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顾得上看一眼背后是谁,倒进对方怀里就是一阵情不自禁的哭叫,结果就被愈发用力地隔着一层丝袜磨着他又涨又酸的阴唇和小巧肉核,耳边也响起了熟悉的怒骂声:
“骚婊子!谁让你乱跑的!想找野男人强奸你吗!”
“呜呜……不是,老公……咿呀——骚逼酸死了,别磨了,啊啊啊,骚阴蒂,骚阴蒂要掉了噫噫噫!——”
“啊呀。”
对面的表情看着忽然高深了几分,意义不明地抿嘴微笑。
“那你们的感情可不一般呢。”说罢转身将酒瓶插回原处,拿起湿布将那只屁股上喷出来的液体细细擦拭干净。陆藻这才注意到服务生的肛门里也塞着一枚肛塞,露在外面的是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已经被打湿成了一缕一缕,下面的女逼里塞着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黑胶假阳,满满当当地撑得阴唇都向两边张开来,肥大异常的两片的肉翅就那么红彤彤地挂在腿间,不时随着走动啪啪地拍在腿根,淫荡的模样丝毫不输给这里的任何人。
陆藻哑着嗓子挤出一句,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也变成了那些充作酒架的屁股,胯下不觉又硬的发疼,阴道里两根吸饱了水分的棉条都变得沉甸甸的,几乎快要从屄口里滑出来了。
“啊……”
他眼睁睁看着服务生拔出了那团屁股里的玻璃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兴奋的屁眼也跟着抽了一下,直到那杯香槟推到眼前还是呆呆发怔的模样,死盯着那口无法合拢的硕大肉洞怎么也挪不开眼,紧缩的肛穴里更是难以抑制地流出了一丝不明液体,像是潮吹了一般顺着腿根悄悄地淌了下来。
陆藻痛苦地并起了双腿,肉棒就这样射了,精液黏糊糊地流满了裤裆,阴道里却涌出了更多的热辣感,想来是姜块被潮吹的骚水浸泡所致,敏感的肉腔拼命地向外推挤却无济于事,不由得痛哭出声:
“好难受……你又,你又欺负我……好过分……”
“小荡妇,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是吗!”
“给我来一杯吧。”说道。
吧台的服务生是名裸体围裙打扮的双性人,头上戴着可爱的兔耳装饰,见有人来赶忙甜甜地笑着鞠躬,敬业地将两只肥美的雪白大奶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
“欢迎光临!请问要喝些什么?”
“老公……老公饶了骚老婆,饶了母狗吧……”
可怜的美人儿已经要没力气了,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都开始涣散,郭宁这才大发慈悲地示意他张嘴,将满满一泡腥臭热精射了进去。
“呜咕……呃……嗯……”
肏死我……老公肏死母狗吧!骚逼好痒,骚子宫想被大鸡巴捅一捅,求求你了!——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乞求,郭宁笑着在那团肥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转而从盘子里挑出了几颗被削的圆滑的的姜块,不带犹豫地塞进了两张嗷嗷待哺的淫荡肉嘴里,继续向前走了几步,装模作样地停在了一处壁尻前。
“就是他了。”
“输了的话,您这几天就只能将认错的那只小母狗带回去共度良宵咯。”主持人笑着解释道。郭宁点点头。
按理说这种游戏一般都没什么悬念,然而比起招待券这种相对有诱惑力的奖品,很多人反而都选择了故意输掉,为的就是追求不同以往的刺激,郭宁也不例外。
他倒不是图新鲜,只是比起那些庸俗的男人,有更多的鬼心眼罢了。
陆藻涨红了脸,还想说什么就见对方摆摆手。
“反正最后都是那些臭男人占尽便宜,我们只要学会享受就行了。”说罢拿过一枚阳具型口塞牢牢地堵住了陆藻的嘴,又指挥其他人按着四肢,三两下剥光了那具身体上的所有衣物,连阴户里的棉条都被抽了出来,押着他来到一个木箱前。那箱子的一处侧面是空的,相对的那面则开了个圆洞,将开洞的木板卸下拆成两半,卡在陆藻的腰上,再将人上半身推进箱内,双手锁在箱底,从后面看就成了一具完美的壁尻,任凭陆藻再怎样嘶鸣挣扎皆逃脱不得,害怕的浑身战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满脸。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有请今天的游戏嘉宾,7号桌!——”
陆藻被带进化妆室时整个人还是懵懵的,见到那些全身赤裸的双性人演员围上来更是不知所措,坐在那里由着几双手为他打理花掉的妆面,又去脱他身上的旗袍,这才惊慌地双手护胸惊叫出声:
“你们!你们做什么!”
虽然台上的人化妆比他还浓,陆藻还是凭直觉一眼看出那些也是双性人,心中不禁又生出了好奇。果然舞者们随着音乐跳了一段之后就丢掉了扇子,开始一件件地将身上的衣物慢慢褪去,开始了最养眼热辣的脱衣舞表演,台下围观的看客们顿时纷纷鼓起掌来,连郭宁都兴致勃勃地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我就说没白来吧。”
“……”
陆藻瞬间就放了心,叫声也开始肆无忌惮,任由郭宁将他抱到吧台上坐着,掀起旗袍下摆让他自己提着,刺啦撕开了连裤袜的裤裆,揪住那枚可怜的红肿樱桃使劲往外拉,疼得陆藻不住地蹬腿,没忍住一泡热尿霎时间从女穴尿孔里喷涌而出,淋湿了男人精致的衣袖。
“呃呜呜呜……尿尿了……变成母狗了……”
陆藻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吧台上,耳朵里嗡嗡直响,周遭的一切声音听起来都那么遥远,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刺的他眼泪直流,好半天才意识到那是舞台上射灯的灯光。
“嗯……”
陆藻看的愈发眼红,小腹深处也涌出一股热流,顺着鼓囊囊的肉缝汩汩地流满了薄薄的丝袜裤裆,湿淋淋地紧裹着那口软嫩的鲍壶,对鸡巴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冷不防就被一只大手撩起了旗袍后摆,狠狠地抠进了瘙痒难耐的逼缝,登时腿就软了。
“啊!——哈……呜嗯……不要,不要抠我的逼呀……噫——”
“客人您,不赶快回到主人身边没关系吗?”
