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习就着他被绑起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握着捆住他手腕脚腕的绳结拉开他的腿,跟后穴里含着的东西一样滚烫火热的一具身子压下来,贴在了他身上。
暮颜莫名其妙的有了满腔委屈,身上的人一贴过来,他胸口里跳动的心脏就被那人的体温烫得开始作痛,痛得他比身体上受的痛苦还让他承受不住。
少年在他身下嚎啕大哭,月初习愣了一下,见惯了暮颜隐忍内敛的样子,他看着暮颜那张像小孩子一样哭得放肆任性的皱巴巴的脸,叹息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暮颜。
“不要!不要了……”暮颜哭着求饶,想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束缚着挣扎不得。
“啊——”
这里没有完全隐蔽的房间,所有地方都是相通的,暮颜的哭喊和马鞭不断落在肉穴上的啪啪声响回荡在地下室里,笼罩在地底下的肮脏和黑暗变得更加深沉。
没有手臂的支撑,他的脸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下半身抬得很高,对着月初习门户大敞。
月初习用什么东西在暮颜的臀肉上轻轻拍打,暮颜分辨出来那小小的一块是马鞭的鞭头。
他在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升起一点恐惧,不自觉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求饶,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来,月初习一鞭抽在了暮颜股间红肿未消的花心。
月初习抱得越紧,暮颜却哭得越惨,承受着性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夹得月初习喟叹着射进了暮颜体内。
殷红肿胀的小花绽放在白皙的股间,暮颜疼出了一身冷汗,趴在台上已经没了声响,月初习拿了润滑液从半空中往下倒,冰凉的液体落在被抽打得火热的穴口,暮颜的喘息声变得更沉重。
手指到男人硬挺的阳具,鞭痕累累的肉穴被捅开,他被按在冰凉的石台上侵犯到底,流干了眼泪的眼睛干涩疼痛,跟下身的痛楚和痛楚中被蹭过敏感点时,被迫产生的那一点畸形扭曲的异样感觉比起来,微不足道。
不知道这么趴着被干了多久,暮颜在昏沉中感觉天翻地覆。
“啊——”
臀上的肌肉绷紧,暮颜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敏感的尾椎骨被马鞭头轻轻抚摸,暮颜像触了电,扭着腰不停地缩着屁股想躲,月初习抬手抽下第二鞭,仍是对着那朵脆弱可怜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