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塬再也没有儿子了,但还有情人。颜佼是让他抱回去的,他不信自己的傻蛋儿子会有情有义,但颜佼的呼吸又提醒着他:温锐恩不是他的种,和他完全不一样,是一个比他有情有义得多的男人。
颜佼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下床时身边没有人,温兆塬在不开灯的客厅里和人说话,他光着脚从楼上跑下来,见到温兆塬时还迷迷糊糊的,但下一个瞬间就清醒过来想起了一切,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砰的一声摔跪在地上。温兆塬支着头坐在沙发里,对面坐着几个手下人,他们也不没敢回头看,只好盯着大哥沾着泥水的裤腿,看见温兆塬放下的手腕翻了个面,抬起两根手指缓慢地勾了勾,身后传来一阵破碎的脚步,颜佼连滚带爬越过他们身边,蜷到温兆塬手心下面去。
“兆……兆塬……”颜佼抖如筛糠,“兆塬……小恩……小恩呢?”
温家也给毒品生意牵线,温锐恩在父亲的座驾里闻到过那种味道——那种让人犯恶心又甜美的味道。
和男继母偷偷地恋爱与做爱就这么持续下去了,温兆塬最近忙,许久不管妻儿。他们白天里约会,晚上去浪荡,凌晨便做爱,破晓时相拥着吸加了大麻的烟,颜佼的病吸不了烟,他只是凑过来闻闻味道,贴着温锐恩舔他的嘴唇舌头罢了。
颜佼似乎也参与了温家的生意,也不奇怪的,温兆塬很爱他,也信任他。温兆塬是打定主意不让儿子碰这些,脏事只讲给续弦听。放假前一天,温锐恩带着花去找颜佼,打算晚上闲情逸致些,不去夜场了,去西餐厅吃吃饭,也商量回家后如何偷情的对策。然而颜佼消失了一整天,晚上他终于打通电话,对面是很嘈杂的动静,颜佼叫他不要来,回家去,去找他爸爸。
温锐恩扭开门溜进去,做贼似的,颜佼见他进来,塌腰扶在洗手台上,那动作做得很优雅,家猫一样的谨慎。温锐恩从背后抱了抱他,咬他的肩膀和脖子。
“痒……”颜佼笑了,他脸上有了红润的颜色,笑起来更好看,温锐恩不知道他对温兆塬是不是也这样笑的,意识到妒忌和愤怒,温锐恩觉得自己这样子似乎也跟父亲一样了。
颜佼抬起后腰,用臀缝蹭继子勃起得笔直的阴茎:“你来吧,慢一点。”温锐恩握着他的腰把自己挤进去,肠道和阴道有不一样的感觉,肛口很紧,而里面是松软的,那里没有肌肉,无法像阴道一样有意识的绞紧,更好欺负。温锐恩试探地动了动,而后胆子大起来,颜佼被撞得扶不住洗手台,干脆趴下去,他向后抓住温锐恩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身前,说:“摸……摸我前面。”
继子学着父亲的口吻叫他:“佼佼——佼佼……”
颜佼上学早,也只比温锐恩大个四五岁罢了。温锐恩很悔恨,觉得如果自己再聪明一点,也许就轮不到他老爹鸠占鹊巢了。
颜佼听了这话,啪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说自己不喜欢听他这么称呼自己。
“我以为是小恩的妈妈。”
“……不是。”
颜佼虚弱的声音听来像几乎被他快勒死过去。他放开颜佼,孱弱的年轻人爬跨到他腰上,弯下身抚摸他眼角一道狭长的浅疤,颜佼的脸真温柔,同样柔声安慰道:“你太神经紧张了,都做噩梦了。”
温兆塬点点头,允许了妻子的安抚,颜佼退下去为他口交,而后自己扶着勃起的阴茎坐下来。他里面很柔软,很温暖,轻柔地包裹着温兆塬吞吐,温兆塬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兆塬。”
颜佼抽泣了一声,怯怯地抬起脸,只见温兆塬面无表情地低头凝望着他,忽然很温和的微笑一下,就软下去,沉重地倒在地板上。
宅子倏忽就亮起来,完全是白天。温兆塬看见自己脚下快速倒退的楼梯,他正往顶楼去。他推开顶楼最大的那个房间的门,里面是纯白的颜色,唯一的艳色是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原本面无表情盯着锁着镣铐的双手,抬眼看到进门的是他,姣好的面容立刻扭曲灰败,仿佛见到了厌恶至极的仇人。他走上前想跟对方说说话,对方却不知何时拔出了手背上的针头,用尽全力刺向他的眼睛。
