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的小母狗总是不听话而惹出不少意外,不过总算在度假期间完成心愿,也算是完美了。
此时的他一身西装革履站在台边,难得比平时看起来正经,也更帅气了,以至于陆藻在众人簇拥下随着婚礼进行曲走进来时都看的出了神,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公……”
陆藻满面羞臊地捂住胸口,实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雅不以为意,拉着他来到梳妆台前,开始为对方化上精致的妆容,其他人则各有分工,先在陆藻裸露的奶头贴上玫瑰形的立体乳贴,再在腰间系上层层叠叠的白纱裙摆,又为他穿上镶满了碎钻的十公分高跟鞋,等雅那边一停手,洁白的头纱就落了下来,影影绰绰地掩住了新娘写满了不知所措的娇美面容。
“啊,差点忘了这个,这可是您先生特地嘱咐的。”
雅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那个挂着狗牌的项圈,戴在了陆藻的脖子上,才算是暂时准备完毕,满意地点点头。
“啊……哈……你们……做了什么……啊……”
美丽的肉体在半空中微微颤抖,丰乳肥臀的身材在白丝的装点下散发着成熟妖娆的风韵,丝毫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一道迷人的风景。雅跟着低低喘息了一声,继续指挥同伴在那片细嫩的皮肉上绘出淫糜的花色图案:胸前是两朵怒放的火红玫瑰,腿根和女穴则铺着大片雍容华贵的牡丹,嫩红花蕊还在娇滴滴地吐着晶莹的露水,以肛门为中心更是别出心裁地画出了一只展翅的凤尾蝶,蝶翼部分刚好包裹住挺翘浑圆的大肥屁股,随着肉团的颤动真像是在翩翩飞舞一般。
“这是用您的淫水和您先生的精液特别调配出的颜料,里面还加了用来增进夫夫感情的高级秘药,是我们酒店对您的祝福,希望夫人您,呵呵……”
陆藻瞪大了双眼,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又不知道郭宁去了哪里,不敢轻易反抗,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发出无助的呜咽。雅却始终笑的神秘,亲手将陆藻的眼睛蒙上,趁机吻住了对方的嘴,吮吸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您真的好美。我一定会用心为您打扮的。”
“到底……怎么回事……啊……”
戴上这个……就是老公名正言顺的骚老婆了……好开心……啊……
“总是这么贪心。”郭宁笑着捏了捏那两只香软的嫩白肥奶,从雅手中接过一根银针,抵着奶头根部慢慢捻进去,将那处穿过乳环的孔洞重新疏通开来。十字架上的新娘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微的颤抖,红着眼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呻吟的过于淫荡,下一秒就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娇喘,听的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郭宁自顾自地打开其中一个盒子,将自己的那枚戒指戴上,又打开另一个,直接送到了陆藻面前让他看清楚。
“现在该你选了,骚老婆想把它们戴在哪里?”
“……啊……”
“啧。”
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拔出了手指,接过雅递来的皮拍啪地抽在了两瓣兴奋抽动的肥红阴唇上!
“我看这花的颜色还不够红,再添两笔就好了!”说着又是啪啪几下,陆藻这才惊叫着挣扎起来,饱满的阴阜挨了鞭挞瞬间又肿了一圈,泛着火辣辣的疼。
但郭宁今天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就算陆藻做了再出格的事他也决定暂时原谅,反正来日方长。
于是在新娘子哼哼了半天,却始终不将戒指盒交出来的情况下,男人果断将其拎起来撕掉了那条碍事的裙摆,甚至不用人帮手,就将陆藻铐在了那座十字架上,笑眯眯地摘掉了手套。
“骚老婆怎么这时候害羞起来了?”故意这么说着往手上挤了些润滑液。旁边的雅从善如流与同伴分别拉开了陆藻的双腿,让新郎好好欣赏一番他们精心准备的杰作。郭宁果然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起那片艳丽的花纹,不时将手指伸进花蕊中搅动——虽然只是在做必要的润滑而已。
终究是在这种地方举办的婚礼,工作人员见到的也多是形式主义,一如既往地念着套好的台词,丝毫没注意在听到生儿育女四个字时陆藻脸上难过的表情,却很快又看着对面始终认真的郭宁,双眼含泪地说出了那句:
“……我愿意。”
之后就迎来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陆藻最后已经记不得是怎么被带回的房间,在雅的帮助下洗净了身体,又被郭宁哄着吃了些东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再次被唤醒时间已经临近黄昏,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些装饰物:长度到手肘的丝质手套,蕾丝镶边的皮质束腰,修长的双腿裹着到大腿根的网格丝袜,甚至还穿上了吊袜带,连阴茎和囊袋都被一个蕾丝套子裹住,浑身上下都是素雅的洁白,是新娘才会穿的颜色。陆藻的心顿时咚咚乱跳起来。
“老公……”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没看到郭宁的身影,只见雅带着几名工作人员站在床边,统一穿着白纱抹胸短裙,像是伴娘的打扮,裙片前面却又开叉,故意露出穿着丁字裤的双性下体。
走到对方身边后陆藻忍不住唤道,就听身后牧师打扮的工作人员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始了祝祷,根本不理会表情茫然的新娘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定,握紧了手中的捧花,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字?
