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公主入席时自有侍者带领,但当她看到凤陌璃时突然急跃一步。倩影如影一般惊过,本来缠绕腰间的紫腰带挥出。
凤陌璃见状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暗处暗卫拉后。身边侍者就刚好挡住了来者的攻势,顿时咳血。
刚好回来的凤阡陌一惊,纵身挡住了那看似柔弱的奷奷倩影。单手捉住了她那挥着腰带的手,这时天朝盛装的女子才看出席前的人是凤陌璃并非凤阡陌,脸上一阵通红。
毕竟,天朝来使若和他要交手,这始终不方便。
还有二人的座位靠近,其他人也没全入席,看到的人都以为他们二人兄弟情深。
也没几句,夙夜稍暂退席。
只是说起麻烦,夙夜早在几年前就过了一个过去。
凤阡陌在军营中挑兵了好几天,倒是几天不到和军中的兵将打成一片。任谁都没有想到他这个皇长子一点架子也没有,同食同饮,上能号令皇城过半兵马下能指导良将点兵。倒是让本来苍白的脸容带了点朝气﹐也带了些蜜气,英姿依旧﹐让人一见倾心。只是还是一脸累容,也不知是多少天没有睡好。
坐在席上又僵又直,看得凤陌璃不禁轻轻浅笑。这家伙怕是累坏了,白天在军营晚上还待在自己身边。那种活塞活动少不了说他的菊穴二度开发,而且要不是凤陌璃硬是抱着他睡觉,夙夜还不肯乖乖的睡床上。
男子明显是清幽阁阁主,也自是知晓这女扮男装的公主有何求。
不知何故,凤怜珍觉得自己一步错,似乎入了谁人设的蛛网,抽不了身。
两日后,天朝公主接风宴,皇城一遍热闹。宫中宴殿堂贵丽堂皇,接待来使之势如同展示凤朝的强大。
和亲之事根本是个局中局,皇甫燕若真远嫁凤朝,对她百害而无一利。但是,皇甫燕对凤阡陌早已倾慕,更顾不得往局里走。
"已有妻室?"挑眉看着自己小夜儿的人却是凤陌璃,似乎醋意更浓,等着他的解说。
"公主殿下还记得自己是天朝公主,而皇兄是凤朝皇长子对吧?"
凤陌璃冷漠得让人发抖,话中的敌意重重,一语破了皇甫燕的痴心妄想。皇甫燕也知道和亲一说本就不可能,但那一颗少女心却顿时粉碎。
"燕儿,当时我已有妻室并非未婚适龄男子,又可来婚约之言?"
凤阡陌一个叹气,本以为皇甫燕如此荒谬之话怎能当真?
"当然,这么多年来只有月哥哥你才折解得那一招。"而且,解招后凤阡陌就会不经意的抱住了自己,这皇甫燕可没有说。 "还记得吗,当年月哥哥也是以此招夺冠的。"
但凤阡陌一抬首看到凤陌璃直盯着自己时就解了皇甫燕身上的穴道。
"老样子破绽,燕儿是故意的吧?"
那一句亲昵的燕儿和如此出格的拥抱自是让身边的凤陌璃挑眉,醋意横生。
凤阡陌见到皇甫燕心中所想的却是万千的烦恼,早些时日皇甫熙的话到至今依然让凤阡陌万般纠结。
军营内的将领自是接待,跃步硬朗之气让人不自觉的臣服。凤怜珍也不解,这男人明明是如此的卑劣,但却有着说不出的正气。如同是真命天子一样的人又是为何会毒害自己母妃?是她弄错了吗?
军营内的粗人不少,汗水臭味也比较大,凤怜珍自然不想久留。且凤阡陌口中的清幽阁去去也无仿,就看看这地方是有什么能耐,说不定真的能帮她。
再者,事到如今,凤怜珍又有何其他方法?装病的话也只能一避一时,逃出皇城吗?又是谈可容易?
