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救赎,他不愿意放开。
“别怕,”他把暮颜轻轻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铺满了水雾的眼睛说,“不做了,就让我抱一会。”
伏在暮颜腿间吻了吻他的小腹,月初习搂着暮颜的腰枕在他的腹部上闭了眼,眉间有化不开的厌倦。
厌倦了他的人生,厌倦了他的权利与责任。
暮颜要是不好,佣人会第一时间告诉他,月初习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暮颜点点头,月初习对他伸出手,他低下头把手放进了月初习手里,被月初习拉过去抱着堵上了嘴唇亲吻。
“唔……”
亚历克斯没打算起来,自虐一般睁大了眼睛去看那一排排让他头晕的书,用眩晕后的混沌和不适来排斥提起某个国家后的负面情绪。
月初习忙了一天,午饭都没能跟暮颜一起吃,和亚历克斯在书房二楼的起居室里随便吃了点,一直到下午,月尹哲那边才停下了连环夺命call。
跟着暮颜的佣人说暮颜一直待在房间里,月初习回到房间,暮颜正坐在床上抱着一本书看。
只有抱着暮颜的时候他才能得到抚慰了灵魂的宁静。
暮颜的手放在他头上,是想推开又不敢推开的抗拒姿态。
他知道的,但已经无力纠结和痛苦,他能抱着暮颜枕着暮颜,暮颜的双腿缠在他身上,已经够了,已经足够救赎他。
少年沉闷的低吟引得月初习搂他更紧,亲得更沉醉,暮颜被他吻得全身发软,灵魂像是腾空而起要被月初习吸走,拆吞入腹。
瓷滑微凉的皮肤底下多了硬块,是消散不开的淤血,月初习摸着暮颜的大腿,掀开他的衬衫衣摆卷上去让暮颜用嘴咬着。
摸到暮颜含着药栓的后穴,暮颜咬着衬衫,哭泣似的轻哼了一声,月初习顿了顿停住了手。
余光看见他来了,暮颜抬头直愣愣地看着他,眼里都是茫然。
月初习拿过他手里的书,帮他上好了书签才合上放在一边。
“中午有好好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