他不是不想集中精神,实在是无法忽视下体此时传来的异样酸涨。为了不在人前出丑,也因为临出门时雅的嘱咐,陆藻只得拼命夹紧了腿根,不让塞在阴道里的两个丝绒小盒滑落出来,却反磨得娇嫩肉腔愈发酸涩,肥嫩饱满的两瓣肉唇上沾满了晶莹的春露,簌簌地瑟缩着,顶端那枚被吮吸噬咬的红肿油亮的樱红蒂珠突兀地挺翘着,丝毫不知接下来要迎接的是什么。
“……请问新娘,从今天起,你愿意把自己无条件地奉献给丈夫,与他共度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哪怕是成为一条下贱的母狗,在淫荡的身体上刻满烙印,也无怨无悔吗?”
酒店的宴会厅有不同的规格和功能,其中2号花厅就被精心地布置成了教堂式的婚礼现场,只是台上竖着的十字架没有半点宗教意味,上面挂着的锁链皮铐怎么看都是说不出的色情,却是整个婚礼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妻子嫁给丈夫,在这个社会的理念中,就和献祭一样,是应当被称颂的伟大,在这个酒店里却又多了几分不可描述的意味。
当然,郭宁对此是万分满意的,否则也不会精心筹备了这么久。
做完这一切雅指挥着将陆藻放下来,看到对方摘掉眼罩后对自己身体变化而露出的吃惊表情,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您看着还喜欢吗?”
“呜……”
陆藻喘息着,下一秒就觉得那对肥软的奶子被捉在了两只手里,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在鼓胀的通红乳粒上轻轻扫过,带起一阵难耐的瘙痒。那支刷子状的物体沿着乳晕一点点向外延伸,时轻时重的笔触像是在两团肥美的白肉上写写画画,引出陆藻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
“好痒……呜……别碰了……骚奶子好痒……”
丰满的乳球被牢牢攥住,成功地牵制了他的所有动作,大片的凉意在奶肉上丝丝漫延,像是覆了一层薄薄的黏稠水膜,很快就凝结了,紧贴着皮肤又是说不出的灼热,连带着愈发强烈的瘙痒,成功地将陆藻体内的欲火勾了起来。
陆藻低低地喘了一声,空虚的女阴又开始兴奋流水,两颗乳头也硬硬地凸立起来。
“都想要……只要是老公送的,骚老婆都喜欢……嗯……”说着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谄媚的表情显然是说不出的欢喜。
盒子里是三个小小的银环,明显不是戒指的样式,却又雕琢的无比精致,一看就要用在特殊的地方。对于有过此等经历的陆藻来说自然一目了然,心情却与第一次大为不同。
“呜呜……骚逼被打坏了,呜……啊——”
肿痛的肉瓣被粗暴地扯向两边,顶端的阴蒂又被捏住拉拽,摄影机镜头下只见那口红艳艳的洞口极速地收缩着,终是将两个盒子一前一后地推挤出来,无所遁形。
“还真是条喂不饱的母狗,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啊……哈……别……捅到里面了……呃……”
新娘子满面红晕地呻吟着,不自觉夹紧了湿热红嫩的肉道。红丝绒的盒体沾满了黏滑的液体,又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往深处顶弄,磨的整条淫腔酸涩异常,尽头的宫口都微微地翕张,竟是隐隐地期待着凶残的凌虐。
老公……快来捅烂这个贱子宫啊……骚老婆想做老公的母狗……
说是交换,装信物的盒子却都在陆藻身上。虽然在场的陌生人只有牧师和雅他们,陆藻还是扭捏了一会儿,这才咬着嘴唇提起了裙摆,蹲下来双腿分开,面对着台下一直在录制的摄影机镜头露出光裸的下体,胸前绘有火红玫瑰的浑圆大奶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呜呜呜……嗯……”
羞耻的排泄姿势反而让他兴奋起来,肉逼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包在蕾丝套里的阴茎也露出了头,硬邦邦地高翘着,仿佛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婚姻誓言里的下贱雌畜,向所有人袒露着自己荡妇的真面目,以此激怒饲养他的夫主,接受最严苛最惨烈的责罚。
“夫人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为您正式打扮咯。”
雅笑微微地说道,紧跟着身后走出两人将陆藻从床上架了下来,干脆利落地将他双手铐住,吊在天花板的一处横杆上,两腿也被分开用皮带吊起来,整个人门户大开地悬在半空。
“什……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