,他这是哭了?
凌子宵是从内而外的面无表情,而沈檀深是看透一切的面无表情。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下身刚刚经历了一番高潮,青年的性器还在他身体里,可他没有任何反应,他此刻像极花陵印象中最初那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模样。
沈檀深张着干涸的嘴唇,无声地道:
凌子宵沉默了一会才道:“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行行行,你慢慢寻,我会帮你看着三清门的。”
花陵才刚把沈檀深拆吃入腹,还没肏得沈檀深离不开他,自然是希望凌子宵在外面待得时间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