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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双性小妈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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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童癖老爹害人不浅 儿子小妈同床共枕被吓失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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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缘觉不理会,又去把玩他的镯子,问:“你很喜欢这镯子?”

缘觉坐了这么一会儿,又觉得疲倦了,手脚发软地挂在榻背上,盼着他快点回甘露殿去,敷衍道:“喜欢。”

世诚见他精神不佳,只好先行离去,并嘱咐他:“晚上莫要睡沉了,等我。”

“宫外。”

缘觉又问:“还要回来吗?”

“那是自然。”

缘觉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思索了一会儿,讷讷道:“我什么也不爱吃。”

自那日两人见面之后,世诚才发现,他虽娇纵,却身体极弱,多数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不爱动。世诚并不是那种爱招惹别人的男人,见缘觉这样平顺,也不再故意惹怒欺辱他。世诚见他摸那镯子,便也盯着他腕上的镯子,问:“你来这宫里有多久了?”

“六年,不,快七年了。”缘觉拉下衣袖遮住手腕,语气淡淡地惋惜道:“要是那时走了,才是六年。”

“已经两个月了,再过几个月要怎么瞒,你可要早做打算。”世诚有时会在立政殿里坐坐,立政殿人少,凉快。

缘觉还是穿着薄袍,手腕上挂着那对紫烟镯,剑拔弩张地说:“瞒不过,无非也就是一死。”

世诚最听不得京城的人这么说了,他嘴上说要死,也没见他真就去死了。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知在边关有多少不想死的人一句话的功夫就死了,满口以死明志,剑砍到脖子上,一样会吓得瘫软。

“珍贵?哈哈哈——”缘觉忽然大笑,而后又别自己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世诚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端起一杯水递过去,缘觉却一手拂在那杯子,茶杯啪一声打碎在地上,他似哭似笑,凄厉道:“好一个珍贵……”

“这是何意?”世诚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过,便催促乐妓,“统统说来,朕必重赏你。”

乐妓这才娓娓道来,原来那镯子本是西域囚禁罪人的秘宝,传到中原,成了老鸨驯养幼妓的什物。幼时戴上在手脚上,长大后便再也摘不下来,那玉髓是软的,敲不碎,绞不断。有这副镯子戴在身上,吃不下,长不大,不能有孕,也跑不远。

“不妨事,起来吧。”世诚拂指道。

缘觉却突然开口,仍是那样气若游丝的淡淡语气:“你认识这镯子?”

那乐妓瑟瑟发抖地踌躇一会儿,才点了一下头。

缘觉抬头望那黑漆漆的天,星子很少,跟宫里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世诚带着他穿过坊道,直入勾栏,勾栏是夜里才开的肉铺子,只要给足钱便什么都卖。

两人进了上曲的勾栏小院,客人都已经离去,官妓们正在梳洗,小倌引他们到一间上房,得了嘱咐,缄默地上菜,不说那些讨赏的话。缘觉每样尝了几口,便说吃不下了。世诚见他满眼都是新鲜喜悦的光彩,便劝道:“想吃就吃,又不是在宫——在家里,没有下人盯着你吃多少。”

缘觉却说是真的吃不下了,世诚只得叫人撤了席,又多叫几个乐妓来抚琴唱曲。缘觉虽是欢喜这一趟出宫,可是实在精疲力竭,手脚虚软地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往那精力旺盛的男人身上靠。

世诚在军中听人说过,怀了身孕脾气总是要大些。

那是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有一次被鞑子突袭了城墙,死了很多的人,后来天公发善心下了一场暴雨,鞑子陷在泥地里难以行进才退去。

困在城墙上的那个晚上,他听其他士兵提起家中父老妻儿,为了这些人,他们不想死。世诚却不知道该为了谁而不想死,是已先自己而去的母亲?还是高坐庙堂之上的父亲?又或者是京城中吃喝玩乐的兄弟们?还是梦里梦一个红粉佳人?

缘觉累坏了,不管不顾地睡到深夜,世诚潜入他宫中将他盗到宫外,一直坐到马上开始颠簸才醒过来。他睡了很久,精神终于好一些,世诚半拥着他御马前行。

“到宫外了?”

“到了。”

“那……还是不去了。”缘觉蜷到榻上,白嫩的双脚也挂着一对烟紫的镯,那里也有淡淡的痕。这深宫里的繁文缛节把他折腾累了,世诚伸手捏起他的一只脚放在膝头把玩,他也不再挣扎了。

他本来就是皇家里名贵的玩物。

世诚捏起他的脚腕,端详那白玉似的小脚,完全是孩童的尺寸,便觉得很可笑:“你像个孩子似的,还要我叫你母后,我虽也没有见过我的母妃,可也知道她必定不是你这样娇小玲珑的人。”

世诚知道他说的是自己逼宫的那一天,要是没有被自己掳回来,他本可以出宫逃走的,也许如今已经不知在哪个天涯海角逍遥。

“晚上你不要睡,我带你出去走一走。”

缘觉一愣,问:“走到哪里去?”

“这宫里太无趣了些,昨儿有人告诉我,春猎可以开始筹备了。可是猎场实在太小,宫里又没什么人,热闹不起来,就罢了。”

缘觉默然了一会儿,说:“你别再让人给我送梅子了,我实在不想再吃。”

“你爱吃什么?”世诚问。

三更天,两人从密道回了宫。世诚解下栓在小门内的马,掐腰一提,将缘觉抱到马上。马儿踹了踹蹄子,缘觉下意识握住缰绳一勒,分明是勒马最常用的招数,那马却不为所动。直到世诚抬手拍了拍马耳朵,翻身上马,拥住缘觉就势一勒,马儿才安静下来。

世诚诧异道:“这镯子如何?”

乐妓望了缘觉一眼,缘觉轻轻一点头,说:“说吧,我正愁不知如何说呢。”

“是。”乐妓跪地行了个宫礼,“奴曾在宫中乐司做教习,六年前曾与小贵人有过一面之缘。”她这么称呼缘觉,自然也猜出世诚的身份,顾忌两位贵人并不愿宣扬,便遣她几个姐妹先行告退,才继续道:“贵人有所不知,这镯子是西域密宗之物,世间罕有,不过民间仿制的却很多,我们妓坊的罪奴官妓都是自幼便戴的,但都不如小贵人手上这副珍贵。”

抬手间,露出腕间那对镯子。一个年老的乐妓忽然弹错了一节曲,手中琵琶跌下膝头,铛的一声,惊得众人都停下。乐妓呆呆地坐在凳上,反应过来之后径直跪下,磕头求饶。

世诚心中不禁回忆起自己的母亲,母亲是卑微的军妓,在父皇御驾亲征的途中被宠幸而有了他,那场战役当然输了,因此在生下他之后被视为祸水,他随军被带回京城,而母亲被永远丢在了边关。

他的母亲是否也曾经这样因为一个疏忽伺候不周就被责难,害怕地下跪磕头呢?

当他骑着高头大马踏上甘露殿,第一个念头不是狂喜,而是悲凉。母亲早逝,父亲被自己杀死,兄弟姐妹们不是被戕害就是被流放,他从军太早,因此也没有妻儿。

所谓高处不胜寒,他熬出了头,可是却不知该和谁分享这份荣耀,只好在夜里烧一盆纸钱,任那孤魂野鬼谁要愿意,便自来吃他的喜酒罢。

有时他在甘露殿看奏折看得烦了,便跑到立政殿去招惹招惹缘觉。缘觉见了他,还是像见了狗的猫,又害怕又要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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