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习强硬地扯下暮颜的睡袍把他放在地上，踢了踢暮颜饱满浑圆的臀。
“爬进去。”
暮颜裸露在外的两条腿在阳光下漂亮得刺目，新来的侍者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敢抬头。
那个惹人倾慕的少年被男人抱着进去了，侍者听见他在男人怀里发出隐忍的抽泣声。
暮颜自杀过，被月初习拦下来了，从那以后主屋二楼以上的楼层全被封锁，平时只有拿着钥匙的两位管家会带人上去打扫。
“你咬我，”月初习抱着暮颜，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手上的衣带解了下来，“我怎么罚你好。”
车门一开锁，等在外面的司机就替月初习打开了车门。
烬弯下腰还没开口，月初习就已经抱着暮颜站在了他面前：“去四楼那个房间等着。”
暮颜哭了一路，也没能哭到月初习心软。
房间门已经开了，烬站在门边候着。
“你不是说自己是玩具吗？”月初习用指节拭去暮颜眼角的眼泪，对他笑了笑，“以后我好好玩玩你，让你尝尝什么叫玩具。”
烬心底震惊了一下，裹在睡袍里在月初习怀里缩得死紧的暮颜伸手抓紧了月初习胸口的衣服，声音都抖得变了调：“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烬也想问，但他只是对着月初习低了低头，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