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若非迫使凤阡陌之事,又算是什么惩罚?
身体已因为药物和酒更是敏感,仰着头也快受不住凤陌璃那让他发情的体香。
凤陌璃又从袖兜取了出来一段绳子把他的双手从后绑上,又是和银夹子把他的乳端先是蹂躏一番到红肿才夹上。夹子间的铁链子绕过身下的绳子,凤阡陌弓身欲缓和,但另一捆的绳索狠狠的把他的颈部勒住,如被套住的牲畜一样的往后拉。
凤陌璃就是喜欢看着自己的皇兄,如此的发抖,如此的害怕……天知道凤陌璃这一刻是如何的按捺着心头的快感而不直接把人办了,更是继续把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玩弄掌心。
凤阡陌没想那么多,凤陌璃想他做狗,他会忘了自己是人。
凤陌璃唤他皇兄,他反倒不知如何自处。毕竟,凤阡陌如此下贱,又哪配真正的与君并列?
凤陌璃笑了,他就是想看凤阡陌这种欲求不能的表情。
"怎么了,皇兄不懂走路了?"凤阡陌身子因为那一句皇兄抖了抖,凤陌璃很是清楚凤阡陌现在想要什么。
但他偏偏不给,如此的欲望才会不断的膨胀。
看着凤阡陌在自己抽回手指时的不舍,又是挨近上去自己的手心。凤陌璃觉得愈发像条巨犬,顶着一张和自己样美不胜收的脸但却是如何的低贱。甘心情愿的雌伏别人身下,凤阡陌对到为何求?现在﹐他只想要说他迷上这种感觉,让他离不开自己。凤陌璃用手指撑开了凤阡陌的唇瓣,提了酒壶,尽数倾入。
凤阡陌虽百毒不侵,唯独对媚药却没有太大的抵抗力,但出身于药王谷之人能又怎会喝不出壶中之酒掺了媚药?
明知酒中有药但凤阡陌却尽力尽数咽下,如此的量本不该再喝醉。身体微微发热,如情动一样的让他的每一寸肌肤发痒。王爷想看他发情,倒不如借此乱性?他能不奉陪么?
凤阡陌不管,却不代表来监刑的暗卫能不管。暗七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但他却深知道凤陌璃是如何的在意夙夜。
这二人间的误会深得连他也不知怎样为他们排解,但是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的对自己。
许是因为知晓这并非三言两语之事,暗七直接的把那可怕之物一掌打开。凤阡陌皱眉,本就不想让其他看到自己受刑,但却没有说什么,低下身来又是把那木马扶好。
这样的想法使凤陌璃无法逃避担心夙夜的想法,禁不住就是抄起手边的鞭子直接的给凤阡陌迎面的一鞭。
凤陌璃知晓凤阡陌主人二字并非儿戏之事,但对方却能如此容易的呼出。凤阡陌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如此的自贬?
"为何?"淡淡的吐出一句,凤陌璃冷哼了一声,似乎不想看到凤阡陌。
昨夜天寒,凤陌璃会否冷到了?操累过度?明明近乎赤裸的人是他,凤阡陌却先是关心凤陌璃的身体。心中还在盘算用不用暗示夜七,凤陌璃已伸出了手让身边的暗卫添茶。凤陌璃淡淡的喝了一口暖茶,总觉这味道不及夙夜平日夜里总备上的,又是皱眉。
"皇弟……"这称呼才唤出不到几秒,凤陌璃的眉头更是皱得更深。吞咽了一下,凤阡陌就意识到自己似乎唤错了。 "主人。"
凤陌璃一听就有一种莫明的熟识感,也曾因为这种感觉他以为凤阡陌和夙夜是同一人。
下了绳得更是站不住﹐凤阡陌直接的跪在地上。
凤陌璃本来多少有些烦躁,数日以来找不着夙夜而觉无力。加上国君又是想要把清幽阁取回,他又有一种掌握不了局势的迷罔。
只是见凤阡陌如此卑躬屈膝的顺从,凤陌璃的心情倒是稍为好了些。经历昨夜,凤陌璃知道窃玩施虐能让他暂时忘却焦躁,就勾起了一个微笑打了本来还打算说凤阡陌再走绳两遍的打算。
侧首看到那像是孩童玩物木马上的狰狞的巨大假阳具,凤阡陌身子轻轻一震,他已能想像自己骑在上面不断的抽插的感觉。
"走到本王满意。"凤陌璃似乎是故意的不让他知道受刑的时长,能是一整夜,又能是数刻。
实话说,别说是走,凤阡陌现在连站着也痛得不得了。凤阡陌又不敢用内力抵抗。
阵阵香气扑鼻,但檀香却让凤阡陌皱眉。檀香中有令人迷糊幻觉的成份,他这就担心起凤陌璃。
要有人要危害凤陌璃么?
