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人妻哭喘着反弓起身,挂在头上的脏裤子早就被晃了下去,露出那张满是泪痕,双眼都微微翻白的红润脸孔,欲望交织的表情只能用崩坏形容,不断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
“不,不要肏了……啊呜——骚屁眼要裂了,顶到子宫了呜呜……想尿……好涨……啊啊啊——”
无论何时郭宁都像是台马力十足的打桩机,按紧了陆藻那对肉感十足的肥臀,一条粗黑长屌飞快地在湿的一塌糊涂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磨得无力收缩的红肿菊褶上糊满了黏液白沫,娇嫩的肠壁都被搅的酸软麻木,唯一能够感知的只剩巨大龟头每每撞在那要命的敏感点上,就会听到陆藻骤然发出变了调的尖利哭叫,身子也随之战栗不止,在郭宁看不到的角度硬了肉茎,淅淅沥沥地泄出精来,中间还混杂着几缕淡黄尿水,淋满了丝绒材质的沙发靠背,流下一大滩深色的腥臊湿痕。
“呜啊啊……老公,老公别打了,母狗认罚,母狗知错了……啊啊……”
也许是陆藻流露出了被虐的欲望,郭宁下手又重了几分,直打的两团雪白乳肉上红肿斑驳,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巴掌印才作罢,转手又将人扔在沙发上跪住,有些粗暴地用手指抠弄起臀缝间那个不断皱缩的深色小屁眼,往上面吐了口口水权作润滑,而后扶着硬屌一鼓作气插到了底,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我看你就是欠肏!肏死你个小荡妇!看你什么时候能记住教训!”
“啊……”陆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如果不是被那条脏兮兮的裤子挡着脸,只怕当场就要钻进地缝里去了。就听郭宁又是一声冷笑。
“早就警告过你别他娘的耍花招,明知道藏不住还跟我演戏。”顿了顿接着道:“既然喜欢自己玩,又要老子这根屌干什么!买一打假鸡巴轮着肏不是更爽!”说着将手边的人一把拎起来坐在膝头,对着那两只还在弹跳的嫩肥乳房左右开弓,啪啪地扇起了巴掌,嘴里还在一个劲地骂骂咧咧:
“小贱人!欠肏的玩意儿!一天三顿都喂不饱这个烂逼!老子为你劳心费力的还不知足!就该把你锁家里肏死!看你还敢不敢在外面发骚!”
陆藻可怜兮兮地说道,跪在客厅的地毯上不肯往前走,双手捧着雪白柔软的乳球直往对方腿边蹭。郭宁却避开了他径直坐在了沙发上。
“流了就自己吃干净,还等着老子伺候你吗?”男人冷笑着拽动手上的锁链将他拖到脚下。陆藻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敏感的肿胀乳头被地毯上的毛刺狠狠擦过,没忍住就是一声惊叫,心也跟着一沉。
示弱无效的情况下,就说明对方是真生气了。陆藻不确定郭宁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依照对方的脾气,是什么极端的事都做得出来的,这也是他一定要隐瞒的原因。
“不要,嗯啊……不要缝骚逼……哈啊……母狗会乖,骚逼……骚逼尿给老公看……呜……啊啊……”
陆藻知道自己彻底坏掉了,在丈夫的调教下早已对憋尿和失禁都产生了快感。不管郭宁是否有意而为之,陆藻早已甘之如饴。
“啊……啊啊……骚逼好酸……哈……插的好深,呜……尿道……裂开了……呜……”
“呃……呜……”
陆藻哭着又夹紧了屄里的肉棒,根本不需要对方过多的动作就像是自己把自己玩坏了一样,感受着那根在体内突突地跳动,骤然涨大,没等他因着宫口的酸涨再次发出尖叫,一股股强有力的滚烫精液就射进了那颗不断抽搐收缩的可怜胞宫,灌的陆藻雪白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弧度。
“呜呜……老公……老公的精液……都被……骚子宫吃了……呜呜……”
“呜呜……不行了……尿出来了……”
