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老费这劲干嘛。”大大咧咧地说道,“为了上个班一天到晚折腾,还不如留在家里让我养你。”“那怎么行。”
陆藻一粒粒地扣上衬衫纽扣,再套上那身西装梳好了头发,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清冷气质,任谁也想不到骨子里是个欠肏的骚浪荡妇,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不趁现在多赚点钱的话,以后可怎么办?你这个人就是不会筹划。”说着搂住丈夫的肩膀,亲了亲那胡子拉碴的下巴,一双美目流波婉转,透着情深意切。
“我好像……长胖了……”“噗嗤。”
郭宁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将人拉进怀里在那张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那说明我养的好。胖一点怕什么,又没人嫌弃你。”却见陆藻眉头都皱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愈发敏感的关系,陆藻觉得最近失禁的频率比往常还要多,甚至走动时摩擦到下体都会激动地开始漏尿,以至于郭宁开玩笑地要给他穿上纸尿裤去上班,被羞愤的陆藻反手锤了一顿才作罢。
最后妥协的结果,便是往那处肉孔里塞了硅胶做的尿道栓,至少在人前不必害怕露出窘态——背地里却又是一层绝顶的刺激体验。
眼下季节已是入冬,两人相拥着又是好一阵耳鬓厮磨才懒洋洋地起了床。趁着陆藻去洗漱的工夫郭宁开始准备早饭,等对方吃完去上班自己就能睡个回笼觉,中午还得照例去送午餐,心里正这么盘算着就听浴室里陆藻哎呀一声,赶忙放下手中的事走了过去。
高潮过后的陆藻满脸恍惚眼神迷茫,仍是抱着对方不撒手,由着那根尺寸雄伟的肉刃一下下地破开阴道深处酸涩的窄小肉嘴,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不停,肚子里又热又涨,却仍在叫嚣着想被填的更饱更满,涨的发痛的雪白肥乳颤巍巍地抖动着,两颗硕长葡萄似的艳红奶头汩汩地涌出腥甜的奶水,俱被一滴不漏地吸了个干净,好半天才见郭宁从两只肉团中抬头,似笑非笑地叼着奶头上穿着的银环,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真骚。”
“呜呜!——”
因而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之后,陆藻今天的午餐时间也顺势延长了,地下车库的洗手间里上演着比平时更加热辣的场面:蜂腰肥臀的绝色美人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捧着一对丰满雪乳跪在体型健硕的丈夫面前,卖力地用两团肥美白肉夹住那根粗黑巨屌为其乳交,口中一个劲地发出呵呵的兴奋喘息,舌头都半吐在外,双腿间那口熟红肉洞淅淅沥沥地流着水,无一不在诉说着发自身心的迫切饥渴。
“老公……肏我……快肏我……母狗的逼好痒,痒死了,啊啊……”
陆藻语无伦次地喃喃着,不住地向对方抛着媚眼,恨不得下一秒就被按在地上插的肠穿肚烂,做个又脏又贱的肉便器才好。却见郭宁稳稳当当地坐在马桶上,鲜少抽烟的他此刻正夹着一根惬意地吞云吐雾,面对陆藻的哀求无动于衷,哪怕自己的老二硬的像根铁柱,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耐力强的惊人。
周一早上是各部门小组的例会,陆藻第一次差点迟到,勉强赶上进会议室,经理已经开始讲话了,看他气喘吁吁的模样也没生气,倒让陆藻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如坐针毡地等到会议结束,主动上去向对方道歉,却被笑着拍了拍肩膀。
“我看起来有那么不近人情吗?又不是上面那些不通情理的老头子。”经理比他年纪稍长,调任来也不过半年光景,相貌气质成熟又稳重,待人又亲切,是那种谁看了都会心动的男人,连陆藻这种结了婚的人有时都忍不住心生向往,被他这么一碰更是微微红了脸,道了声谢就赶紧回自己的工位去了。
中午照例是郭宁来送饭,陆藻却因为手上工作晚了十几分钟下楼,等跑到电梯口等门一开,差点又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慌不迭地道歉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笑:“这么着急,是太饿了吗?”