星期二的时候,温锐恩约颜佼去玩。
他说那些人都不相熟,没人知道颜佼是谁,也就不可能让温兆塬知道。他们去唱k,颜佼闻不得憋闷环境里的烟味,他俩便逃出去,颜佼不喝酒,也不喝碳酸饮料,他说自己在备孕,要用一个女儿跟温兆塬换读博的生活费。
温锐恩完全对他怜惜了,像一个真正的男友一样和他接吻。颜佼左手捏着吸管喝柠檬水,右手攀下去摸继子勃起的凶器,温锐恩搂着他的背央求他去卫生间,他说:“不去,那里好多人用,怪脏的。”
温兆塬没回答,低着头还是用那只召来颜佼的手摇了摇,手下人识趣地都离开房子,车子陆续发动,走远了。
颜佼浑身颤抖得像害了病,哭得再说不清一个话:“兆塬……都……都怪……”
温兆塬一脚把他踢得摔飞出去一米远,后脑勺磕在硬地板上,他伏在地上好一会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紧抓自己的喉咙拼命咳嗽,眼前发黑晕头转向,温兆塬站起身走近,拽起他的肩膀把气雾剂塞进他嘴里,他咬着气雾剂慌乱地自己摁了好几下,很久才平复。温兆塬保持着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良久后,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按进怀里,说:“对不起。”
爸爸做的事,儿子又有什么做不得。
温锐恩单枪匹马的便去了,一进包间门就让敲了脑袋,清醒的时候颜佼被绑着手脚丢在他脚边。他们说,轮得到你小子逞英雄吗?温兆塬都不来,也好,你选哪一个吧,选这骚货还是自己的小命。
温锐恩选了颜佼,不想像他爸爸一样无情无义,他有情有义的代价就是被按着胳膊一针一针打海洛因。温兆塬到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颜佼已经挂着满脸泪昏过去。
温锐恩已经学会了为他手淫,颜佼爽得双腿发抖,颤着声音教他怎么操自己的前列腺。温锐恩依照他的姿势寻找,正确的一瞬间颜佼就尿出来了,叫得很放浪,听得温锐恩火起,操得更狠。颜佼手脚颤抖地爬上洗手台,借着温锐恩的力气翻过身子,双腿夹着继子的腰承受。他是完全被操开了,浑身的皮肉都是粉的,两套器官都充血肿胀,四处淌水,迷乱不堪了。
卫生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有意思的很。温锐恩第一次觉得,和旁人产生关系那么有意思,有意思得忘了他爸爸做的怪事。
完事之后颜佼靠在他怀里点了一支烟,那烟里加了东西,起先温锐恩有些排斥,然而吸了几句,颜佼把他撸得又硬了,坐上来套他的鸡巴,也就不管那么多。
温锐恩乖得很,吃奶似的吮他尖巧的下巴颏,叫道:“哥哥……我想操你。”
年轻男孩子体温高,喝了酒,阴茎涨得比平时还要大些,插进来烫人,颜佼揪着他的t恤,被顶得一晃一晃,软绵绵鼓励般地呻吟。温锐恩有些醉,操得比平时更凶猛,颜佼一条腿被他挂在脸上,双腿几乎拉开一个直角,颜佼扭着腰趴在枕头上,咬着枕头呜咽。温锐恩摸他汗湿的臀根,说:“你上次说了,让我操后面。”
颜佼嗯了两声,腿软地爬起来去卫生间清洗,温锐恩倚着门等他,他似乎真是第一次干这事,洗了好久才叫温锐恩:“进来吧,好了。”
“嗯?”
“素影是谁?”
“没有谁,你不认识的。”
“素影——!”
温兆塬被自己的呼喊惊醒,大汗淋漓。颜佼蜷缩在他臂间,瑟缩的姿态让他忍不住回想起梦中女人的死状,蜷缩成枯藤般的一团,也像他儿子死时那样。
他发狂地把颜佼拽进怀里,紧抱着对方糊涂地痛哭。颜佼醒过来,推着他的肩膀叫:“兆塬……你怎么了——我喘不过气了……放开……”
“那去你车里?”
他还是摇摇头,说:“回去吧,别让你的朋友们以为你失踪了。”
温锐恩硬了好久,不听他的,耐不到回他的宿舍,半途带他去开宾馆。一进门,他就让压到墙上去,温锐恩熟门熟路地脱他的裤子,手指插进他湿润的阴道里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