见王爷无事,分明已服下解药,凤阡陌才明了那香是为自己准备的。只是这种东西对他身体根本不管用,因为药王谷的那际还凤阡陌早已是百毒不侵药人之身,他身上的血是百药也是百毒。
所以凤阡陌无法不挺着胸,任由自己的乳首被拉扯。也任由那一个又一个绳结无情地深入在他的会阴和股间﹐蹂躏着娇嫩的私处。被麻绳上的细小的纤毛扎入,把上面的姜汁擦在磨损的皮肤上。凤阡陌又是倒吸了一口气,凤阡陌这一辈子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惩罚。
凤阡陌没有想过凤陌璃会如像性奴一样的调教自己,但凤陌璃每每触碰他都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暗卫本为奴仆,主人想要怎对自己,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院中还有不少其他的玩物,凤阡陌更是猜到自己这几天怕是要在这些玩物中过渡……不,他就是真正的玩物。这样一想又是不小心拉扯到身下的夹子,痛得他又是一阵压下去的低声惊呼。
"那皇兄就不用说话了。"以头发拉起,把沾满似乎是白浊的布条塞入他的口中。
算是半拖着的把人拉到那木桩绳阵前,脱去那宽大的裤子。凤阡陌被迫跨过那比他半身稍高的麻绳,只见一直被坠重的球体被迫的压上。凤阡陌踮起脚尖也不足以脱离,口中发出的惊呼被布条,中和变成了凤陌璃爱听的声响。
许是这辈子也没有被这样的对待过,凤阡陌的眼神中有一种少有的惊讶,但又很快的平静下来。
凤阡陌不敢望向凤陌璃,生怕自己被欲望支配而做出坏事。
"皇兄起来,咱们兄弟俩聊聊。何好?"让人再取杯子,凤陌璃鬼畜的作势要把人拉起。
凤阡陌摇头,身体发着微抖。药力已支配他身体,教他无法站起来和凤陌璃平起平坐。只是就算没有药力加持,凤阡陌是压从心底不相信自己能和凤陌璃平等。
且,微醉的话,他不会去想自己是如何没有在这里出现的资格。
凤陌璃再肆意玩弄他的身体,也不可能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既然如此,他吃点苦头又如何。他本就该罚,也只有惩罚才让凤阡陌安心。
凤阡陌已不懂还有别的什么方法取悦凤陌璃……下体不知何时勃起,脸色也不知何时变得红润。跪伏地上的凤阡陌急喘着气,似乎狠狠的自虐一般的阻止自己发情。泪光涌上英气的脸,让人有一种禁欲的错觉。
"主子怕是不知您是谁。"夜七最后还是说出了那样的话,与其他在这大多数暗卫不一样。夜七算是和夙夜同样出身就暗营,也同样是在暗营那暗坑中爬出来的人之一。
凤阡陌顿时一愕,手中的木马因为他的激动而乱出的魔力化成灰烬。
"你说主人他一直在找的是……夙夜?"
也不等凤阡陌回覆,就让身边的暗卫把人绑上了早些时看到那只木马上。凤阡陌只知道凤陌璃无心听他说一句,看他似是厌了自己一样回房﹐也没有多口的说一句。
看着那狰狞大物压着自己体内平就灌满之处,凤阡陌似乎全无意识到这样对他身体伤害多大。
近乎是让他麻木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刑,就算凤陌璃要杀他毁他,他亦无以反抗。
这世上怎会有两人如此的相似?
凤陌璃不知也没有想到夙夜身上的痕迹只是暂时的……更是不敢相信凤阡陌就是夙夜。
也对,如若夙夜就是凤阡陌,此刻又为何跪在自己跟前。
"过来。"一句无情的命令,无形地把凤阡陌锁在他的身边。
凤阡陌也不管自己身体能否受得了如此的折磨,想也不想就立刻的爬了过去。手上的束缚一下只就直接的断开,这程度的束缚本就对凤阡陌于无物。凤陌璃一愕,没想到自己的皇兄是如此的强大。解开了他身上其他的束缚,细看方看到上头在极力阻止还是留下的挣扎痕迹。
自觉让主人不喜,凤阡陌自责起来。吐出了那阻止自己说话的白帛,垂着首也只敢偷看凤陌璃,凤阡陌却先听到凤陌璃的声音有点吵哑,且轻咳了一声。
但是凤陌璃却不会让他一直的站着,随手拿了个皮拍子直直的抽上了凤阡陌还带红肿的臀部。
凤阡陌也进前走了算是半步,身下夹住麻绳的地方痒痛﹐从绳中夹出的姜汁由那缕空的球物进入了他的后穴。火辣的的感觉从伤口漫延,被磨得发红的私处本不让受这样的对待,但身后不断落下的皮拍子却迫他不断的走着。
好不容易走了一遍,他的臀部整整肿了一圈,而且如他所想他的精关若无束缚就早已失守。
"皇兄真聪明。"淡淡的露出了笑意,刚才闭目休憩一会,也没有想到这一睡就过了数个时辰。凤陌璃并不关心凤阡陌是怎样熬过来的﹐他只关心凤阡陌不要扫他兴致。
调教到一半就昏过去的话多没意思,不是么?
"渴吗?"凤阡陌没有停下口中动作,只以目光回应。凤陌璃摸上了他那已经消肿的脸蛋,忆起了凤阡陌与药王谷的关系。心细的发现自己怎样调教窃玩凤阡陌,只要留他一口气,凤阡陌第二天还能如像无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