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后不打算继续纵容暗卫夙夜,这是对小夜儿计算本王的惩罚。但是本王的小夜儿想要对本王撒娇求饶的话,本王允了。"
夙夜这种不负责任的狠话哭笑不得,主人是要罚自己还是要原谅自己?夙夜也猜不透,但自己曾几何时会如此?
撒娇求饶,怕是主人想要的情趣,但愿自己不会违了主人的兴致就好。
就算是和凤陌璃交合,只要不过量,自己该不会爆体而亡。
现在凤陌璃尚未成帝,夙夜还舍不得离世。
"先戴一头半月,习惯习惯。"凤陌璃的手把玩着夙夜的没有毛发的下体,也不嫌弃此物勃硬时比自己稍大,因为今后这东西没自己指令根本如同装饰。
可是,夙夜早就容不下别人,更容不下自己。
"好,小夜儿,但现在不行。"数天以后,凤陌璃还得北上天朝。夙夜自是打算同行,这一伤了又怎敢出远门。
"不过,本王不喜你擅自离开本王身边。"夙夜轻嗯了一声,算不上是禁足令的禁足令。凤陌璃只是要他在没有被标记前,若要出门得向他请示。而且还迫着自己睡在同一床上,夙夜怎觉这是奖非罚。
只是天朝一面又能如何,夙夜又能护他周全么?
"明日请旨南下。"
凤陌璃似乎早已经让人进宫把这消息回报君主,一切也只差那一道圣旨。
"主人……"夙夜试探的唤了一句,二人都清楚以夙夜于青峰的身份,此事非他去不可。
"小夜儿,让你去也并非不可,但是本王要与你同行。"凤陌璃凤陌璃自然知晓夙夜想要求什么,这样的一句倒没有夙夜反驳的余地。
"怎么了,又打算计算本王了吗?"
南方,接连凤朝之地,除了海域只有青峰﹑魔域和数个小国,数个小国多是游牧民族。若南方出了急事必与魔域有关,但魔域也没来报。凤阡陌盘算是否该把皇甫翊赶回魔域处理此事之际﹐探子已进门,目光也没有望向在凤陌璃刚拉到怀中赤裸的夙夜。
恭敬的行礼后便是把情报道出,数个小国的君主以月氏为首,正要以切磋为名于青峰中一聚,实为相议联合入侵凤朝。
夙夜皱眉,北方的天朝之事这才算不上了全解决,这样一来凤朝岂不是腹背受敌?凤陌璃也懂此事意味何事,心中起了不知多少的打算。
夙夜眼角稍有泪光,但也一句怨言也没有。
凤陌璃也不是没有担心过夙夜又会像那日一样的卑微下去,所以手段也算不上是过份。小心翼翼的调教起来,想要把人变成那个只为自己活的存在。
不是性奴,不是玩物,而是被自己爱着宠的人儿,只是自己占有欲可能是非一般的强烈。
"小夜儿你说哦,要是镇国大将军知道你身上一直是戴着这么多淫具,还会如今天一样把你夸到天边去么?"
夙夜小声的喘着气,也不知道自己主人是真气还是恶趣味。刚才宴上被镇国大将军搭在肩上拍了拍,被自家主人看到。凤陌璃的占有欲,如山火漫延的速度增长。那如伙伴一般的触碰,害他又是多熬一件折腾自己的小道具。
朝堂上争吵的事来来去去也不过几样,今日倒是提起了立储之事。两方各执一词,各有各把人夸到天上去。倒是夙夜自己觉得根本没有意义,就连他自己也是支持凤陌璃的。
这段日子国君也开始在意地他来,明显有意的提拔起他来。
朝中似乎各有上书向国君提起立储之事,这消息自然逃不过凤陌璃耳中。文官都开始靠拢于凤陌璃,而武官则是以凤阡陌为首。
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碌起来,同样三天不到两天就被召上朝会。不过再忙碌,夙夜还是尽力的半步不离。
凤陌璃和皇甫燕达成共识,名义上成为他的妻子。对夙夜更是三番四次的重复她不会是他的主母,天朝一事过去就会和离。凤陌璃不好女色,更不会和她发生关系。
夙夜意外,没想过自己主人会和自己解说什么。本是夙夜设的局,却得了如像是保证一样的诺言。
只是,夙夜不介意,凤陌璃身边男女无数,又自己早接受了。所以夙夜误会凤陌璃只是不想皇甫燕成了主母,更不知凤陌璃有意把妃位留给自己。
使乎是在等着自己小夜这一句,翻身把人压上院中竹桌上就拉出那塞子。夙夜的后穴早在日间被塞着的塞子弄得软滑,再加上早上才打得发红的屁股,直教凤陌璃自己也硬得无法自拔。
粗暴的入侵,直教微醉的夙夜忘却要翻动肠肉讨好主人,倒别有一翻风味。
"主人……"床声不断,但凤陌璃却是不满。
夙夜的身子本来卷缩着﹐这一下只伸直起来和凤陌璃的高度相若。凤陌璃见怀中人去了刚才柔软的气质,带了一种汉子才有的强悍刚烈。但这也维持不久,夙夜如同只大型犬,把头埋在自己主人的肩上。
