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你在我不会害他的……”突然凑近男孩轻声说，月初习在男孩渗着点眼泪的眼角吻了一下。
啜去了那滴泪，月初习嘴里一片苦涩。
“我舍不得。”
他能把暮颜含着酒渡给自己时的皱眉当做他不习惯酒的味道，却实在无法把暮颜这番话当做他在吃别人的醋。
跟月初习没回答暮颜那句“你喜欢我吗”一样，暮颜沉默地任男人亲吻没回答这个问题。
怀里的少年似乎努力了很久才控制好身体放松下来。
搭在男人手臂上的手一路向上，摸上男人的肩头又向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肌。
“跟小叶上床比跟我上床舒服吗？我可以跟小叶学的，朝颜肯吗？他什么都不会……为什么……不喜欢我……”
月初习抓住暮颜的手，暮颜的身子一下僵住了。
转身正对着男人，暮颜往男人怀里又凑近了一点，用手搭上男人搂着他腰的手臂。
月初习没料到暮颜肯主动靠过来，伸出手穿过暮颜脖颈下搂住他的肩头，让暮颜枕着他的手臂。两人赤身裸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月初习的体温比暮颜的高，结实温热的怀抱里带着男人特有的情欲过后的味道，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暮颜头脑有些昏沉了。
月初习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睡吧，过两天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嗯。”男孩乖巧地应着。
月初习看着他眼角微微渗出的水迹挪不开目光，反着壁灯柔和的光，那水迹十分刺目。
“放松点，硬邦邦的像抱着具僵尸。”男人低沉的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暮颜一边拼命想放软身体一边却又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恨我？”月初习抬起怀里人的脸低下头轻轻吻着他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靠着男人的胸膛良久，暮颜突然闷声问道：“你喜欢我吗？”
月初习已经闭上的眼闻声又睁了开来。
没听到男人的回答，暮颜自言自语般继续说着：“哥哥有什么好，我什么都被你做过了，你只能看着我。”声音很轻，像对着男人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