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脏了!”,钟靖煜罕见地动了气,“擦干净!”
“阿煜,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矜贵小少爷。”
“你是。”,钟靖煜冷下脸,语气不善,“你是矜贵小少爷。”
“操你大爷的!席闻,爽完了提上裤子就不想认账?”
“…爽的好像是你。”
“那更不行了,两个人的快乐怎么能就我一个爽,传出去怪丢人的。怎么,你射不出来是因为勃起功能障碍?”
“呜!呃!不要打呜!”,钟靖煜想松开席闻的手腕,被席闻眼尾的余光一扫,讨好求饶地抱得更紧,“疼~”
“我吃饭了吗?”
“你吃没吃饭的我哪儿知道。”,钟靖煜用力攥紧席闻的手腕,牙关紧闭,将娇喘的气声封锁,不向席闻示弱。席闻停下扇打的手改为揉捏推弄,钟靖煜想要合拢的腿被迫夹住了席闻的腰,可他顾不上丢脸,喘得越来越厉害,“呃唔——”,精液吐了席闻一手,钟靖煜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我们的名字永远刻在一起。”,席闻笑了一下就更加霸道地钳住钟靖煜的下巴吻,“上天堂下地狱,都得在一起。”
“滚啊,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钟靖煜乐得停不下来,“好吧…逗你呢,和你在一起,老子就他妈从没后悔过。”
“那是因为我远远瞧见你过来,跟你装可怜、让你心疼我。”
“我才不信。”,钟靖煜被水流冲得舒服,眯着眼哼了两声,“你就是怕疼!而且那时候日子过得那么苦,你还挑嘴,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只能到处去帮你抢别的小孩儿的零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又娇气、又爱逞强、嘴巴又坏,还挑剔得不得了,真是难伺候!说你也不能说,打你更不能打,我好憋屈啊。”
席闻拍了一下钟靖煜的屁股,“对,不许你说我,但你可以打我。”
“那你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席闻抱着钟靖煜站进淋浴室,钟靖煜推席闻的胸口,“我自己洗。”,席闻依言把钟靖煜放下来,钟靖煜拿过花洒冲向席闻的脸,水流击打,席闻轻笑着闭上眼。钟靖煜挤出洗面奶给席闻洗脸,等冲干净,钟靖煜把花洒挂回去,胸口贴住席闻,“疼不疼?”
“疼。”,席闻舔嘴唇,“很疼。”
钟靖煜的双腿又分了分,性器贴在毛毯上蹭,被席闻瞧见,握在手里套弄。钟靖煜没有一点儿感觉,席闻太温柔、充满了歉疚,钟靖煜问:“我是在和别人上床?”
席闻被挑衅,沉默地扣住钟靖煜的脖子翻了个面儿,“现在能看清楚是谁在上你了么?”
“看不清。呃啊!哈~慢点!席、哈啊~唔!”,钟靖煜搭住席闻的手腕,“看、看清了呜。”
席闻喘息得剧烈,快要缺氧窒息,“我能射吗?”
钟靖煜配合地吞吐,“能…哈啊~我、呜!我要、要到了席闻。”,席闻笑,张开嘴让钟靖煜能够在他的口里肆意横行。钟靖煜得了趣儿,更加紧密地进攻,不给席闻一点缓和的余地,猛地,钟靖煜放开了席闻,一口咬住席闻的侧颈,“呃——”,钟靖煜难以控制地抽搐几下,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低声下气求:“爽了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好累。”
席闻晃动手,“给我解开,阿煜。”
席闻把视线从镜子上收回,看向钟靖煜,将口里的戒尺吐掉,轻声道:“…是荣耀,是信仰,是他们把你的命系在了我身上…”
钟靖煜愣住,“…什么?”
“钟靖煜。”,席闻曲起膝盖、踩住地毯,让钟靖煜的重心能够靠在他身上,“你说的话还作数吗?”
席闻在镜子里对上钟靖煜的眼神,点了点头,“…嗯。”
钟靖煜笑得流出眼泪,眼泪全滴在席闻的脸颊上,席闻抗拒,扯动铁链响个不停,钟靖煜含住席闻的耳垂,又抬起一只手按在席闻的一双手上,“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不看我、不许射。”,钟靖煜恶劣地笑,像足了席闻,“听见没?”
“嗯。”
“钟靖煜。”
“席闻,我还难受着呢,你现在是想翻脸不认人?”
“…钟靖煜。”
“手!擦干净!”
席闻抬起手,把手心的精液蹭在钟靖煜的衣服上,“行了没?”
“嗯。”,钟靖煜手一松,席闻就坐了起来,“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真的很后悔,席闻。”,钟靖煜一手摸上自己的耳钉,一手摸向席闻的,“我很后悔,如果你没遇见我,能少吃很多苦。”
“神经病。”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然后放我走,你刚才自己答应的。”
“没有小少爷是翻垃圾桶长大的,说是丧家犬倒有人信。”
“席闻,你再这样说自己,我真的会生气。”,钟靖煜咬牙切齿,“我说你是你就是。”
“好吧我是。”,席闻安抚地亲了一下钟靖煜的鼻尖,“能让我起来了吗大爷?”
“…”,席闻散了力气,枕在钟靖煜的身上,“我不折腾你,你还要反过来找我的事?”
“少说废话,继续。”,钟靖煜捏着席闻的手腕,“你的手弄脏了,擦我身上。”
“没脏。”
席闻见钟靖煜射了,用手背撑在地毯上,胸口与钟靖煜的相贴,封住钟靖煜的口。钟靖煜气息不稳,被席闻一亲,彻底散乱,节节败退。有了钟靖煜的退让,席闻进攻得也越发霸道,钟靖煜哀求地用柔软的眼神看席闻,席闻一怔,进攻被打断,再也没了先前的气势,只好草草结束,“你这么看我,就是把我的命拿走都行。”
“少、少废话,你这几天阳痿了?”