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周一早晨。
陆藻照例是被下夜班回来的郭宁唤醒的,裸睡的他此时正敞开腿躺在男人身下,被那根晨勃的粗黑大屌在软嫩湿润的阴道里又快又狠地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肏的他当即没了困意,红着脸发出了甜腻的嘤咛:
“嗯嗯……老公……哈啊……骚逼麻掉了……大鸡巴插的好满,呜……”
“我都想好了,等再过几年,我们就去收养个孩子,到时候一家三口也算圆满……唔!”话音未落就被堵了嘴,男人将他抱起来又是一通狠亲,径直朝着餐厅走去。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老子就喜欢把你这小骚货肏的满屋子爬,谁都不许来扫兴!”
……
“你根本就没懂……会很麻烦的。”
“???”对面一脸的问号。陆藻见他不解也不再多说,转身去穿衣服,特地选了一条自己喜欢的黑丝透明三角裤,两团挺翘的臀肉肥嫩的就像成熟的水蜜桃,颤巍巍地被一层薄纱裹住,看的郭宁又是一阵心痒,忍不住上手去捏,陆藻哼了一声躲开了。
“别闹。”一面娇嗔着拿起裹胸戴上,努力将丰满的乳肉压的平坦,却比平时用了更多的时间,这才又瞪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发出无声的抗议。郭宁这才明白过来。
“老婆怎么了?”
“……”
他心爱的小美人此刻已经冲完了澡,却半遮半掩地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发愣,看到他进来忍不住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索性将光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捂着两只浑圆饱满的雪乳不知所措。
陆藻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女穴里一阵疯狂抽搐,瑟缩的宫口猛地绞紧了深插其中的巨大龟头,下一秒就被水枪似的射精击打在皱缩的娇嫩肉壁上,烫的几乎要被融化掉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好大!骚子宫酸死了!烫坏了咿!——”
一瞬间又被送上高潮顶端的濒死快感让他崩溃地哭喊起来,胡乱地蹬着腿,两手却捧住逐渐鼓涨的小腹来回抚摸,下体潮吹的一塌糊涂,连阴蒂下的尿口都舒张开来,一股股地往外飚射着淡黄色的尿液,显得异常狼狈。
“骚婊子答应过我什么?做不到的话也配吃老子的鸡巴?”笑着说完挺了挺腰,顺手把抽了一半的烟按在墙上掐灭了,掏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
“快着点,再不抓紧的话,一会儿你可要空着肚子去上班了。”
几天前他们就在商量这个大胆的游戏,可眼下真要付诸行动而且是在公司里,陆藻还是建设了好久的勇气,听到郭宁催他终于知道拖不下去了,这才红着脸退出了隔间,站在空地上脱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极尽妖娆地搔首弄姿起来。
“呃……经理?”
陆藻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也不敢抬头,等对方让开赶紧跑进电梯按下按钮,这才偷偷抬起眼皮,恰好在关门的瞬间看到对方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时竟发起呆来。
他承认对帅气的男人都有好感,却从未像今天这般心猿意马,对方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是种无形的吸引,让陆藻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越来越欲求不满,打心底里还是渴望做一个无耻下贱的骚货荡妇,随便是谁都能主动献身。
情动的美人儿满面含春红唇微张,下意识挺高了丰满的双乳,搂着丈夫的脖颈往对方嘴里送,被吸到敏感的乳头时激动的不住战栗,愈发急促地喘个不停,水蛇般扭动着妖娆雪白的酮体,同样硬挺的阴茎夹在两人腹间摇摇晃晃,通红的马眼里汩汩地涌出大量兴奋爱液,终是在女穴宫口被突破的一瞬间嗤地射出一股白浊,伴随着陆藻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尖叫,率先达到了高潮。
他们已经结婚半年了,幸福日子过得如胶似漆。郭宁俨然快把自己的小娇妻宠上了天,如果不是两人都有工作,只恨不得将其拴在裤腰带上,随时随地都能喂饱这饥渴的小妖精,才不负他器大活好金枪不倒的美名。
“呜呜……老公……插,插我的子宫呜!——射进来……骚子宫要吃精液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