"主人,求您重罚。"磁性的声音使凤陌璃的耳侧痒痒的,话却更让凤陌璃不禁心动。 "留下您的标记,让夙夜记得自己是您。"
想要占有的欲望,想要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如同烙印一样刻骨。诱人的求罚,让凤陌璃恨不得纵欲,恨不得把人按下来狠干一番。
"主人……嗯……夙夜求您了。"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忍耐着这种让他苦得难堪的身体反应。身子因为是凤陌璃而无法自已的兴奋,不自觉的仰首。凤陌璃便是在那修长的颈部落一个又一个吻痕。
也不知什么地方取出了像是发簪之物,玉制之物似乎是被什么油性液体包裹。凤陌璃已经在把玩那硬起的玉根,小指挑玩了那小洞口数遍后夙夜也猜到这为何物。
夙夜极力的放松那跨间之物,任由那幼小之物缓缓进入。这才一满上了自己的尿道,就起了一丝的尿意,然后还是微微的发痛。夙夜悄悄运劲私处,小心的以内力保护和治愈起那脆弱的尿道。
这一用力,却无法阻止那塞子直碰上自己的那肉心,口中泄出一句呻吟。
凤陌璃见状,又是勾起了更多的情感。夙夜的武功早就炉火纯青,也不知要用什么方法让自家主人看,憨直又傻气的看着自己主人。
如此,凤陌璃又觉他像只大犬,更是想要玩弄。
难怪小夜儿的身子总是如此的寒气透顶,凤陌璃自是看到那跨间硬物,也看到自己小东西在身后自己堵上的塞子。
脸上是多少带了恶趣味的笑容,走了过去,也顺手的摸上了自己暗卫的胸肌和后臀。夙夜自是知道干这事的人是主人,身一侧,把身子放在更方便玩弄的地方。
"小夜儿是练了多久才如此的健硕?"凤陌璃嬉笑的一句,如像夙夜这一身武艺只是为了取悦凤陌璃而存在。
只有这样,自己才不敢再乱来让凤陌璃生气。
不过过去数日,夙夜觉得这一堆的惩罚中,下身的束缚最是煎熬。长年累月,身上早习惯了伤痛,却没有如这小环带来的痛苦难耐。但这种持久的苦却让他有一种归属,就算不在凤陌璃身边也能想起凤陌璃。
凤陌璃允他日常,但苦在朝会上无法触碰压下缓解。夙夜不自觉的想念起凤陌璃,自然更是勃硬,就成了恶性循环。
让他跪搓衣板,是暗示他是自己的爱人。
打他板子,实是为看那后庭天天染色。
夙夜自然没有反对,倒觉得刑罚太轻。但他以为知晓凤陌璃只是想要调教自己的身体,也并非真的在惩罚自己。
"主人,君心不负,爱意情绵,唯您。"那一句如同糖一般的话使凤陌璃意外,夙夜情话甜而不腻,却带了一种真摰。脸脥上微微泛红,不自觉无法自拔陷入那如蛛网的情结。
此情非假,凤陌璃顾不得夙夜如何懂得如此甜言蜜语,只是禁不得拥吻起眼前人。
不久以前,凤陌璃还怕夙夜会离开自己,现在却觉这锁链许是多剩。夙夜的心早在自己那,但凤陌璃也没察觉到夙夜语气间的那矛盾。
"你是本王的……这辈子也是本王的。"
夙夜微微抬眸,顺从的点了一下头。
凤陌璃那日算不上是真的算了帐,但夙夜却不是能纵容自己的那种人。后来凤陌璃算是在他要求下随便的罚了,算不上重刑,但是却也带了私心。
凤陌璃有私心想把印记留在此处,指尖扫过少有光滑的会阴,让夙夜微微发抖。
夙夜没有意外自己以后还一直会被锁着,他也更清楚以凤陌璃的占有欲,不用多久自己的排泄也会被主人控制。
夙夜清楚自己附属于凤陌璃,从来也没想过脱离。
"本王也不喜这属于本王的地方擅自出精。"暗示着凤陌璃也意识到夙夜曾以玉茎和人交合,自然不喜。手中的锁阳环轻轻一扣,就算是温和的锁住了夙夜的私处。
夙夜知道自己练的内功与阴阳调和有关,如此被禁止出精,倒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自己禁欲就可以。
前面锁了,那后头要是能塞点什么禁了交合就好。
正如凤陌璃所想,不出半日国君就下旨让二人南下。
封凤阡陌为主将,十万精兵随行。
"夙夜知罪。"眉睫一抖,垂首。
自己早就理亏,也不好反驳主人。
这几天他一直的被主人近乎是"锁"在身边,算是有半分自由,但也不出宫中军营两处走。求出如此远门,也自然是猜到主人会想同行。
探子退去,凤陌璃继续肆意的上下其手,只是夙夜似乎又是想要脱出下跪。
凤陌璃见状,抱着夙夜的手又是一紧。
"别乱动。"低声的一句,就把想要跪着的人儿压住。
凤陌璃满足的笑着,夙夜互通心意后似乎更明了他的占有欲,是有意无意的安抚,还是夙夜自身想要被凤陌璃进一步占有,凤陌璃不知。
标记,是惩罚么?
