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秋受刑般全身汗湿,后穴红肿不堪,臀部至大腿间全是温辰的浊液。他闭了闭眼。
“趁你还活着,出去,离开这里。”
即使那人不看他,温辰也笑,昳丽的笑脸却透露着冷意,“师兄,你不敢杀我。”
恨意似是有了落脚点,傅行秋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里头一次染上难以忽视的怒意。他该反驳,他该发誓杀了此番折辱他的人,他该为自己的忍辱负重正名。
可他说不出。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扭头深深看了温辰一眼。
看着那双眼睛,温辰却心头一颤。他不担心傅行秋恨他,可他从愤怒里看出他最怕的失望与厌恶。
“......同门之情,自此断绝。望你好自为之。”
温辰大笑出声,“同门情?我何时有了这种东西?傅行秋,你真是......懦弱得很啊。”
“我等你,来杀我。”
将傅行秋正脸重新摁入被褥,温辰下身动作加快,大开大合上百下,猛地拔出抵在傅行秋臀尖泄出阳元。
“唔——!”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