可怜的美人双眼失神红舌半吐,汗津津的粉白肉体不住地因高潮失禁哆嗦几下,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之后的惩罚又会因此而加倍,果然下一秒郭宁就将他抱起来摆成了把尿的姿势,大屌依然埋在后穴里,边肏边往餐厅走去。
“谁准你用鸡巴尿的,嗯?骚婊子的逼是白长了吗!不想用就把它缝上!”男人故意恶狠狠说着,公狗腰又多了几分力,肏的怀中的小娇妻呜咽不止,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一般,倒在他胸口下意识地求饶:
“啊——呜啊——好深,大鸡巴插到骚心了,呜……啊——慢一点,慢……母狗……母狗要被插尿了——”
陆藻难以抑制地哭出声来,艰难地趴在沙发背上稳住身体,却还是抵不住身后凶猛的攻势,纤细的腰肢被顶的不断向前耸动,被打肿的两只奶子跟着来回乱晃,仿佛饱满多汁的成熟蜜桃,顶端还挺立着两颗穿了环的深色樱桃,肉体的痛苦欢愉使得乳孔完全绽放,失控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腥甜。
“呃……好多奶,呃呃……停不下来……肏死母狗了,呃呃呃——”
“啊!啊啊!别打,别打骚奶子!啊——又……又喷奶了噫——”
陆藻哭喊着挣扎,身体却诚实地在丈夫的虐打中兴奋颤抖起来,挺着奶花四溅的一对肉球欲拒还迎,吊着的那颗心反而落了下去。
他曾有过回家之前自渎的前科,在人满为患的地铁上摩肩接踵,敏感的身体被挤得实在饥渴难耐,最终忍不住提前下车,钻进站里的洗手间用手指疯狂解决了一番,不可避免地将子宫里郭宁射给他的精液喷了出来,弄得裤裆里一片狼藉,差点就回不了家。看来对方是以为自己重蹈覆辙,后面的惩罚自然是……
好不容易又有了美满的家庭和生活,真的不想再变得一团糟了。
“呜……对不起……母狗错了,老公别生气……”顾不上奶水还在汩汩地往外流,陆藻抬起上身趴在了丈夫的膝头,极尽妩媚地讨好着,伸手又要去摸对方的胯间的肉屌,下一秒就被一块布料状的物体甩在脸上,上面残留的腥臊气味再一次让他紧张起来。
“那就老实交代吧,什么时候又偷吃了?”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搭上饱满熟透的阴户,剥开湿淋淋的肥厚唇瓣,抚弄着穿了环的充血阴蒂,露出下面那个同样肿胀,已经有些微微外翻的细窄尿孔,当中艰难地夹着一根吸管粗细的胶栓,是带来痛苦凌虐的禁锢,也是这具淫乱肉体快乐的源泉。
“尿尿……母狗用骚逼尿尿……呜呜……呜呃啊啊啊啊啊!——”
陆藻几乎是不带犹豫地抠住那根胶栓往外一拔,瞬间就觉得压迫了半天的膀胱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三魂七魄仿佛都被狠狠抽离似的出了窍,随着满腹黄汤的疯狂喷涌,失控的下体再次飚射出一股热腾腾的腥臊水柱,整个人僵直了身子发出高亢的尖叫,脑子里终于一片空白,失去了最后的思考……
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双性美人儿此刻双眼失神满脸恍惚,喃喃地说着捧住了自己涨圆的肚皮,表情不知是哭还是在笑,丝毫未注意对面丈夫的眼神愈发阴郁。
陆藻最后是被扣上项圈拖出的浴室。趴在地上的他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晃着被打肿的肥屁股一点点向前挪,灌满精液的女穴里堵着郭宁随手塞进去的海绵擦,每爬出一步都能感到腔口黏膜被磨得又涩又疼,细嫩泛红的腿根不住地打着哆嗦。小腹里沉甸甸的,里面除了男人的精液应该还掺杂了不少热水,轻轻一晃似乎能听到里面大量液体来回激荡,愈发压迫着蓄满了尿液的膀胱,两只浑圆乳房也坠在空气中来回颤动,滴滴答答地淌着白色的奶水,所行之处留下一条清晰的水痕。
“呃呜……老,老公……奶水……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