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不老实的大手似乎在享受够了他的恐惧后,才慢慢移到消瘦的后腰,向下隔着一层布料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浑圆的屁股,感受丰腴的臀肉和绝佳的弹性,手的主人同时送上了公正的评判,“言言哪都瘦,就屁股上的肉多”。
说着轻佻地勾起带有弹性的一条裤边,然后突然放开,听着响亮的一声“啪”,皮筋回弹回去带动半个屁股都在轻微震动,四周雪白的臀肉起伏晃荡,和桃红色的小熊内裤相衬,既纯真又邪恶。
“嘶,这个屁股真是淫荡啊!”陆恪叹道。
“啊....….疼.....…疼疼!!不!”
林言这次反应剧烈,被绑起来的上半身没法动弹,小腿却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他的胸部虽然平坦,但毕竟和寻常男人不一样,内部是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小的硬块,寻常不经意触碰一下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所以他尽量小心翼翼地对付着自己的前胸。
可今天被这么赤裸裸地摊开虐待自己平日百般呵护的乳房,几乎是电击一样的刺痛立刻在胸前炸开,他痛到泪水顷刻溢满了眼眶,视线模糊,连眼前陆恪的样子都扭曲起来。
但他没有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地发出啧啧地吮吸,口水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好像真的能吸出奶来一样,他边嘬边含混不清笑着说,“言言这里太小了,还得长大点才行。”
接着好像真的不满林言小小的乳房似的,竟然伸出尖利的牙齿在已经红肿起来的的乳头上啃咬起来,还时不时伸出舌头绕着乳晕周围仔细舔舐,鼻尖像刀锋一样轻轻划过敏感的周围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唔唔...…疼...…嗯啊.…..”
他看上去无助极了。
林言从来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听话乖巧,沉默顺从,陆恪心底里的恶劣就越发成倍地翻涌,就越想狠狠地欺负他、虐待他,看他因为痛苦而哭到全身颤抖哀哀求饶的样子。
他这样想着,也就确实这样做了,毫无预兆地直接伸手抓住了林言腰间的浴袍系带,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在这日复一日的惬意作息里慢慢恢复起来,开始几天他还提心吊胆,害怕陆恪的突然责难,但随着这样慵懒的日子一天天推移,他甚至对这样的日常习惯起来,有时他会很消极地想,陆恪要是打算将他关在这里一辈子也没有关系,他们之间,他单方面希望最好永远不要再见面。
这天晚上,林言洗完澡出来后,就陷在宽厚沙发里继续看一本没看完的英文原着。正当他眼皮越来越沉,将睡不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员走动声,他一个激灵,瞬间从迷糊状态惊醒,还未来得及下地,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林言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林言半张脸都羞红了,“才不是,是……是因为.…...呃”
话音未尽,陆恪的大掌突然从后臀划过,来到前边那个稚嫩的穴口,直接覆上整片光滑无毛又濡湿黏腻的阴扈,瞬间将他整个人连同即将要出口的话都冻结僵硬。
陆恪看到了他的反应,却仍然一手将他的嫣红坚挺的幼嫩奶头夹在修长的两指中间,逐渐收紧发力,一手细细地用温热的指腹摩挲轻抠另一侧肿胀到肥大的乳蒂,时不时掐一下乳首周围的细腻软肉,林言哪里受得住这么野蛮的玩法,针扎的剧痛和酥痒的情欲交替着,像两股势要在他身体里争出高低的两支军队,直将他折磨地胡乱在沙发里扭动身体,眼尾通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陆恪终于停下了这残酷的刑法,此刻林言白腻的胸脯早已青紫一片,乳头通红挺翘,高高鼓起,全身都铺上一层晶莹的汗意,头发散乱,有几缕湿哒哒地粘在脸上,两颊被汹涌的情欲蒸的烫熟,全身都在刚刚的挣动哭喊中耗尽了气力,此刻他虚弱疲乏,指尖也软软摊在沙发里。
然而这幅可怜的样子并未在施虐者眼里获得丝毫同情。陆恪的大掌顺着优美曲线下滑,来到最后一件仍然顽强挂在身上的内裤,却不急着脱掉,反而沿着布料边缘慢慢勾勒描摹,蛇一样冰冷的触感让林言臀周都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几乎捱不住自己扭着身子躲避的身体本能。
林言哪里受得住这样过分的动作,他全身都迅速弥漫上一层淡色的红,几乎反射性地就要弓起身体,却被身上的人强硬地抻开,顺手将他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用之前解下来的衣襟系带和床柱紧紧地绑在一起。他像是脱了水的鱼,只能胡乱地摆动头尾,却无半分逃脱的可能。
当陆恪终于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时,左侧的乳头早已破皮红肿,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不止,在灯光下带着一层淋漓水光,像寒冬腊梅孤零零地绽开在白雪覆盖的沃野,看起来异常情色。
被人冷落的另一侧乳头此刻也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妄图吸引此刻掌控这具身体的人的注意,陆恪这才像是恍然大悟般看向右侧,“不好意思,忘了你这个小家伙了。”说着伸手覆上,轻巧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直接摸到状似和缓的乳肉下微硬的隆起,发力狠劲儿一捏。
“不....…呜……你不能这样……”
林言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伸手就要去拦,却被一支铁钳一样的大掌牢牢握在手里,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襟被解开,像被强行撬开两片贝壳露出里面珍珠的蚌,他柔嫩的身体此刻全副呈现在加害人眼中。
胸前两粒粉红的乳珠在突然遭到冷空气后本能地瑟缩,颤颤巍巍想缩回平坦的乳肉里,陆恪却不允许,他低头一口含住了左侧的乳首,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无比的乳孔,立刻激起了一声哭泣般的长音。
陆恪今日穿一件驼色休闲风衣,系着深色格子围巾,配上尖头皮鞋和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败类又优雅十足。而他因为刚洗完澡还窝在沙发里,松松垮垮的浴袍毫无遮掩的功能,大腿以下近乎赤裸,脖颈处大片雪白的肌肤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陆恪直接向他的方向走来,他紧张地坐起身,一闪而过的一截细腰几乎白到反光。
陆恪走到他面前站定,拿走他手里的原装书,看了一眼封皮,出声调笑,“言言的伤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既然有精力开始看书,那想来我们也可以算算上次不告而别的帐了吧。”
林言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从陆恪的角度向下望,能看到他脆弱的脖颈上黛青色的血管,两条赤裸的搅在一起的小腿和踩在黑色长绒地毯上的粉色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