服务生瞧着他发愣的样子不禁一笑,及时地出声提醒。陆藻这才慌乱地收回目光,有些尴尬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声地纠正道:
“他是我男朋友……”
但陆藻并未应声,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一排“饮品架”,喉咙和下体同时感到了强烈的饥渴。对方会意,随手拿起一支羽毛簇,来来回回地在那些又肥又嫩的浑圆肉臀上轻拂着,顿时引发了连番的肉浪耸动,最后啪地抽在了其中一团饱满白肉上。
“不知道这杯您满意吗?”
“……好,就这个吧。”
郭宁都被气笑了,将人拉起来趴在自己腿上,解开贞操裤上的锁露出那对大白屁股,啪啪地甩起了巴掌。
“老子真是给你太多自由了!一刻都不让我省心,还有脸抱怨!我让你跑!让你乱跑!——”
“呜哇——啊啊啊——明明是你,啊——你不理我呜呜呜……眼睛里看着别人,哪里还在乎我,呜……你混蛋……”
陆藻流着泪接受了对方的施舍,乖乖地将满口精液吞咽下肚,连嘴角牙缝都舔的干干净净,临了又露出渴望的表情,却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踩倒在地,脚趾缝夹着一粒肥肿奶头又挤又拽,粗厚的脚底板贴着绵软的乳肉不住磨蹭。
“说说吧,自己错哪儿了?”
“啊啊……骚老婆不该,不该丢下老公,呜啊……别拽骚奶子,呜,呜呜呜……不行了……”
?!
陆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心凉就被下体又热又辣的刺痛感逼得痛哭出声,两条细白长腿徒劳地蹬了几下,终是无力地跪在那里不动了。……
至深夜节目结束,那名被选中的双性人果然被送到了两人的房间里。彼时陆藻正被郭宁强迫着穿上了贞操裤,塞在淫穴里的姜块仍未取出,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哭着用两团乳球去磨男人的硬起来的命根,肚子里痛的都麻木了。
因而在那一排雪白屁股被送到台上后,男人装模作样地来回踱着步,不时从身边侍者端着的盘子里取出跳蛋按摩棒一类的道具塞进一口口饥渴收缩的肉穴,最后在一只充满了熟烂气息的粉嫩桃臀前停下,盯着因紧张害怕而不断颤抖的两团圆润肉球,泛红的腿根也不自然地夹紧,异常肿大的阴蒂突兀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鲜红油亮的色泽分明才被狠狠苛责过,用手指轻轻一戳便近乎疯狂地抽动,下面的湿红尿眼也挤出了几滴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呜!……”
陆藻红着眼趴在箱子里,一对雪白肥奶被压得向两边扩开,娇嫩的奶头不可避免地摩擦着被抛过光却难免粗糙的木箱底板,绽开的奶孔里是抓心挠肝的酸痒,暴露在人前的下体也不例外,那股空虚感从逼口直达子宫,整条肉腔无声地叫嚣着,恨不得下一秒就有一根粗粗的棍子捅进来,搅的他肠穿肚烂,获得濒死的高潮。
“还真是个不错的屁股呢,不知道今天的游戏好不好玩。”
身后那些艳丽美人们嬉笑着,挑出几个与陆藻体型相仿的,也钻进箱子做个壁尻模样,再被抬上传送带排成一排,缓缓地送了出去。
郭宁这边也有些猝不及防,明明刚才还在看一群妖精在台上大跳脱衣舞,以为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好玩的,谁料到就上来个主持人说要抽出今天的幸运嘉宾一起玩猜人游戏,赢了可以得到一年份的酒店无限入住招待券,至于输了嘛……
“哎呀,大家都是同类,害羞什么呢?”领头的双性人笑眯眯的,见陆藻还在挣扎这才正色道:
“只是让你配合做游戏而已。刚才抽奖的时候还看你们两个玩的那么欢,这会儿怎么又开始装正经了?”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陆藻低下头捂着胸口,两条腿却在桌下不自觉地交叠,一对浑圆饱满的巨乳也微微颤抖着,身上散发着浓重的奶腥味,虽然没人在意自己却着实不舒服。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站起身道,见郭宁已经完全被台上的表演吸引住了,心中不觉气闷,拢紧了披肩踩着高跟鞋一摇一晃地走到侧门里,犹豫了一下才进了女厕,见里面没人终于放下心,拉开衣襟露出双乳,对着镜子揉了半天才缓释了那股依旧未褪的涨痛感,想想又红着脸低头,捉起两粒奶头放进嘴里狠嘬几口,吸出剩余的奶水后总算舒服许多,叹了口气重新系上扣子,略略补了补妆走出来,却没回座位,停在了一处吧台前。