夙夜确定要满足自己根本按捺不住如同变态的欲望,凤陌璃本来就想要占有夙夜的全部,让他生命中容不下别人。
夙夜不知他的心思,只知自己受着就可,凤陌璃怎样他都不介意。实际上他认为凤陌璃把自己当成了宠物。
"主子,南方来急报。"外头的暗卫回报,是一直被外派的黯九,是凤陌璃暗卫中的情报专员之一。
这一句,就让半醉的二人顿是清醉。
"主人,您是否不喜夙夜和他人有肢体接触?"还是直接的问了,好让自己能避讳。
凤陌璃一听,笑了,改用手拉起了那链子。夙夜不得不挺起了胸膛忍受着被拉扯着的乳首传来的痛,似乎已经红肿起来。
凤陌璃似是故意的扯下了了那双夹子,让夙夜惊呼一声,但也没有夹回去。意思清楚不过,夙夜道中他心思。
国君同时席上客,见凤陌璃看着凤阡陌那笑意误以为是那野心,使是更所赏。
凤陌璃虽开始计划着如何的夺取帝位,但他现在的心思却在如何玩弄自己小夜儿上。
就如散席以后,在书房中的凤陌璃身边静静的跪着,任由凤陌璃把自己的一条脚搭在背上。赤裸的胸膛上夹着的小巧乳夹以银链相连,凤陌璃就用脚趾拉扯着。
不过,这样以来,凤朝似乎会有一段平静的日子。
皇甫燕和使团先走一步,然后凤陌璃再北上天朝下聘礼。送行宴是在所难免,皇甫燕对凤阡陌抱有感激,但却又是未了于情只有一直的敬酒。
平日无事,但是夙夜下插着锁着的道具不继其数。前侧是禁了他排尿的簪子,后头却上了和凤陌璃大小相若的假阳,直直的顶上那敏感的肉块。他每喝一杯,抬头就看到凤陌璃脸上笑意,欣赏一样的盯着着自己隐忍的表情。
"陌璃……"换了一个称呼,凤陌璃还是不满。
"叫璃儿……"那梦中的小名,这却让夙夜一抖。
又是数日过去,天朝那边似是因联姻之事有所缓解。
"求什么?"凤陌璃这才轻轻一句,丝毫不像是打算让夙夜出精的意思。所以凤陌璃这一问,夙夜也不知自己有何求。只是欲望所至,自是情是所向。
"请您使用夙夜。"
夙夜想要缓解体内那一股燥热,又羞又欲的求了一句。
"前天你不是说扎马是基础?"似是随意的一句,但夙夜却看出凤陌璃的心思。如此的蹲下,体内之物岂不是更深入?
但主人如此的要求,自己哪有不从的道理?
果然,自己这一动作,就感到那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快感。被刺激到的肠边道让他发抖,但他不敢运内力阻止自己全身无尽的欢悦。凤陌璃脸上还是挂着那笑容,竟是一股的坐上了夙夜的大脚上,以身侧蹍压着那硬物。
夙夜也似乎坦白了自己内力会在双修入体之事,算是教了凤陌璃入门的功法。凤陌璃这才发现练武之难,殊不知自己身上却已有巨大助力。
"没多久。"夙夜轻笑,猜到自己主人只是想要在户外操弄自己。
"怎样练的,让本王看看。"正要排出那三指粗的玉石塞子,却听见自己主人的一句,只有运劲把本已出了一半的塞子吸回去。
在军营中还好,只要不用操练士兵,他还是能熬过去。与武官论战策,总有个大将想要好好喝上一杯。如今非战时,夙夜也推却不了多少。
不是千杯不醉,虽不至于步履蹒跚,但丝丝醉意自是正常。回到凤陌璃身边时总悄悄如自虐一般以冷水淋湿自己来醒酒,也以此压下对凤陌璃的欲望,对自己丝毫没有一丝的松懈。
若不是凤陌璃刚好见他回来没有回到房中带着锁链打算把人锁在自己的床上一夜碰见了,也不知这家伙如此自残。
只要凤陌璃消气就好,只要凤陌璃不发现自己的袐密就好,只是凤陌璃不知自己没打算伴他一生就好。
算上来回天朝的日子,这惩罚也不过一月余,更重的刑他也熬得过去,这又有可惧?
清晨起来跪省,实也是让自己自制的好法子,夙夜倒觉自己该一辈子如此。
"小夜儿别以为这般就让本王消气,得罚。"凤陌璃似是玩笑般吐出这一句,还让夙夜自行报出惩罚。凤陌璃自是想夙夜提起他独有的那惩罚,还不自觉的舔弄了一下下唇。于是夙夜顿了顿,本想说要让凤陌璃处死自己,拆骨鞭尸,重刑加身,但见更清楚自己的主人。
"不是已经罚了么,主人?"
夙夜这话倒让凤陌璃笑了,夙夜如此少有的配合,凤陌璃也自然想要玩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