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了，什么玩意也值得你惦记。”于明阳笑笑，说得云淡风轻，“做错事总得付出点代价。”
“走吧。”
月初习站在外边听到这里，心里叹了一口气，带着身边的侍者离开了。
“别说不该说的，否则你知道后果。”
“不过，”于明阳摩挲着那人细嫩柔滑的手，“我记得，昨天晚上你推了我两下。”
“你说你有双腿就够使了，要什么手呢？”
尖锐的话音刚落下，一边站着的几个侍者余光里只看见寒光一晃。
“是。”
“你嘛……”于明阳把玩着餐刀斜睨着跪在脚边发颤的人。
“怕成这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你自己把人吓成这样的，你别难为他。”
于明阳笑了：“嗯。”
月初习走了以后，于明阳扫了旁边几个低着头不敢出声的侍者一眼，那人惨白着脸色，一言不发地走出来跪在了于明阳跟前。
给月初习换衣服的时候，月初习警告了侍者，那人面目表情地应道：“是。”
月初习回来的时候扫了一眼新换上的桌布菜品，和人。
“人呢？”月初习坐下来看着也换了衣服的于明阳随口问了一句。
钝头的餐刀，握在于明阳手里却能扎断那个侍者的掌骨，把侍者的手钉在了餐桌上。
血顺着桌布的褶皱缓缓流下，于明阳推开上来给他擦拭血迹的人，手上一发力把餐刀从桌上拔出来，昏死过去的侍者失去支撑力倒在了地上。
于明阳拉了一下被溅上星点血渍的衣服前襟，皱了皱眉头淡淡地吩咐：“等月家主走了，把他的手都砍掉，送去有慕残项目的夜场当mb。”
于明阳笑着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伸手顺着他制服的衣袖往下，握住了他的手。
“月说你这样是我弄的。是我的错，不怪你。”
于明阳的声音很温柔，那个侍者却更怕，眼里尽是深深的绝望和恐惧。
“月家主选了什么记得吗？”于明阳冷声问。
“记得。”站在一边为首的侍者面无表情地应道。
“让厨房做了送到月家主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