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离开他，让我照顾你吗？”
“你不是说过，没有做错事不用道歉吗，”暮颜笑了笑，“跟你没关系，谢谢你，今天我过得很开心。”
今天是他这一年里最开心的一天。
“我该走了，”暮颜看见向车子走过来的保镖，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明天见。”
“没怎么。”暮颜不自觉地按压了一下喉结，那里喊得有些受伤，一按就轻微地泛着疼，“我跟他上床了，很疼。”
突如其来的倾诉，陆西流不知所措地看着暮颜。
“我很怕疼，很怕被束缚着，很怕被关禁闭。”
暮颜点点头，露出了下午第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这么想，”陆西流看着他感叹，“真的很好看。”
“谢谢。”暮颜一愣，别开脸低声说。
“暮颜！”
陆西流抓住了暮颜的手腕。
“我能照顾你吗？”
暮颜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按压着喉结，自虐似的感受着那里轻微的疼痛。
“靠近你我会被罚。”
“暮颜，对不起，”陆西流皱起了眉头，他听得很痛苦，“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你。”
陆西流见他冷了脸色，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暮颜，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只是过了一个中午，暮颜对陆西流的态度就变得很冷淡，冷得陆西流一直不适应，比初次见面时他看见的暮颜还要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