"又认错人了么,公主殿下。"凤陌璃轻笑,却不禁对凤阡陌拉着皇甫燕的姿势皱眉。但见凤阡陌腰间别着的那还稍带水仔的玉佩才缓了过来,心中想想自己的小夜儿是怎样排出此物。
"月哥哥。"皇甫燕笑颜大开,管不得对别人的礼仪。反手脱开凤阡陌,翻身如鲤挥出手中如鞭的腰带。
武者交招如见礼,凤阡陌却只是一侧,反手点上了皇甫燕的穴门。皇甫燕身一软,直倚上了凤阡陌的怀抱。
数刻不到﹐头戴金钗的女子兰步而至,身后跟着数十个丫鬟。体态灵活轻盈却带了点说不出的刚劲,锦衣绣袄下身姿风韵娉婷。肌如凝脂,晶莹剔透,纯白无暇,秀美水灵。一袭天朝华服在一众凤朝宫装下别具一格,淡紫色长锦衣,金线绣着手工精巧的天朝怒放国花。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如同束腰一样的显出了身段,贵丽但不失精致。外披着边缘绣着金色镂空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如同纱衣波光流动,美得不可言语。
一头长发绾成天朝繁杂独有的女子发髻,如花卉样。不浓不淡的妆容,画着一双柳叶眉,衬出迷人的丹凤眼,再施以淡粉胭脂。把本来的英气尽掩,平淡多了女儿家的味道。
天朝公主皇甫燕就是如此冠绝天下的女子,一颦一笑,如诗如画。又有何人会想像到她技艺不凡,武功不比她那名震天下的太子兄长低?
也不知多少次他醒来发现夙夜爬下床去,不是在为自己准备夜宵就是去了守夜。最后还是他把人拉到床上,威迫利诱的让他不敢偷偷再下床才睡过一夜。
夙夜挨了过来,小声的在凤陌璃的耳边问了一句。夙夜被操得又红又肿的还含着自己的随身玉佩,让他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自己所属何人。凤陌璃其实本来也没有这样的要求他,但是看着他有些害羞的样子就不禁想要如此的玩味。
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混身发出威震天下王者之气的男子身后夹着的自家弟弟的随身玉佩,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窘迫的低声问着对方能否取出。
宴会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因为凤阡陌的安排﹐凤陌璃不再坐于未席。凤陌璃也不再穿着那洗涤得老旧的皇子服,而是穿上了夙夜早准备好的衣物。
贵妃病愈,身侧伴她出席的意外的是凤阡陌。只见那男子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温文儒雅的扶着大病初愈的贵妃。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带了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也不知是扶着贵妃还是要协着她。
治好这女人的人自然是凤阡陌,但他的目的到底何在?凤陌璃不知道夙夜这样做是有何用意,但早些时间夙夜早就向自己报备,生怕自己会乱了主人计划一样。
凤阡陌说罢立刻侧首一望,只见凤陌璃那鬼魅的笑意更重,心谙不妙。凤阡陌又是后退数步,躲开了皇甫燕往自己抓来的手。
天朝皇族皇甫家世代练武,皇甫燕天生奇材,武力在她的两个皇兄之上。若为男子,必是天朝储君。
而皇甫熙既知凤阡陌为凤朝皇子,故意告知皇甫燕为的就是希望她会如此的非君不嫁,怕的就是她会女子为帝取代他的地位。水火不容的二人突然有着的共同目的,个中深意却是耐人寻味。
"莫要胡闹,公主殿下。"
皇甫燕听到那称呼的改变,不禁心酸。本来她打算坚决不和亲的,而且他们这次出使她也知道只是饵。但是当她得知,当年的幻月就是凤阡陌皇长子时,她再次心动。
"当年婚约,难道你就是不认?本公主喜欢的人一直只有你,月哥哥。"
凤阡陌本想无情,但看到女子的时候又忆起了于天朝的种种。凤阡陌和皇甫燕之间尽是说不清的情谊,当年在校场和这个女子相遇的那一段时光还不到两年前,如今却仿如隔世。凤阡陌不禁觉得是否如同境花水月袐境一样的时间流逝不一,但却明知自己是糊涂。
但任他如何糊涂,却不比燕儿当时许下如戏言一般的诺言胡闹。试问一国公主设下了镭台,决意要嫁给胜出的未婚适龄男子,不是胡闹是什么?
凤阡陌是不知情还是为了二人之间的友谊才帮这个不分情爱的女生一个反悔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但他还是夺冠。
自然,当凤怜珍到了清幽阁后可是气得半死。青楼这风月之地……凤阡陌这是什么意思?
正要离去回宫再想办法,自己的前脚还没有迈进门内﹐就有人来请,说是阁主有请。
只见一个妖美男子,红袖轻纱,银面盖住了半容颜更是懒洋洋的提着烟枪。不知什么时候种下的紫竹林前,自如的吐出一口烟。脚边挨着这人的是两三个赤裸可爱的男倌,有的在等着投喂,也有的在按摩着男子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