“不陪你玩了。”,席闻想起身,被钟靖煜拉了回去。
“谁在上你。”
“席闻,是席闻在上我。”,钟靖煜的敏感点被席闻一个劲儿怼,颤抖地抱住席闻的手贴在脸上,继续挑衅地说:“没吃饭吗席闻?”
“果然是欠教训。”,席闻松开扼住钟靖煜喉咙的手,不断扇打翘立兴奋的柱体。
“有病。”
钟靖煜从席闻怀里起来,捧住席闻的脸,用舌尖在伤口上轻柔地舔。席闻的呼吸越来越重,手心也越来越烫,不过钟靖煜也没好到哪儿去,原本温热的水现在洒在身上如同岩浆滚烫,烫得他体无完肤。
“席闻…这些疤痕我不要去掉,这些是荣耀,是信仰,是他们把你的命系在了我身上,是我们两个人被捆在了一起,是你的命运被我背负…”,钟靖煜深吸一口气,睁开眼,与席闻吻在一起。两个人来回压制,瓶瓶罐罐被撞落、掉了一地,“我们终将一起被刻在历史的荣辱柱上,生死与共、休戚相关。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而不付出代价,我永远臣服于你,是你一个人的刀,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钟靖煜气喘吁吁,刚一离开席闻就被席闻按了回去。
“嘁,别装可怜。”,钟靖煜的指尖轻轻碰上席闻的伤口,明知道席闻在耍赖,还是不可避免担心了,“…真的很疼吗?”
“不疼,跟你装可怜呢。”,席闻揽住钟靖煜的腰,两个人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被水流一冲、身材完全展现,“我不怕疼,是你怕疼。”
“我也不怕疼。”,钟靖煜的下巴颏一转,碰在席闻的耳朵上,肌肤战栗,“席闻,明明是你怕疼。你小时候就娇气得要命,他们打你,你疼得厉害还要逞强,人家都走了,你还非要故意激怒他们,看他们气急败坏的跳脚样子。”,钟靖煜把手背在身后,重心转移到席闻的身上,“他们一走你就开始哭,一看见我过来又假装自己没哭。”
“噢。”,钟靖煜休息了好一会儿,软着胳膊解开席闻手腕间的束缚。
席闻从钟靖煜的身体里退出来,打横抱起钟靖煜,“想睡吗?”
“嗯。”
“有病,把老子都说、呃、哈啊~唔!慢点你、哈啊~你他妈的!”,钟靖煜扶着席闻,席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已经毫无征兆地冲撞起来,“你、席闻、呃嗯!你他妈的、呃唔!”,钟靖煜像一颗浮萍,却在抱住席闻的一瞬间生了根,“…老子说得当然作数!”
席闻的嘴角翘得老高,动作越来越快,察觉到钟靖煜的手指在他的头皮上收紧,更加卖力地伺候,“那就好。”
“哈啊~慢点呜~席闻~求你了呜~慢点~”,钟靖煜还处在不应期,席闻的动作让他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呜——!”,钟靖煜松开席闻的脑袋,转而抱住了席闻的脖子,浑身颤抖,“呜席、哈啊,呜!席闻~”
钟靖煜收回手坐起来,一手虚撑席闻的小腹,一手扶着席闻的膝盖,前后这么摆动起来。钟靖煜的眼睛一直看着席闻,而席闻一直看着镜子里的钟靖煜。
钟靖煜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从前刚受伤的时候席闻就让他回岛上处理一下、免得留下疤,可当时钟靖煜怎么说的来着?席闻的记忆被快感冲得五零四散,“呃嗯!”,啊…他想起来了,钟靖煜说…他说…
“你怎么还分心。”,钟靖煜弓下腰,“席闻~是我没让你操爽么?”
“好疼啊席闻,疼得厉…”,席闻张口咬住了戒尺,钟靖煜耸肩,又用地上的铁链锁住了席闻的一双手,“你瞪我?”,钟靖煜骑在席闻的身上,拉开臀肉把席闻的性器全吞了进去,右手将席闻的脸推得面向镜子,“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却一个劲瞪我。”
“你…!”
钟靖煜一根手指抵在戒尺中央,像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不许你说话,怎么不听话?”,钟靖煜咽下口水,贴近席闻的侧脸,“席闻,你听我的话吗?”
“等会儿。”,钟靖煜扑倒席闻,双手按在席闻的大腿根内侧,“硬着怎么出去吃饭?”
“钟靖煜!我不需、呃!”,钟靖煜含住席闻的性器,舌尖一顶,席闻就闷哼一声。席闻手掌抵住钟靖煜的额头,吩咐:“吐出来,钟靖煜。”
钟靖煜真的吐了出来,眼睛瞥见不远处的戒尺,亲身拿了走回来,放到席闻唇边,“咬住,别说话。”
“我食言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席闻握住钟靖煜的手,掐住钟靖煜的后颈将他按在地上,轻松拉下钟靖煜的内裤,又扯下自己的,扶着性器、龟头抵在钟靖煜的身体入口,“如果你不知道那些过去的丢人事我也许还能放你一马,现在事情都被你知道了,我怎么还能留着你去外面落我的面子。”
“呃——骗、骗子。”,钟靖煜的小腹被席闻托起,屁股撅着,双手把地毯扯得毛都要掉了,“呃——嗯——嘶!哈啊~唔嗯——让、哈啊!席闻,让我缓一下。”,席闻如愿地将性器顶了进去,钟靖煜深呼吸几次,“慢点行不行?”
“好。”,席闻如他所保证的,不仅缓慢抽动,还一直给钟靖煜揉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