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嘉宝微偏头,记起来了,刚结婚那时候,有次尿在他子宫里,又堵住他的屄,他说老公子宫要坏了。嘉宝说他贱屄是不是想给自己生孩子,是不是,贱人,想着给自己生孩子。他哭得好可怜,说没有,老公,我没有。嘉宝就着直接肏进他子宫,酸涨得老婆四肢像乖狗狗露肚皮那样摆放。乖老婆,都记得老公的话,嘉宝拿出湿淋淋的手,等着他凑近过来舔干净。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成了,生母有哮喘,又爱美,尽可能不要人看见,又是发作频繁时期,她和药都待在家里。上次回到家,他拆了几盒放空,刚刚回家他把他拆的那几盒埋在后花园。警察问了他最近情况,他说和伴侣一起,没怎么回来。
他马上就结婚,法律上伴侣有避让权利,陈二柱的话不会被采信,虽然他没有什么可以说,但是嘛,为了万分之一的概率,反正嘉宝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回到周家算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没想到这么快,他还以为要等到周父认可他的行事能力,那就不如从命。父亲和这个贱人说了什么,看到他只对他的招呼点头,没有像往常过问他的状况。
贱人,结了婚还不安分,叫他辞去工作又不愿意,看到他早上努力整理自己上班又失败的样子,嘉宝晨勃肏了他后面那个洞,屄太肿了,口儿都挤没了。二柱求他给他含屌,急出了泪,卑微地说晚上再给他用好不好,骚成这样了肏字都不敢说,这下他彻底没上成班。
这也是为二柱好,那样去单位不合适。同事不知道二柱结婚了啊,只感觉兄弟没有当初来单位开朗的样子,有些躲闪,像藏着什么事,气质也畏葸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他家里发生了什么难处,他也不说,只说没休息好。谁信啊,请假是单位最频繁的,有时候近看脖子涂了粉底,还是能看出下面的淤青,有闲言碎语说他是不是干黑活了。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好,添了点郁郁寡欢。
嘉宝身体半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手刚被他用热毛巾擦干净呢,伸进二柱松垮的裤腰,亲昵地摸着他的屄。二柱手终于知道放哪了,想让不自觉地颤停下来,搭在老公手臂上。二柱知道坦白拖得越久越惨,说我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爸叫我…我们要个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